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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光棍的奇闻轶事】(第一集第一章)


  第一集:孽缘
  第一章:全家人的顶梁柱
  在一个偏远的山区,有个贫穷的深山小村,村里有个老光棍,名叫陈春国,
  因为在兄弟中排行老大,所以人们都习惯地叫他陈老大。说起陈老大,在这个村
  子甚至是乡里县里都很有名气!他为人憨厚,乐于助人,性情温和,聪明能干,
  自学成才,不仅精通草药,而且能看病治病,后来成为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可是
  他却一直没有娶妻成家,始终孤身一人打光棍。
  陈老大20岁那年秋天,跟父亲上山采药,就要回家的时候,父亲不慎跌下
  了悬崖。陈老大找到父亲的时候,父亲浑身是伤,嘴里吐着鲜血,已经奄奄一息
  ,听到儿子呼喊以后,断断续续地说:「春国——爸爸——不行了——你要——
  接替爸爸——把这个家——担当起来——让你妈——让你姐——让弟弟妹妹们—
  —都有个依靠——让她们——都幸福快乐——我就安心了——你现在就答应我…
  …」
  陈老大撕心裂肺地哭喊着说:「爸爸——爸爸——我答应你!但是——你要
  坚持住,全家人不能没有你呀!」父亲没再说什么,嘴角微微颤动了一下,露出
  了满意的笑容,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陈老大赶紧背起父亲,一边哭喊着「爸
  爸」,一边疯狂地奔跑着回家!
  半路上,父亲苏醒过来几次,都是重复着一句话:「我相信——我儿子——
  比爸爸强……」陈老大只是「嗯嗯」地答应着,继续拼命地奔跑。他把父亲背回
  家的时候,天已经暗淡下来,母亲和弟弟妹妹们都围在父亲身边哭喊着。终于,
  父亲再一次睁开眼睛,艰难地对母亲说:「让——老大——接替我——管好这个
  家——让他姐——和老大……」父亲的话好像没有说完就浑身抽搐起来,同时又
  吐出一股黑血,然后闭上眼睛,永远停止了呼吸。
  母亲叫张彩凤,当时已经42岁,按照常理,丈夫去世以后,家务事都应该
  由她做主。可是,她自从嫁到陈家就一直依赖于丈夫主事,从来没有操心过任何
  家务事,不管丈夫临死前嘱咐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也只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
  大儿子陈老大的身上。
  当时,陈老大的姐姐春兰已经出嫁,大妹妹春花16岁,小妹妹春梅12岁
  ,大弟弟春军8岁,小弟弟春明才4岁。那时候集体化刚刚解散,没有劳动力的
  家庭都比较困难。陈老大的父亲凭借祖传的中医药技能,原来在村里当赤脚医生
  ,后来改为个体执业的村医,再加上陈老大已经成年,家里的生活状况比一般人
  家略好些。可是父亲一死,家里的所有重担就都压在了陈老大的肩上。父亲临终
  前的嘱托一直回响在他的脑海,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担起这副担子。给父亲办丧
  事的三天时间里,陈老大一直在哭,比任何人都哭的伤心!
  埋葬了父亲之后,本来陈老大的心情就一直不好,可是偏偏又雪上加霜,就
  在父亲「五七」祭日的前三天,从小青梅竹马的亲事突然告吹。女方本来是陈老
  大的一个远房表姐,比他大一岁,其实只是跨年大三个多月。在陈老大的父亲去
  世前几天,两人还见过一次面,商订今年就办喜事完婚。哪知道女方突然托媒人
  送还了彩礼,说女方的母亲请算命先生给两人合了八字,不仅属相不合,而且说
  陈老大的命硬「克妻」,这辈子都不能娶媳妇。所以女方的母亲坚决要求退亲。
  这个打击不亚于他父亲去世,陈老大的精神彻底垮了!
  原本活泼开朗的陈老大,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少言寡语,闷闷不乐,动
  不动就对弟弟妹妹们发脾气!姐姐陈春兰为了给父亲过「五七」,提前回娘家做
  准备,看到弟弟这么不开心,总是想法设法给予安慰,可陈老大就像堵着耳朵一
  样根本听不进去。只要说到找媳妇的事,陈老大就会火冒三丈:「人家说我是克
  妻命,还找什么媳妇!我这辈子就只能打光棍了!」
  陈春兰感到女方退亲的理由很荒唐,便找来一个算命先生,想当着弟弟的面
  验证一下,没想到依然说弟弟有「克妻」命,寻求破解的办法,答复是只要不明
  媒正娶,不办结婚手续,就不算娶妻。陈春兰不相信,又找了两个算命先生,说
  法居然还是一样。可是,谁家的姑娘会愿意当没有名分的媳妇呢?如果弟弟一直
  娶不上媳妇,心情怎么能变好呢?自己这个当姐姐的怎样才能让弟弟开心呢?弟
  弟现在可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啊!
  几次反复算命的说法都基本相同,让陈老大的心情更加糟糕,几个算命先生
  不可能串通起来骗人,怎么会有同样的说法?看来自己的克妻命是真的!他陷入
  了绝望,几近到了疯狂的境地。他逢人必讲:「我是克妻命,这辈子注定要打光
  棍了!」人们都以为陈老大疯了!大家都为他惋惜,许多人责骂女方太不近人情
  ,人家刚刚死了父亲就狠心退亲,这不是要人家的命吗!什么合八字算出克妻命
  ,纯粹是看人家没了父亲这棵摇钱树就嫌贫爱富!
  陈春兰很懊悔,本想用相同的算命方式,消除弟弟「克妻」的说法,没想到
  却适得其反,不仅加重了弟弟的「心病」,而且把弟弟「克妻」的说法,等于很
  快就公布于众了,尽管很多人同情弟弟,不相信克妻的说法,可是谁家姑娘知道
  这件事都会犯猜疑,将来弟弟还怎么找媳妇呢!如果弟弟再有个三长两短,这个
  家可就真的塌天了!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弟弟沉沦下去,一定得想办法让他高兴起来!」陈春兰
  有这个决心,可是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她想用妹妹给弟弟「换亲」,这在当地
  也是一种风俗习惯,就是男女双方的姐妹互相嫁给对方的兄弟。可是她的大妹妹
  才16岁,怎么也得等两年出嫁,弟弟现在的情况能等吗?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她甚至想给弟弟找一个需要「拉帮套」的女人,可弟弟这样彪悍帅气又有才干的
  男人怎么会屈尊给别人「拉帮套」呢!
  陈春兰越是想不出办法,越觉得自己这个姐姐没当好,甚至埋怨父母不该把
  她早早嫁人,要不然弟弟的事情就好办了。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更加沉重了。因
  为她联想到自己的遭遇,更加同情弟弟。她比弟弟大三岁,出嫁两年多了,虽说
  婆家的人对她都很好,可是男人外表帅气却是个性无能,自己跟他在一起的时候
  很不开心,两年多了连个孩子都没有怀上。
  刚结婚的时候,她发现男人的鸡鸡特别小,甚至比十来岁小孩子的还小,两
  个骚蛋子也小的就就像豌豆粒,简直就像过去皇宫里的太监。而且她发现男人根
  本没有性欲,即便把男人的小鸡鸡弄硬了,插进肉洞也没有感觉,最多感到阴蒂
  头和大阴唇有点反应,可是没弄几下男人的小鸡鸡就软了,更谈不上射精了!有
  时男人也想射,可那不是射精而是尿尿,她这时倒有些做爱感觉。男人在尿尿的
  时候由于尿胞的挤压也有些沖击力,一泡尿呲进去热乎乎的再流出来,似乎也有
  一些快感。这两年多,她只要想了就让男人憋足了尿,而她的肉洞则成了尿壶!
  她不明白男人的性器为什么这样小?更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她却没有性欲
  ?她有时想哭,却欲哭无泪,因为男人和婆家的所有人都对她很好。可是她又难
  以忍受精神上的痛苦,想弄清原委,也好寻求解决的办法。虽然她刚刚结婚有些
  羞于启齿,但还是在两个月后忍不住找婆婆诉说了心里的委屈,弄清了事情的原
  委。
  陈春兰的婆家也姓陈,男人叫陈殿桥,和她同岁,只是生日比她大三个月。
  公公叫陈世糜,在县里的煤矿当副矿长,陈春兰嫁过去的那年公公43岁,几乎
  常住城里很少回家。婆婆叫李彩花,比公公小五岁,是公公年轻时离婚后娶的二
  房,陈殿桥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后来又生了三个女儿,另外还有两个不是她亲生
  的女儿,是原配离婚时留下的,都已经出嫁。
  陈殿桥是他家三代单传后的第一个男孩,被父亲视如珍宝。他八岁那年跟父
  亲上山打猎,犯困时被父亲放在石板上睡觉,没想到一个大毒蝎子鉆进了裤裆里
  ,他感到下身痒痒就用手去抓,毒蝎子被抓得咬了他几下,他痛得马上哭叫起来
  ,父亲赶紧过来给他脱掉裤子,打死了那个大蝎子。然后看看他的下身,发现被
  咬的地方居然是小鸡鸡和小蛋子,很快都红肿了起来。父亲把他背回家以后,给
  他的小鸡鸡和小蛋子涂抹了红药水。因为这里经常有人被蝎子咬,都是两三天后
  就好了,所以他父亲也就没在意,过几天消了肿也就忘记了这件事。哪知道,就
  是这个毒蝎子造成了陈殿桥的鸡鸡和蛋子一直没有发育。
  陈殿桥12岁那年,母亲看到儿子个头长了许多,可鸡鸡却比被蝎子咬的时
  候还小,就让丈夫带儿子去县医院检查,没想到丈夫回来说医院诊断的是发育晚
  ,后来一直不见增长再去检查又说是天生的,还说鸡鸡小也可以结婚生孩子。所
  以和陈春兰结婚之前就没有如实相告,担心因此而毁了这门亲事。
  陈春兰知道了事情真相以后,便和男人一起到医院检查,结果被告知男人的
  性神经系统不健全,影响了性器官和性功能的发育,可能跟蝎毒侵蚀有关,很难
  实现正常的夫妻生活,更不可能生育。陈春兰不死心,又陪男人到大城市的专科
  医院检查治疗,仍然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万般无奈之下,她不得不同意男人放
  弃了治疗,从而成了事实上的活寡妇!
  通过了解男人的事情,陈春兰又发现了婆婆的辛酸处境和公公的不良企图,
  原来公公不仅给男人造成了性无能,而且让婆婆也成了活寡妇,还对自己打着如
  意算盘!公公年轻的时候就是花花公子,现在还养着两个小老婆。可是全家人又
  都不敢得罪公公,因为公公不仅有权有势,而且还是家里的摇钱树,婆婆只能委
  曲求全。
  陈春兰曾经想到过离婚,可自己的父母亲坚决不同意,说刚结婚几个月就离
  婚实在太丢人。而且婆家的人对她又都很好,包括她从心里讨厌的公公,对她也
  是毕恭毕敬有求必应。尤其是自己的男人除了性无能以外,其他各方面都无可挑
  剔,对她更是百依百顺体贴入微。而婆婆的遭遇更让她同情,婆媳俩的感情犹如
  母女亲密无间。所以她除了防范和应付公公以外,也没有其他不如意的事情。
  可是,难道就这样一辈子当活寡妇吗?夫妻生活只能把肉洞当尿壶来寻求安
  慰吗?陈春兰又实在不甘心!男人和婆婆倒是很同情她,曾经提出让她离婚,他
  们给她当干哥哥和干妈。可是他们越是这样,她就越舍不得离开他们。后来男人
  和婆婆提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要不让外人知道,让她找个合适的男人借
  种,并长期和那个男人来往,生下的孩子都算陈家的人。公公不知道出于什么想
  法,也支持这个办法。
  当时,陈春兰把这些情况跟父母亲说了以后,想让父母亲给拿个主意,她甚
  至想让父亲给她借种,可父亲没有同意,婉转地给她以安抚。而且父母亲都不让
  她随便找人借种,要求她继续保持清白之身,以后给他找个能够托付终身的男人
  ,保证不让她当活寡妇。虽然她不知道父母亲的真实打算,但是她知道亲生父母
  不可能坑害自己。
  想到这里,陈春兰的心里豁亮了起来,弟弟为娶不上媳妇而闷闷不乐,自己
  又因为男人性无能而烦恼,如果自己隔三差五的给弟弟当个临时媳妇,两个人的
  烦恼就都解决了!而且弟弟那么壮实,肯定能让自己怀孕,也就不用找人借种了
  !自己的亲弟弟还不能托付终身吗?生下的孩子既是弟弟的外甥、外甥女,也是
  他的儿子、女儿,婆家的人也会赞成,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陈春兰越想越高兴,跟自己的亲弟弟干那事,还不用偷偷摸摸,别人也不可
  能知道,婆家满意,自己幸福,姐弟相爱,亲上加亲。既解决了弟弟「克妻」难
  找媳妇的痛苦,又去掉了自己当活寡妇的「心病」,真正是两全其美的大好事!
  这样想着,她的身体下边就有了感觉,好像弟弟的那东西已经插进去一样,不由
  得心里痒痒起来。她只盼着快点投入到弟弟的怀抱,她要像新婚入洞房那样去陪
  伴弟弟!
  可是,陈春兰又担心起来,父母亲一直都不同意自己找男人借种,是不是他
  们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如意的男人,只是在等待机会让我改嫁?现在父亲去世了,
  只有母亲最清楚。如果自己贸然决定跟弟弟廝守终生,会不会惹母亲生气?再把
  母亲气出病来可就麻烦了!另外她也不知道弟弟的心思,如果弟弟拒绝自己的好
  意,甚至因此看不起自己,那可就适得其反了!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跟母亲
  商量一下更为妥当。只要母亲同意,就有办法说服弟弟了!
  那时候,陈老大家只有一个院子,三间正房两间厢房,去掉两间堂屋,能住
  人的是三间屋子,父亲在世的时候,父母亲住正房东屋,三兄弟住西屋,三姐妹
  住厢屋。父亲去世以后,两个妹妹搬到了母亲的屋里。陈老大心情不好,一个人
  住进了厢屋。陈春兰只好去陪两个小弟弟。当天晚上,她哄两个弟弟睡下以后,
  便来到了母亲的屋里,可是黑着灯,炕上只有小妹妹已经熟睡,母亲和大妹妹到
  哪里去了?
  陈春兰从东屋退出来,看到堂屋的前门没关,外面的厢屋亮着灯。她想,母
  亲可能担心弟弟想不开出意外,就带着大妹去劝说弟弟解心宽。她蹑手蹑脚地走
  到窗前,却看到只有大妹妹春花一个人在桌子上点着灯写作业,而弟弟则穿着衣
  服躺在炕头上,似乎是已经睡着了。母亲没有在弟弟的屋里。
  陈春兰有些纳闷:母亲让大妹来弟弟的屋里干什么?难道母亲想让大妹陪伴
  弟弟,可大妹才16岁,要是被弟弟破了身,将来还怎么出嫁呀!即便是大妹有
  这个想法,弟弟也不该那么自私,居然不顾妹妹将来的幸福,只求自己的一时快
  乐呀!
  陈春兰这样想着,不由得一股醋意涌上心头。她知道大妹春花很喜欢她哥哥
  ,小时候就说长大了嫁给哥哥,还掰着她的小肉洞给哥哥看。而弟弟春国对大妹
  也特别喜欢,他十多岁的时候还允许大妹跟他睡一个被窝。难怪弟弟那么伤心今
  天居然能够早早睡大觉,是不是兄妹俩已经形成默契,而且得到了母亲的许可,
  一会儿春花写完作业就要成事了?
  「不行!我必须阻止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兄妹俩现在成事,等春花
  出嫁以后就无所谓了!现在,家里的女人只有我陪伴弟弟最合适!」她暗暗下定
  决心,就要往屋里走。可是,就在这时,后院传来了母亲哭泣的声音……
  陈春兰听到母亲的哭泣声音以后,似乎惊醒了她刚才的醋意。她悄悄地离开
  了厢屋,循着声音向后院走去。她为自己刚才的那股沖动感到可笑,大妹为了让
  她哥哥开心,能够促成兄妹相爱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自己为什么想去阻止呢!当
  然这说明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弟弟。可是允许自己爱弟弟,就不允许妹妹爱哥
  哥吗!何况自己还是大姐姐,怎么能跟妹妹吃醋呢!即便弟弟也爱上了大妹,我
  当姐姐的如果让弟弟知道了我的苦衷,相信弟弟也会同情我,照样可以实现姐弟
  相爱!她这样想着已经走到了堂屋的后门。
  后门虚掩着,陈春兰轻轻地打开一些,一闪身来到了后院。这是陈家祖传下
  来的深宅后院,两边和北面都有和前院一样的院墙,中间有三间正房的宅基地,
  眼下只是靠东面搭有一间草棚,用于堆放农具和柴草,北头还有一个牲口棚和一
  个猪圈。牲口棚空着,猪圈里养着两头小猪崽。陈春兰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母
  亲在牲口棚里手拿一根点燃的香,坐在拴牲口用的石礅上,除了能听到哭泣的声
  音,好像还在念叨着什么。
  因为空地上还有没收割的蔬菜和庄稼,陈春兰只能顺着墙根朝牲口棚走去,
  快接近的时候,她听到了母亲那声音不大的自言自语:「我表姐那个时候也喜欢
  你,可你偏偏喜欢我。现在她拆散了两个孩子的姻缘,就是对咱俩的报复。什么
  老大克妻,我才不信呢!老大是金刚转世,怎么会克妻呢!你这一走,更让我想
  念他呀!现在,老大都快疯了,我该怎么办呀?你临走的时候,让老大接替你,
  怎么个接替法,你告诉我呀!还有,你说老大和他姐姐,是什么意思?你都告诉
  我呀!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