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汪春水觅何处】 二 孝心

　　 二 孝心
　　[ 老婆，多吃点，看你都瘦成这样子了，可心疼死我了！] 老公殷勤地往我
　　碗里不断地夹着菜。
　　我心里暗笑：[ 看来，老公今天有什么事要有求于我了！以我对他的了解，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哼！] 我故意淡淡地说：[ 说吧，有什么事？]
　　[ 没……没事啊！哈哈……] 老公腆着脸皮打哈哈。[ 哼！] 我瞪了老公一
　　眼：[ 不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啊，过了就没机会啦！]
　　[ 哈哈……老婆真聪明，果然是兰心蕙质，冰雪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
　　老公猛拍我马屁。[ 是这样的，哈哈……] 老公扭扭捏捏地不好意思张口。我笑
　　嘻嘻地盯着老公看，老公的这个样子真可爱！很多年前他就是这样子引起我的注
　　意的。后来慢慢地接触了解，他的朴实、善良、勤奋、才华、幽默、努力，开始
　　让我对他产生了好感……而现在我觉得他变得让我越来越不认识了，曾经的善良
　　朴实变的虚伪，勤奋努力是为了不择手段地讨好领导往上爬……我质问过他，他
　　的回答是为了使我和佳佳过上更好的生活！我沉默……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为了
　　整个家好，可这是我想要的吗？可这还是我当初欣赏爱慕的那个他吗？
　　[ 老婆，你在听吗？] 老公紧张地看着我。[ 说吧，什么事？] 我赶忙回转
　　心神。[ 我爹……我爹不是年纪也大了嘛，我想……我想能不能接他来家里住一
　　段时间，就住一段时间……] 老公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心里情绪跌宕起伏[ 这才
　　是我要的老公啊！他还没有全变了！] 我抓住老公的手，盯着他的眼睛诚挚地说：
　　[ 老公，当然可以！这是儿女们应该做的！住多长时间都行！][真的……真的
　　……啊！] 老公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真的！] 我慎重真诚点了一下头。[ 老婆，
　　我爱你……]
　　看着打扫地一尘不染的房间，我满意地点点头。总算是弄干净了，等会公公
　　来就住那个客房。[ 小雅，小雅，爹来了……爹来了……] 在房间内都听见老公
　　兴奋地叫声。我赶忙从客房出来，老公背着一个大包裹，扶着一个黑瘦矮小的老
　　人，佝偻着身子，脸上刻满皱纹，早年的生活重担压的他过早的衰老。我眼眶暗
　　红愧疚不已：[ 想当年和老公结婚的时候，他死活不来上海，后来逼急了，才说
　　不愿给他儿子丢脸！佳佳满月的时候，家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篮子核桃，
　　问了保安才知道，是白天一个老人留下的，说是给儿媳妇补身体的！自己怎么都
　　不愧疚啊？！自己那时候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啊！]
　　[ 爸，你来啦！快先坐一下喝杯水……] 我热情地上去搀扶公公。[ 岩娃子
　　……她……她叫俺啥？] 公公不知所措地看着老公。[ 爹……她是叫你爹呢！城
　　里人都这么叫的，你老就应了就是了。][哦……哦……] 公公不自然地应着。
　　[ 爸，爸，吃饭了。] 我对着别扭地坐在沙发上的公公轻喊道。公公没有应
　　声，还是呆呆地坐着。老公从厨房里出来看见这个情形大声的对公公喊道：[ 爹，
　　吃饭啦！] 公公如梦初醒般从沙发上跳起来[ 哦……哦……] 老公有点埋怨：[
　　爹，小雅都叫了你好几声了，你怎么就不应啊！][俺……俺……] 公公脸涨得通
　　红，喏喏发不出声来。我暗推了老公一把[ 爸可能是不习惯人家这么称呼他，对
　　吧？！] 公公看着我，脸上露出憨憨的笑容。[ 老公，我也叫爹吧？！嘻嘻，这样
　　公公就听明白了嘛！]
　　[ 爹！] 我扶着公公坐到椅子上，甜甜地喊了一声。[ 中！中！] 公公虽然
　　还有点拘谨，但笑容里多了一丝幸福。
　　[ 什么？！你公公来你们家啦？还要住很长时间啊？你脑子坏掉啦？帮帮忙
　　好伐！] 倩倩妩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怎么啦？他是我老公的爸爸，也就是我
　　的爸爸啊！来家里住有什么关系啊。] 我对倩倩一惊一乍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
　　[ 什么没有关系啊！你们本来是小夫妻小天地的，突然来了个外人，而且还
　　是个农村里来的，唉哟哦！多脏啊！我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倩倩夸张地摸着自
　　己白皙光滑的手臂。[ 什么外人啊，他是周岩的爸爸，是自己的亲人！] 我也懒
　　得和这个娇娇富家女解释。
　　倩倩看我对她的说法嗤之以鼻，更来劲了：[ 你就嘴硬吧，我给你说说三大
　　坏处吧，一、家里来了外人，你就不能穿的随意的衣服了吧，什么短裤啦，背心
　　啦、都不能穿了了吧，还得戴胸罩对伐，麻烦死了！裸体就更不行了，是伐！二、
　　你们小夫妻的私人天地没有了吧，你老公经常不在家，你还不骚的要死啊，现在
　　房子隔音那么差，隔壁又住了外人，你和老公爱爱的时候就不能大声的啊……啊
　　……我还要……的叫了，只能嗯……嗯……嗯……小小声的叫了！] 倩倩边说边
　　故意表情夸张的呻吟给我看，我又气又羞，两只手在她身上呵痒[ 死倩倩，叫你
　　乱说，没羞没臊！][哈哈，痒死我了，不敢了，我不说啦……] 倩倩扭着水蛇腰
　　娇声告饶！[ 哼，看你还乱说！] 我插着腰故意气呼呼地说。
　　[ 好啦，主子，奴婢再也不敢了！] 倩倩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见我一不留神，
　　赶紧躲开离我远远的，[ 嘻嘻，还有哦，我看电视上说，有个变态狂偷了一个女
　　的内裤，把那个射到内裤上，那个女的不知道穿上去，后来就怀孕了哦！你可要
　　担心自己的内衣裤哦！啊！救命啊……不许过来，舒雅，我可警告你，啊……救
　　命啊……] 我被气的脸都绿了，哪还管淑女的形象扑了上去……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公公来了都一个月了，想到公公在我面前总还是一副小
　　心翼翼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落忍[可能我还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周到吧？！]
　　我坐在床上边叠衣服边检讨自己[ 咦？] 发现怎么少了一条内裤？！明明记得自己放进
　　去洗了的啊！现在却怎么也找不着了？[ 难道是自己弄错了？！] 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真的会像倩倩说的那样？！我红着脸使劲摇头驱散脑海里这个可怕又羞人的想法！
　　握着门把手，怎么也不敢推进去，自从那次内裤不见后，我多留了个心眼。
　　就在刚才公公从卫生间里神色慌张地出来，自己到卫生间里一看，心整个沉下去了，
　　刚刚换下来的那条内裤不见了！绝对不会错的，就是自己刚刚换下来的，还带着自己的体温。
　　[ 公公拿着自己温热的内裤，急色地用鼻子嗅着曾经包裹自己最神秘部位的裤裆！]
　　想到这里，脸上都快红的滴血了！
　　[ 你……你……怎么……这样啊！] 我羞愧地说不出话来，手指颤抖着指着
　　公公。
　　[ 啊！……] 公公发出野兽般地哀嚎，整张老脸涨的通红，双手无措地交织
　　着，而我的内裤还挂在高高挺立的阴茎上。我们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对方，场面说
　　不出的尴尬。眼前发生的事，让我已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一直在我心目中尊敬
　　的公公竟然做出这种事，我无法把眼前这个偷内裤的色狼和平时那个善良木讷老
　　实的农村里来的公公联系到一起。
　　[ 砰！] 公公头狠狠地撞在墙上，一下，两下……我傻傻地看着，脑子里一
　　片空白！鲜血顺着公公的额头淌下，地板上汇成一滩醒目！
　　[ 爹，你干什么啊！] 我被鲜红色的流淌的鲜血刺醒，紧紧抓住公公的手臂
　　[ 爹，你别这样啊！你想干嘛啊！]
　　[ 闺女，俺不是人，俺是畜生，俺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让俺去死
　　好了，俺对不起岩娃子啊！更对不起你啊！]
　　[ 不要啊，爹，你不要啊！] 我只会重复这几句，心里完全没了思绪。[ 我
　　该怎么办啊！老公，我该怎么啊！]
　　[ 闺女，你让俺死了算啦，你让俺怎么见人啊！] 我没法回答他，只是死死
　　地抓住公公的手臂。我们就这么僵持着，公公的情绪慢慢地缓和下来：[ 唉！岩
　　娃子他娘死得早，我把他拉扯大，怕孩子受委屈，俺一直也没找个伴，现在老了，
　　俺想就这么过算了，可……可……] 公公心虚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看着公
　　公苍老的面庞，佝偻的身躯，我心里涌起一股同情和感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为
　　自己的丈夫牺牲了这么多……[ 我该怎么办？！] 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爹……你
　　……你今后不要……那样了……我，我不告诉周岩。]
　　躺在床上，一直辗转反侧，今天的那一幕让我觉得就像在梦中那么不真实，
　　可是它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唉！我该怎么办？接下来该怎么面对他呢？老公，
　　你快回来吧！]
　　醒来已经是六点钟了，没有睡意了。[ 起来吧，等会儿还要送佳佳去幼儿园，
　　早点出门，免得和公公见面尴尬。] 我心里盘算着，实在不知道见面应该如何相
　　处！
　　[ 爹，你……你这是干什么？！] 公公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拘谨地摆在膝
　　头。看见我出来，嗖的站起身来，嘴里喏喏道[ 闺女……俺……俺打算……回老
　　家了。]
　　[ 爹……你……可你……]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 闺女，俺不是人，俺实在没脸再呆下去了，呜……呜……俺对不娃他娘，
　　对不起岩娃子，更……更对不起闺女……你啊！呜呜……] 公公说着说着开始呜
　　咽，蹲下身子捂着脸！看着公公的悔恨样子，我心里泛起一股同情和怜悯，眼前
　　这个瘦小干瘪的男人，他用他并不强壮的臂膀撑起了一个家，培养出了一个对社
　　会有用的人才，为此他牺牲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或许，对于他们那一代人而言，
　　这不算什么，但其中的艰辛、委屈、辛劳、痛苦外人又怎能知了呢？！这就是父
　　爱如山吧！
　　[ 爹，你不要走，真的不要走！] 我走过去拉起蹲在地上呜咽的公公由衷地
　　说道。
　　[ 闺女……俺……俺实在没脸……啊！] 公公羞愧地低着头。
　　[ 爹，周岩现在出差在外，你要是走了，他该多担心啊！心里想着你，工作
　　也会做不好的！]
　　[ 可……可……俺……] 公公听我这么说，眼神里有了犹豫。
　　[ 爹，你如果真的要走，也等周岩回来后，好吗？！]
　　[ 可……可俺实在没脸啊！俺对不起你啊！]
　　[ 爹，只要你今后别……别那样……我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好吗！周
　　岩也不会知道的。]
　　[ 闺女……俺……俺……]
　　[ 爹，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告诉周岩啦！] 我看着公公犹豫的样子，不禁娇
　　嗔威胁道。
　　[ 别……别……俺……俺答应……]
　　[ 嘻嘻，一言为定哦，我们拉钩，不许反悔哦！]
　　[ 拉钩？啥是拉钩啊？！] 看着公公满脸的疑惑，我嘻嘻笑着，拉起公公的
　　小拇指[ 就是这样，爹，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谢谢……谢谢你，闺女……岩娃子，找了个好婆姨啊！] 公公眼眶里滚着
　　热泪……
　　[ 妈妈，我要嘘嘘……你和爷爷在干吗啊？！] 女儿佳佳揉着眼睛，手里抱
　　着布娃娃走出卧室。我和公公两人快速地松开手尴尬地转过身去[ 佳佳，妈妈和
　　爷爷在说话呢，快点妈妈带你去嘘嘘，等会我们要去幼儿园咯！]
　　[ 舒大小姐，怎么啦？最近看你怎么老无精打采的样子啊！] 倩倩端着红酒
　　杯盯着我，[ 没事。] 我也不知道最近总是提不起劲来，哪怕是和倩倩出来散心，
　　也老是心不在焉的。倩倩突然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地说：[ 是不是想你的小情
　　人了？！][讨厌死了，和你说过多少回了，他是我弟弟，才没你想的那么下流呢！
　　][是吗？] 倩倩歪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我也难得搭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
　　什么情绪这么低落？！
　　[ 闺女……] 公公拘谨地站在我的卧室门口。[ 爹，有什么事吗？] 我有点
　　好奇也有点惊喜，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公公都没和我说什么话，一看到我就低下
　　头。每次我看见他这个样子，眼神里充满羞愧，瘦小干瘪的身躯因为紧张而不停
　　地发抖，心中就没来由地涌起一阵心疼：[ 我这个做儿媳妇的真是不称职啊！公
　　公为自己的老公牺牲了这么多，我却没有照顾好他！可是，那件事，是他的错啊！
　　难道是我做错了吗……] 每次我都陷入这种纠结当中。
　　[ 闺女……闺女……我……] 公公看看我，又低下头。
　　[ 爹，您快进来，有什么事慢慢和我说。] 我赶忙起身把公公搀扶到沙发上
　　坐好。
　　公公一声不吭地坐在那，我也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来，气氛有点尴尬……[ 爹，
　　我给你倒杯水吧！] 我刚要起身，公公一下蹦起来抓住我的手：[ 不用了，不用
　　了……] 察觉到正握着我的手，闪电般地松开，整个人都缩到沙发角：[ 闺女
　　……俺……俺不是……故意……] 虽然我也有点害羞，但还是大方的笑了笑：[
　　爹，没事的，您有什么事吗？]
　　[ 俺……俺想回去……]
　　[ 为什么啊？爹，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嘛！等周岩回来再说嘛！] 我有点不解，
　　不知道为什么又变卦了。
　　[ 真的……闺女……俺，俺真的得回去了，村里有事，都催了！]
　　[ 真的吗？]
　　[ 真的……俺……不骗你……] 公公眼神游移不定，不敢抬头看我。看着公
　　公这个样子，我越发肯定有其他什么事：[ 爹，您不要骗我了，村里没有催您回
　　去是吧。能告诉我什么原因吗？如果媳妇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告诉我，我一定
　　改。] 我看着公公真诚的说道。
　　[ 哇……哇……闺女你很好，是俺对不起你啊，俺是畜生啊！] 公公缩着身
　　子，不断抽泣着，看的我一阵心酸：[ 爹，您不要再说了，我们都说好了，都不
　　再提那件事了，您真的别介意。]
　　[ 可是……可是俺……俺忍不住……会……做出天理不容的事啊！]
　　[ 爹，您……您说什么啊！] 我听到公公这么说，心头也开始觉得不安，隐
　　约间有种担忧[ 该不会是……] 心怦怦直跳，潜意识里最担心的事好像就要发生
　　了？！
　　公公从沙发的角落里滑蹲到地上，黑瘦的双手抱住脑袋，混黄的眼珠里滚动
　　着浑浊的泪水，一会儿，哆里哆嗦地掏着衣袋里的旱烟袋，几次点火都没点着！
　　我默默地过去帮他点着了烟袋，深深地吸了几口，呛人的烟雾慢慢弥漫着室内。
　　[ 岩娃子小时候没了娘，俺怕他受罪，一直也没续一个。现在娃也出息了，
　　俺也老了，俺也以为就那样了，半截黄土埋脖子了，一辈子就这么过了！可…
　　…可俺……来这里后……俺就经常梦见娃他娘，梦见和他娘……娃他娘年轻的时
　　候也和你一样白白净净的，可俊了！俺……俺实在……实在忍不住了，做了那伤
　　天害理的混账事！俺不是人啊！俺有罪啊！俺老不死啊！现在一闭眼俺眼前就晃
　　着娃他娘那白花花的身子！俺要是能再摸一会白花花的身子，死了也能闭眼了！
　　呜呜……] 公公呜咽地颤颤巍巍站起来，对我鞠个躬：[ 闺女，俺对不住你了，
　　俺回去了。]
　　[ 爹……您……您……等等……] 我颤抖地叫住了公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会叫住他，刚才公公对我的表白在我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同时也弄乱了我的心
　　情！
　　眼前的公公瘦小孱弱，眼神里不时闪过卑微惊恐，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疼痛
　　和怜惜！[ 他真的太可怜了，为了拉扯大你的丈夫，牺牲了自己，不可以的！他
　　是你公公，你怎么能给他看自己贞洁的身体呢？！] 心底两种声音不停地交锋着，
　　快要把我撕裂！[ 就一次，就这一次，满足他老人家最后的愿望吧！他已风烛残
　　年多可怜啊！好吗？！] 我羞愧地闭上眼睛，缓缓解开衣服的扣子……
　　公公死死地盯住我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迅速地发硬，我脸羞的通红：
　　[ 舒雅，你真不知羞耻啊！怎么这么快就……] 公公艰难地咽着口水，浓重的呼
　　吸喘得像老牛，粗糙的枯手抬起又放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闺……闺女
　　……俺……俺……想……中不？！]
　　[ 嗯……] 我几乎不可见的点了下头。
　　[ 啊] 我喉间无法自制地蹦出一丝呻吟！粗糙的手指掠过娇嫩的乳头，犹如
　　电流般划过！红晕布满我的双颊，刚才的呻吟羞的我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公公双
　　眼喷火般盯着我的胸脯，看我没有制止他的样子，胆子似乎大了点，枯手颤巍巍
　　地又摸向我的乳房，一下、两下、三下……渐渐地，公公不满足于乳头，那双粗
　　糙的大手开始握住我的乳房，从慢慢地抚弄到重重地揉捏……我紧咬着下唇，害
　　怕再次忍不住发出声来，粗糙厚实的皮肤不断地蹂躏着我娇嫩柔软的乳房，不同
　　于老公的温柔，马小毅的青涩，那是一种原始的粗野，欲望的井喷！
　　我的眼神愈加迷蒙，乌黑的秀发随着头部地摆动左右晃动，情欲如涓涓溪水
　　慢慢汇成洪流，有种想不顾一切喊叫的冲动！[ 不可以的！舒雅，你不能这么不
　　要脸！] 闭上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制！
　　[ 啊……啊……哦……] 公公含住了我的乳头，厚实的舌头死命舔弄着，我
　　再也无法忍耐恼人的本能情欲，唇间开始吞吐出无意义的单音节，紧闭的双眼茫
　　然地张开，落地玻璃镜倒映出一个美丽的少妇和瘦小干瘪的老头紧紧地搂在一起，
　　雪白散发出贞洁光芒的娇躯，枯黑布满黑斑糙皮干躯正无耻地缠绕着，一种说不
　　出的淫靡变态！
　　[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爹……求……求求你！] 我双手无力地推着公
　　公。[ 呜……呜……] 公公双眼发赤，嘴里只会发出公狗发情般的低吼！死死的
　　压着我，在我身上身体狠命地研磨，隔着内裤我都能感觉到那根东西热的发烫！
　　明知道不能再聚继续下去，可身体却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爹……爹……求
　　求……你，不可以……] 我虚弱地哀求。
　　终于，那根东西找到了准确的位置，清晰地感受到，它已在我的穴口整装待
　　发！[ 唉！] 我认命地叹了一口气，羞愧的闭上双眼。[ 啊！] 两个人几乎同时
　　喊叫出来，疼痛和肿胀同时袭来！和老公嫩滑细软的阴茎不同，公公的阴茎粗硬
　　烫厚！突然，脑海里出现小时候家里附近的那棵虬根错节的老树，雄浑魁壮！忍
　　不住偷偷地望了一眼下身的结合处，羞的浑身发颤！自己白皙无毛肥厚的阴唇死
　　死地夹住那根黝黑的阴茎，公公杂乱无章的花白阴毛紧紧地贴上自己的肉穴上，
　　远远望去好像长处了一丛胡子！
　　[ 闺女……紧……真紧……] 公公紧咬着牙喘着粗气。阴道壁的嫩肉刮过一
　　阵激灵，一股快感闪电般掠过！我知道公公开始耸动了，双手紧捂着嘴巴，心里
　　暗暗祈祷[ 舒雅，不要喊出声来，羞死人啦！]
　　公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速熟练，完全不同于老公的温柔细致，勇猛凶悍如
　　同一个勇往直前的斗士般，没有花俏，唯有力量！老公从来未曾抵达的神秘沃土，
　　一寸寸被开发征服。
　　[ 啊……不……] 又顶到那儿了！最深处的花心被狠狠地顶了一下，闪电般
　　的抽搐袭满全身，整个娇躯无法自制地颤抖。随着阴茎的退出，我有种从云端坠
　　跌的深深失落，极度渴求那种美妙绝伦的快乐再次降临！意识开始模糊，两条修
　　长光滑的大腿无意识地夹住公公的都是骨头的腰身。[ 闺女……别……别夹…
　　…俺……俺动不了了！] 公公的声音让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羞愧的整个雪白的身
　　躯都起了一层红晕，但两条雪白的大腿仍毫无廉耻的死死夹住腰身！
　　公公硕大的龟头满满地顶住花心，没有丝毫移动没有丝毫缝隙！极致的快感
　　如怒涛般喷涌而来，无法阻挡的崩溃！阴道里的肌肉痉挛般地噬咬着公公的阴茎
　　和龟头。两人几乎是同时的发出爽到极致的嘶吼：[ 啊……死了……啊……] 岩
　　浆般的精液喷射出来，子宫口壁的嫩肉被烫的一阵阵抽搐，我就想濒死的鱼儿翻
　　着白眼随着公公每一次的喷射而无法抑制的痉挛……
　　公公像死狗一样趴在我的身上，我们喘着粗气回味着刚才的美妙。[ 扑哧！]
　　微微软化的阴茎拨出了我的体内，公公很慌张地从我身上爬起来跑了，我不敢睁开
　　眼睛，不敢面对公公那张脸，更不敢面对刚才自己的淫荡堕落！
　　一滴温热从我脸颊滑落，那是羞恨的泪珠，或也是满足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