第四回、堕魔使徒
次晨
「嘻嘻嘻……小宝贝,今天想去哪玩?」
车里,驾驶座的高勇直接把手伸进咏琳的百褶裙内,一边兴奋地抚摸着自己一件件镶上去的好杰作,不安份地指尖不停抠挖出一丝丝晶亮亮的淫水来。
「别……别摸……」咏琳虽然试图用手去推,但力量却显得十分薄弱,很快高勇便把湿淋淋的指尖放到鼻子上闻闻,表情恶狠狠地露出一脸凶相。
「哼!妳这贱人……昨天似乎跟过不少男人相好麻,这味道不像我的,到底跟过几个男人干过?」
「啊唔……唔……」高勇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咏琳秀发,狠狠往自己裤裆里塞,羞红的少女明白他想干什么,眼神虽然充满屈辱,但还是安份地用嘴咬开裤上拉链,伸出玉手把早已涨到发硬的肉棒给含在嘴里。
「唔……呼呼……嘴巴越来越厉害呢……嘿嘿,别以为今天会这么容易饶过妳,小淫娃,别以为我喂不饱妳,敢背着老子偷人就要有接受处罚的勇气才行。」
咏琳似乎自知理亏地不愿多说,嘴巴认份地趴在腿上替男友卖力口交着,尽管心里不愿多加承认,但短短半个月时间里,高勇跟自己迅速增温地亲密关系,早已非交往一年多的司徒信能够比拟。
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可对于司徒,她却只浅浅地知道一些男生喜好……对他的身体根本一无所知。
相反地,对于每日不停与自己做爱的高勇,不仅清楚对方喜欢什么体位,舔哪边会更舒服……甚至连脾气、个性以及私密的细微特征,通通知道的一清二楚,耳濡目染之下,渐渐也学会用些作贱的下流口吻来讨好男人。
「吮吮……最……最喜欢……阿……阿勇的肉棒……吮……吮吮吮……射……射在我脸上吧……」
咏琳满脸红晕地加快速度,因为她很清楚肉棒的坚硬程度已到快要射出来时候,随着男人一阵舒爽地抖啰之后,紧抓秀发的那只手却变得轻柔起来,轻轻爱抚,就像嘉许小猫般地在她沾满黏浊精液的发丝上拨弄着。
「呼呼……爽……哈哈……妳最近越来越厉害了,小宝贝……」
「方才对妳是凶了点,但也怪妳长得实在太美了,在学校里难免会招蜂引蝶待……今晚还要好好调教妳作为奖赏,嘻嘻嘻……」
高勇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嫉妒的余怒似乎暂时随着喷发浓精而烟消云散,急促地紊乱呼吸声,显然对咏琳又一次地卖力服务,感到满意极了。
「嗯……可以了吧?我今天有点累……不想去学校了……」咏琳幽幽地叹了气,虽然一早刚刚出门上课,还有人专车接送下,但少女真的觉得浑身再也提不起一丝劲力,尤其……在暂时见不到老师之后。
「嘿嘿,我明白了……我还知道一处好地方,那的玩具足够妳浪个大半天时间呢,嘻嘻嘻……」车子没有继续驶向目的地前进,而是在快到了学园口前转了个弯,直接奔往另一处的豪华宾馆方向去。
傍晚
咏琳的家门口,缓缓终于驶来熟悉的白色娇车,几乎快一个月时间里,每天这辆车都会准时地前来接送咏琳上下课。
「呼呼……还……还没呢……今……今天的最后一炮要直接射在嘴里……直接吞……不可以吐出来……知道吗?哈……哈哈!」高勇两人也不知在宾馆内做了多少次,临别之前还在车上,强迫女友帮他半软的疲弱肉棒做出『最后的清理』。
「吮吮……咕……吮吮……」纯熟的舌技,是日积月累锻炼下的结果,对任何小事一向同等认真的优异女孩,甚至在老师与男人调教下学会了如何一面口交,一面空出手来弄自己湿润骚热的小淫穴。
「唔唔…吮吮吮……唔……唔……咕噜……唔唔唔……」咏琳皱眉地拼命猛吞口水,毕竟口交的动作并不轻松,而且一整天不断地替男人含着肉棒,肌肉也早已酸麻到快说不出话的程度。
「呼呼……还……还没!啊啊……再用力吸!再用力……啊啊啊啊……就……就快出来了……啊哈……」
性致高昂的老男人,尽管一天下来已经射了不知多少次,甚至一路上还不停喝着补品药酒来加强体力,但就算肉棒已经无法完全坚硬,却仍要强逼咏琳替自己口交到射出来为止。
自从品尝过这咏琳的好处后,高勇对其他女人已经越来越意兴阑珊,提不起半点兴致。
「哈……哈……只要跟妳在一起,好像马上能年轻十几岁一样,哈……啊啊……要射出来了!」亢奋的情绪还停在一半,没想到未锁的车门却遭人打开。
「出来!你这该死的混蛋!」怎料,高勇停在咏琳门口的白色娇车车门,居然会忘了上锁而被个大男孩给硬生生拖出车外!
「啊啊!你……你是谁?」
「你这下流肮脏的大混蛋!我不准你再控制咏琳的生活,去死吧!」
愤怒的声音一拳就朝高勇脸上拼命猛挥,失去理智的司徒信,正疯狂地对这中年大叔饱以老拳,打得对方鼻青脸肿、痛扁一顿。
「啊……住手……快住手……」咏琳先是吓呆了好一会功夫,对于司徒的突然出现大感意外,但随时也不知心里到底该先阻止谁,只能焦急地看着两位前后男友为了自己大打出手!
「啊!啊!哀啊!」惨叫连连的干瘦男子,根本禁不住少年的饱拳痛殴,就在危急慌乱之时,高勇竟爬到后车厢内翻出一把手枪,并且直接无预警地朝着司徒信身上连开数枪。
「可恶……碰!碰!碰!」
擦火的子弹意外地击中少年肩膀,不支倒地的司徒信,只能闭上眼睛抵住伤口地痛苦挣扎,任由鲜血缓缓溢出。
「臭小子!你找死啊!我呸!竟然敢出手打我……打啊!怎么不继续打!」
情绪激愤的老男人,其实并没有真正杀过人的经验,买枪只是图个自保,但在连续开完两枪之后,焦急的眼神也不断看着四周,举直的双手微微不停地开始颤抖着。
「不要开枪!不……不要!」就在此时,咏琳竟奋不顾身地扑向司徒信身上,似乎深恐高勇再度朝他真的开枪。
「哼?这小子是谁?妳这是干什么,过来!」
「呜呜……不要……放过他……呜呜呜……求求你……阿勇……」尽管咏琳不断哭泣地替对方求情,但在现任男友高勇眼里,这姿态简直是自己求都求不来地……倍感无比嫉妒!
「为何想保护他?喜欢这英俊地臭小子?哼哼……看来老子还没把妳教好!一定要彻底让妳忘记他才行!」高勇把枪头再次举向司徒信脑袋,不过仔细又再端详一会,这才发现,这男孩似乎就是疯狂纠缠她的倾慕者。
「嘿……嘿嘿!我认得你!原来你就是叫做司徒的前男友,哼哼!老子今天就送你归西去!」
「不要!」咏琳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趴在司徒身上,替他阻挡子弹,此情此景却也完全地烧然激励起男孩多日来的煎熬意志,眼神一凛,便反过来将咏琳抱在怀里大声叫道。
「要杀就杀我!咏琳妳快离开……这危险……」此时的司徒信也完全豁出去一样,他用身体抱紧心爱女人,就算再多的子弹也无法阻挡自己的心意了。
「妳快过来!贱人!妳是我的女人!再不过来……我现在立刻就杀了他!」高勇狰狞的表情脸色一横,彷佛被彻底激怒的情绪很可能什么事也做的出来。
「呜呜……不要!」
咏琳是真心害怕地俯在司徒信身上想守护着她,与其说,之前始终对他冷冰的态度是一种自欺的伪装,直到生死一念的重要关头时,高勇才完全明白这女人的选择,也更加刺激他无比强烈地妒忌与醋劲。
「走开!我一定要毙了这家伙!」高勇一面愤恨难消地疯狂大叫,也不管身在大庭广众的马路口,随时都可能引起警方的关注。
「臭小子……准备领死吧,啊啊!」就在高勇枪口对准司徒信脑门同时,数根像针一样的银丝线,竟急如闪电般地刺穿他的手掌心。
「嘿,有本小姐在,邪恶的混蛋坏事都别想得逞!」
突然间,路旁的树梢上意外现出一名碧发忍者妆束的神秘少女来,抛出的几根发钉竟直直穿过了高勇的右手,受不住痛地立刻抛下了枪来。
「可……可恶!」受创男人抱住流血的手腕,丢下枪,一面又担心会引起警方注意,连忙狼狈地开着车飞快逃离现场。
「咏琳!咏琳!」正当高勇仓皇离去之后,严重受惊又虚弱的咏琳,这才再也支撑不住的瘫软倒地下来。
「唔……你没事……太……太好了……」恍惚间,咏琳好像第一次表露出她隐藏在内心里刻意冷漠下的真正心意,呢喃没有多久,整个人便晕死过去。
「醒醒啊!咏琳!」手里抱着至爱的女人,司徒信的精神却大为振奋,因为他内心真正期待的那件事情,居然真的终于发生了。
「别再叫了,这个姊姊只是缺乏体力,晕过去而已。」稚气未脱的年轻女孩,浑身打扮却像个酷爱角色扮演的COS娘,一样夸张。
「还好……还好,只要咏琳能没事就好了。」
「真是暧昧的很,嘿,如果你这么喜欢她的话,就快点带回去好好照顾,别再让她沦落到受人欺负。」
神秘女子的眼神突然微微地皱了起来,彷佛闻得出咏琳下体那浓到发骚的精液臭味,似乎像似为了掩盖什么而特别准备的……
(这味道也太浓了些……不太好的感觉,看这女孩表情又不像似这般淫乱好色,难到是被堕魔族的淫兽给玷污过?)
「是……对了,妳是谁?」正欲转身离开的司徒信,此时才猛然想起,尚未追过救命恩人的名字。
「嘻嘻,我叫做美童,不急、不急……以后我们还有机会时常见面呢。」女孩一面古怪地回答着,也不知脸上在害什么臊,脚步没有停歇地飞奔而去,身手行径,倒真像个来去如风的神秘忍者。
「什么?这女孩是什么意思?真是个奇妙的怪人。」手里抱着咏琳,司徒信勉强撑着左肩上的伤势,身躯一跛一跛地走回家去。
接连地过了数日高勇却都没再出现,而司徒与咏琳两人间的变质关系,彷佛也在男人逃亡后迅速地加快回温,并且渐渐修补到还不错的互动关系。
晴朗的天气,由如雨过之后的凉爽清新,总能带给人们一种拨云见日的美好假象。
「铃!铃!我先走了!」怀着兴奋的情绪,司徒信脚底踩着单车,兴高采烈地离开家门。
「等……等等,阿信!」没能赶上司徒信的女人奔至门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渐行渐远。
「这孩子……真是随时都会叫人担心。」
矗立的女人年纪不过二十,名字叫司徒凛,外表有着美人胚的瓜子脸型,体态匀称属于健美型的美女,轮廓特征与司徒信有几分近似,两人都生来便异乎常人的美艳俊俏。
只是,若认真的比较两人差异,司徒信是属于散慢又大而化之的个性,姊姊,却终年板着一张严肃脸孔,如同冰山美人般难与接近。
「不行,这么严重的事,一定得让神王母知道才行。」司徒凛心里嘀咕一阵,越想越不安心,拿起了电话便拨了过去。
「哔……哦?一大早又是谁把我给吵醒啊?」没好气的声音,似乎被人给扰乱清梦。
「白,让我跟王母说话。」司徒凛的口吻中带着一丝紧张情绪。
「唉……怎么又来了,到底信这孩子又惹出什么样的麻烦?」接话的女人显然与司徒家交情匪浅,并且对于信的近况也十分了解。
「最近为了女孩子魂不守舍就算了,前阵子甚至莫名遭到他人枪击,越来越不清楚这孩子到底在做些什么,要是让人知道他的体质特殊……」
「女孩?是那个叫咏琳的小女生吧,妳不也曾见过几次面,听起来是个相当乖巧的好孩子。」被称为白的女人,竟对阿信的伤势不以为意,反而关心起他的交往对象。
「嗯,原本一直没什么大碍,但最近两人不晓得为何突然间变的关系紧张,阿信的情况也跟着起起落落,大受影响。」
「嗯,就人类的孩子来说,太早谈感情本来就是很累人的事,这倒不用怎么担心,怕的是,信的身份是否被堕魔族的人所发现了?或者对他试图威胁利诱……」
「我想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多年来,信在我的保护下不曾出过任何意外,如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势,反倒让我不得不担心堕魔族的下手对象,可能另有其人。」
「妳的意思是?」
「堕魔族自然不敢直接向阿信下手,毕竟这可是会立即挑起三界战争,但我怕他们会对旁人做手脚,如此恐将避开我们的层层戒护,毕竟在未满十八岁以前,神选者也只是个平凡不过的高中生而已。」
「嗯,作为人神之子的守护者,妳有必要把每件事调查清楚才行,毕竟我们对堕魔族所知甚少,此事我会先禀明王母,在这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希望妳能尽心尽力支持下去。」
「明白了。」司徒凛缓缓地挂上电话,脸上复杂的情绪,久久难以平复。
「嘻嘻嘻……听见了!看见了!我全部都吸收的一清二楚!喀喀……喀……」在司徒家的窗门外,一颗斗大的邪恶眼珠,彷佛已经吸附在屋梁上许久时间,在窃听完司徒凛的对话之后,快速地幻化成妖怪模样爬行而去。
时间,再度地回到高勇逃脱的那段现场
驾车离去的高勇,一面忿忿不平地怨声咒骂,大好性致却被这臭小子给完全破坏,掌心上的严重伤势,更令他满心怨恨地怒气难消。
「可恶……这笔帐,老子一定要讨回来!哎啊!」嘴里的辱骂声未止,眼前的车窗上,却意外浮现出一颗斗大骇人的怪物头颅。
「鬼……鬼!」急促的煞车声让歪斜胎形偏离航道,冲上陆桥的高速撞击,很快地就在翻落峡沟一瞬间,迅速地起火燃烧。
「啊啊!轰隆!」惨烈的尖叫声,伴随着突然起来的爆炸声响,肇事后的灾难现场,赫然却出现一头巨型蜥蜴,张开触爪将车体给一分为二。
「咯咯……噜……」没想到焚烧的车体内,竟意外不着高勇身影,原来在翻覆的那一瞬间,狡猾的男人早已先一步弃车逃开。
「妖……妖怪……救命啊!」趴在地上爬行的高勇,双脚骨头已经断裂,浑身笼罩在巨影之下的男人,早已被这突来怪物给吓得魂飞魄散。
「咕咕……真是没用的东西,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保不住。」巨型蜥蜴轻甩着尾曳,瘦小的男人立刻就像傀儡玩具般被吊了起来。
「啊!啊!救命……别吃我……我……什么都愿意……」恐惧的男人发出杀猪般地惨叫声,满嘴只知道拼命地哭喊求饶。
「咯咯……咯……你这一身充满臭死人的怪味道,有什么好吃?」
「年轻女孩的肉,可比你美味多了。」阴森森地大蜥蜴露出那血盆大口内的长舌头,彷佛一张口就能轻易把对方头给扭下来,只不过是男人的皮肉味道并不符合牠喜爱罢了。
「是!是!别……别吃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嘿嘿,真是没用的家伙,不过,在你身上或许有那么一丁点的利用价值,足以当作我的实验品。」巨大的怪物将高勇给抛在地上,彷佛,随时都能轻易地结束他的小命。
「什……什么实验品?」
「嘻嘻嘻,我不仅能放过你,甚至还能帮你一解心头之恨。」
「嘿嘿嘿,美童已经发现『男人精液』是为了淹盖住我特有的媚毒味道,再这么直接调教咏琳的话,恐怕就有露馅的风险,白白浪费了这乖巧听话的好淫娃……」
「妳……知道咏琳?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你不用管这些,只要肯好好乖乖配合,我可以将你改造成超越人类的强者,并且赐与你一辈子都想象不到的超强性能力。」
「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高勇的眼睛为之一亮,因为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派人士,尽管掩饰不了心里的恐惧,但在恶魔提出如此诱人的交易前提下,根本就抗拒不了诱惑。
「拿去。」恶魔由手中抛出半截断裂的腐肉块,上头不但腥臭难当,而且模样更像似一条比人类还粗大数倍的巨阴茎。
「这是……」
「换上这条阴茎,你便将拥有羡煞所有人类男性的超强性能力。」
「你说的……都是真的?」高勇的心里半信半疑地颤抖着,毕竟,眼前的魔物丝毫没有理由欺骗自己,只需张口牠的血盆大口,自己这条小命便到此结束。
「那……我该如何把它装上?」高勇琢磨半天,实在也想不透像这样可怕的东西,该怎么弄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咯咯,很简单,把你自己的切掉不就得了。」恶魔一副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你……说什么?」
「嘻嘻嘻,决定权在你自己,反正原本的那条肉棒是如此没用,换上它之后,咏琳才会变得真真正正地……对你死心塌地呢,桀桀桀……哈哈哈哈!」
「真……真的么?」
邪恶魔鬼彷佛看穿了高勇内心里的真正欲望,令人发毛的讥笑声渐行渐远,最终,只留下那浑身浴血的可悲男人,满心不断地惊奇彷徨。
「可恶……死……死就死吧!刷!」焦黑铁片带着炙热的高温,高勇最终还是对自己做了全天下男人……最害怕的自残举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疯狂,就在一瞬之间发生,惨烈,是在骨肉分离的眨眼间,让一股至邪无匹的强烈力量,悄悄地渗透到人体细胞的每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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