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志愿者法案】二 学员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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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一直也没有记日记的习惯。但是有了自己的空间以后总想干点什么。
　　 也许日记，或者干脆是随便写点什么东西。从检验所出来以后，我和大家上
　　了一辆大巴车。开到了市里一处建筑，后来才知道是一处废弃的中学。政府将这
　　里征用以后进行了改造。现在这里属于民政部的培训中心，也是一处大型的志愿
　　者服务站。
　　 大巴在操场上停下后，卸下了我们的行李。这一批大多是和我一样的监狱人
　　员，因为法案还未正式通过没有强制效力。基本能招募的非囚犯很少，也就十几
　　个人。她们站在一边，对着我们的大队指指点点。自由的感觉真好，哪怕能自由
　　的在操场走动。等所有的大巴都开走后，工作人员把大家在操场上按编号分了组。
　　 每组八人，然后按组依次由教官带到宿舍进门以后把行李安顿好，我开始打
　　量这个宿舍。
　　 宿舍里有八张上下铺的床，中间还有一张长桌桌上有小电视。被褥和枕头都
　　是一致的蓝色，进门左手有一个饮水机，下面还有冰箱。阳台是封闭的，有根塑
　　料管子可以晾衣服。屋顶有吊扇。在每层的楼道两侧是水房和厕所。比起监狱的
　　生活这里可好上太多了。
　　 每个新来的学员大约要在训练中心待三个月，顺便接种十几种性病传染病的
　　疫苗。需求是科技发展的动力，这话一点都没错。快速检验器可以在一分钟内靠
　　微量的血液检验出现在所知的所有性病。检测时微弱的疼痛简直难以察觉。各种
　　疫苗像雨后春笋一样的被发明出来。
　　 进中心的第儿天，我们签署了正式的志愿者文件。在规定年限内放弃除生命
　　权的一切权利。也就是说只要不死和不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对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而被判处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的人会更惨，会遭到不可逆转的身体改造。唯一的权
　　利只有生命权。
　　 以后的日子就按部就班了，「一边学习一边服务」这是校长的原话。校长是
　　一位４０多岁的女警官，身体修长挺拔。声音洪亮，随时保持着微笑。哪怕处罚
　　你的时候，我就因为在宿舍夜里小声聊天而被巡查的校长逮过。被罚全裸在笼子
　　里睡一周，而上铺的景瑶因为申辩了几句。被罚了背铐一周，不管吃饭排泄都不
　　能解开只能靠别人帮忙。
　　 惩罚的笼子非常小，人只能全裸坐在里面双腿蜷在胸前，关上笼门的时候还
　　要把头埋在膝盖里。或者跪在笼子里，然后整个人前倾。笼子放在宿舍前的高台
　　上，和我作伴的是同样全裸的景瑶。她站在我的左前方，两腿被拴在地面的锁扣
　　里。两腿间是一根刚好插到阴道深处的胶头木棍，编成马尾辫的头发绷直的拴在
　　更高一点的横杠上。
　　 这样景瑶既不能弯腰也不能低头。阴道里的胶头木棍顶着宫颈口，稍微曲一
　　曲腿就插进子宫。「现在你们可以随便聊了。」
　　 校长还是微笑着说。这种微笑每次看到都会让人不寒而栗。几乎每个宿舍都
　　被校长惩罚过。也许是个人物品摆放不齐，也许是回答不够简洁、准确。或者宿
　　舍没有打扫的一尘不染。
　　 训练中心的一天，由早上六点整开始。起床的学员要把被子叠好，床铺平。
　　 然后上下铺的人一起端正地坐在下铺的床边，巡查的教官会通过门上的单面
　　玻璃向里检查。只要有一个学员赖床、走动，或蹲或站，都会把整屋的人都拖出
　　去体罚。另一项规定是除了支撑型１/ ４罩杯胸托，不许穿任何衣物，只有经期
　　的人可以多穿一条四角裤。我猜是为了消除人的羞耻感，当身边的人都裸体的时
　　候，心理负担会小很多。
　　 事实上除了天气过热或者过冷，学员们出宿舍的时候也都只戴胸托。在训练
　　中心全裸是件平常的事。然后就是按照教官的口令，叫到那个屋就拿起脸盆牙杯
　　去洗漱。时间是十分钟，如果有需要还要抽空上个厕所。中心是很有纪律的地方，
　　每个人连用哪个水龙头都是固定的。洗漱后，再排队回到宿舍。
　　 门打开全组在床前站成两排，根据楼道里的广播决定穿制服还是便服，或者
　　是只穿根据体型发的矫正白色胸托。
　　 八点整，准时开始上一天中的第一节课。这样的课每天有五节，上午两节，
　　下午三节。每节两小时，中间有十五分钟的休息。中心的公共课程很多。包括人
　　体构造、性心理、舞蹈、体型纠正、体育锻炼、形体训练，一些文化水平低的学
　　院还要补文化课。
　　 有潜质的学员还要学台球，高尔夫，音乐等以适应新开展的陪伴式高级服务。
　　当然最多的还是性交课程。每个人的课程都不相同，虽然在一座楼里。下课是大
　　家还是背着包拿着教材去找教室。像极了大学时的生活，恍惚中好像回到了从前。
　　 大致的作息时间是：
　　 ６：００起床
　　 ６：００" ７：００洗漱吃早饭早锻炼
　　 ７：００" １１：３０第一、二节课
　　 １１：３０" １２：００午饭
　　 １２：００" １３：００午休
　　 １３：００" １７：３０三、四节课
　　 １７：３０" １８：００晚饭
　　 １８：００" ２０：００第五节课
　　 ２２：００统一熄灯睡觉并不是每天都满课，没课时间教官可能安排你去形
　　体训练或者南边的服务楼接客。过于休息，每天的下午八点以后，都可以在中心
　　内自由活动。周末经过教官批准甚至可以每周有一天的散步假。在教官陪同下整
　　组人员在外面逛街，吃东西，看电影，去酒吧、ｋ歌房。散步假经常因为申请的
　　人多而延后，有时一个人犯错也会取消整组的散步假。三个月内我的组只有过两
　　次散步假。
　　 专业课程依每个人的发展方向而不同。性爱在这里成了一门学问，不但有性
　　交、肛交、乳交、口交、为客户手淫。就算毒龙，波推、冰火、漫游、洗浴这些
　　花样都要学会，还有标准的动作。女人的生殖器真是个神奇的器官。经过锻炼、
　　手术、和药物注射。有扩张课程吕静的阴道甚至可以拳交，把整个脚伸进去都没
　　问题。只要休息片刻后又会紧窄如初，丝毫感觉不到松弛。代价是每个月都要注
　　射药物，每天用阴道哑铃锻炼。
　　 在最初的几个月节食，大家晚上都饿。一次东北大妞吕静从下面掏出用保险
　　套包着的食堂茶叶蛋给大家分享。被教官发现后，就在滚烫的路面捡了一块鹅卵
　　石塞进她的逼里。强行套上皮革贞操带，烫得她又跑又跳。足足哀嚎了一刻钟。
　　拿出鹅卵石后，又让她用厕所的马桶刷自慰。粗硬的刷毛没几次就成了暗红色。
　　 吕静在厕所的地上边哭边抽动着马桶刷。最后晕了过去，在医院躺了十天才
　　回来。中心的规矩就是服从，教官们挂在嘴边的话也是「不想，照做。」在三个
　　月的时间里每个学员都被训的服帖，对于教官命令条件反射般的遵从。
　　 我的课程里大部分是性虐课，培训的方向是满足那些有钱又有特殊需求的客
　　人。性虐课的教官有五个人，分别是中国男性的王教官和张教官，女性的皮教官。
　　 还有英国的奎特教官，和德国的汉娜教官。张教官和王教官，都是中国人。
　　以前在日本的俱乐部里当调教师。擅长日式调教。张教官主攻精神方面，王教官
　　偏重于捆绑。皮教官是双向的性虐与受虐狂。负责动作的示范，最喜欢在饭后安
　　排深喉课程。
　　 由选出的长阴茎陪练或者假阳具进行仰头深喉，学员在刚吃完饭会反复呕吐。
　　直到把胃里的食物全部吐出。然后再用甘油和清水灌肠，整套程序谓之新生。奎
　　特教官和汉娜教官是西式性虐。奎特教官喜欢组装和使用大型器械，汉娜教官教
　　授的是水虐和活体雕塑。我会英语又在中心自学了德语，有时也兼职翻译。
　　 他们另一个身份是惩戒学员。将那些一般教官管不了的学员管理好。不知道
　　是什么标准选中了我和景瑶。整个中心的九百多名学员也只有三十人有性虐课程。
　　 课时最多的就是我，占了总课时的四成还多。很多时候五个教官只有我一个
　　学员和几个受惩罚的人。
　　 第一节课就令人印象深刻，在喝了几大瓶水后。在王教官的口令下尿。要做
　　到收放自如是很困难的，如果有谁在说停的时候还尿。就会在阴阜上挨上几鞭，
　　有时甚至抽到阴唇和尿道口。火辣辣的疼，有个女孩甚至在除了几次错后失禁了。
　　 在旁边的医生赶快将她带走，剩下的人继续练习对尿道的控制。课后是围成
　　一个圆圈把前面人的阴部舔干净。在性虐课上根本就没有人格和自尊。这时候你
　　会觉得自己像个动物，甚至不如一个动物。
　　 以后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滴蜡、鼻钩、舐演、针刺等等。还要根据客户要
　　求进行身体改造。纹上侮辱性的图案文字，打上乳环、阴唇环、阴蒂环、脐环等
　　各种饰物。皮教官在说明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已经工作了的性虐向志愿者。在穿着
　　连短袖、热裤时完全看不出异样。等到她把衣服全部脱掉以后大家都惊呆了。
　　 这个女人黑色的小阴唇上左右两边各穿了三个银环。阴阜上大阴唇的位置纹
　　了一只很大的蓝色色蝴蝶，蝴蝶的须子顺着阴蒂向上方左右延伸。蝴蝶上方是十
　　字形的文字。横向是繁体的变态性奴。纵向是淫贱。十字的中心是个血红的篆字
　　——牡。
　　 十字上是一行花体的英文：ＩＮＥＥＤＭＯＲＥＰＥＮＩＳ。左右有两个黑
　　色的兰花纹装饰。肛门处的纹身就更多了。两个穿环的阴茎图案分列左右，外围
　　是一朵以肛门为中心的牡丹花。
　　 牡丹花两侧则是两根小臂粗细的入珠阴茎图案，成弧形在两边的屁股上。股
　　沟上方的后腰处又是一个手掌大小的蝴蝶。蝴蝶下部的翅膀尖渐变成两个蓝色缎
　　带，缠绕在下方的阴茎上。乳房被以乳头为中心复制了阴道外侧。乳头两边是小
　　阴唇，上方是阴蒂。
　　 阴唇的外围是一朵占据内侧的红色菊花。外侧是一根青筋暴起的黑色阴茎。
　　乳头被穿孔，横插着一根两面是圆头的银色小棍。整个纹身细腻，大气、精致。
　　可以看出纹身者有很高的艺术修养。
　　 皮教官扶着全裸的女人坐到讲台上，对我们说：「她是你们的师姐王蓉，也
　　是我的得意弟子。正规的ｘｘ大学艺术系博士，还在国内办过画展。如果你们仔
　　细看的话，可以发现她的纹身前后有细微的不同。你自己说这是为什么？」
　　 黄蓉抬起头说：「漆面是我自己纹的，后面是主人们纹的。前面用的是古法，
　　细针沾染料慢慢刺出来的。后面用的是纹身枪。」「回答的很好，大家可以看出
　　前部的图案。特别是她奶球部分有更改的痕迹，这是因为用镜子照着纹，左右颠
　　倒的缘故。开始难免出错。就算我们的画家博士也不能避免。」说着玩笑般的把
　　一个空易拉罐整个塞入王蓉的阴道内。
　　 她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张嘴。大家看这里有舌钉，已经换了几次了。今天
　　来就是要把舌头切开，做成蛇舌。大博士喜不喜欢？」
　　 「非常喜欢，皮教官。」「好了，你下去吧。」说完，王蓉就下了讲台，由
　　后门走了出去。整个教室里静悄悄的，同学们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
　　 皮教官用教鞭敲了一下讲台，又说：「王蓉这次来，是进行身体调整，包括
　　乳晕、阴唇、肛门的漂洗。乳房支撑，分舌……」说到这里扫视了一遍教室「还
　　有就是挖掉一些肋骨让腰更细。志愿者的后续服务和身体改造也是中心服务的一
　　部分。你们结业后还会经常回来看我的。」然后是一阵阴测测的笑声。
　　 王蓉的身体改造在校医院进行了一周，又安排在寝室中恢复了一周。这一周
　　中王蓉成了性虐系的教具，为学员们做示范。期间因为同是校友和我成了好朋友。
　　 王蓉比我高几届，是艺术系的校花。毕业后并没有和相恋六年的男友结婚。
　　而是和办画展是结识的五十多岁的富商结了婚。
　　 没过几年，富商因为脑淤血逝世。为了遗产，富商的儿子和亲戚花大价钱请
　　了金牌律师。把王蓉告上法庭，控告她护理不周，不及时抢救。有重大故意杀人
　　嫌疑。当王蓉看到法庭上出示的平时她和富商屡次吵架、并说出「早晚要你好看」
　　的盗摄视频时。就这知道这一天他们已经准备了很久了。虽然盗摄并不能成为证
　　据，但是极大地左右了陪审团的意志。
　　 最后王蓉因主观过失杀人，被判终身监禁，剥夺人权终身并不得保释。就这
　　样王蓉来到了训练中心。三个月后见到了预定的主人，居然是大学时的男友李国
　　梁。他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小有名气的文化商人了。然后就是各种性虐和逼着她自
　　己纹身。花一些淫荡至极的自画像。
　　 后来甚至成立了一个不公开的小俱乐部。会员有富商的儿子，他早就想要玩
　　玩这个有着美貌和才华的小妈了。以前的追求者，社会上慕名而来的性虐爱好者。
　　王蓉在讲这些事的时候语气淡定自若。好似在讲别人的故事。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王蓉的阴唇，乳晕都漂的嫩红。腰肢更加细小，
　　舌头成为了蛇舌，两边的舌头能分开活动。整个人在淡妆化妆后妖娆妩媚，有一
　　种邪性的美感。分手时，我问：「还能再见到你么？」
　　 「可能吧，四年以后也许你能来看我。」
　　 「一定的，师姐你保重。」
　　 王蓉穿上了一件超短吊带裙就走了，那天我们在接待室的玻璃门外。看着她
　　被捆好后塞进一辆轿车的后备箱。以后又收到了几次她的照片和视频。她的主人
　　在听到她的要求后，把这当成了一种新的羞辱方式。照片和视频都极尽侮辱与淫
　　荡。中间也有正常的书信，也许这就是通信的代价。上周蓉姐说李国梁准备在她
　　后背新纹一副敦煌壁画中的飞天。然后就好久没有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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