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平静的日子持续了半年,我总是心里有隐约的不安。尽管我的任教
工作很顺利,同事们大多都是我熟悉的旧师长,他们对我很好,很和睦。可是我
的不安,并不因为我的新的工作环境而舒缓或者忽视,反而越发的忐忑和心慌。
我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怎么说呢?我就仿佛行走在夜路上,前面有不
知名的巨大的梦魇在等着我去经受,而那种梦魇,却是我万万不能承受的。
我虽然惶恐,可是却没有做好应有的心理准备,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该如
何准备。
然而这梦魇,并不因为我的准备不足而放过我,它仿佛狰狞的恶兽,悄然的
躲在黑暗里,就等着我松懈的时候,突然扑上来给我狠狠的一口,让我的本已伤
痕累累的心再次被撕裂,鲜血淋漓的承受着生命不堪承受的痛苦与后悔。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或者,我宁愿与砚秋不相见,不相
识。或者,我会有另一种人生,另一种经历,也许那经历是庸俗的,是平淡的。
可是,那样,我就不会伤害他,他本来天之骄子的辉煌人生就会顺顺利利的
一直到底。他会有显赫的家世,会有美满而高贵的婚姻。他的政治路程会一直顺
畅,他的身边,会有许许多多的助力。他,或许就不会年纪轻轻,不到不惑之年
就英年早逝。
我好恨我自己,至今尤记那个令我刻骨铭心的下午。如果当时我能聪慧一点,
早点察觉他那半年的总总不对。如果我能有我母亲一般的决然,哪怕我们出走呢,
或许后来的一切恶梦都不会发生。
然而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这么些年来。每每想及那个下午,我的心依
旧会隐隐作痛。现在我算是弄明白了,这就是我的命,我的冤孽。我这辈子该经
受的,命中注定的劫数。
那天下午,我没课,因为那天正巧是砚秋的生日,我便早早的从学校回来了。
先去西市的菜场买了几个菜,回来便撸着袖子开工。砚秋那段时间很忙,可
是精力却似乎好了许多,一个月里到有十次八次的拼命折腾我。所以那段时间我
的心情一直很好,以为砚秋在我精心的调理下身子好了许多。
我从地窖里翻出他的老部下从山里打猎打到的梅花鹿。特地用小刀割下鹿鞭,
加了邻居教我的中药材炖了鹿鞭汤。
初夏的季节。天气潮湿而不燥热。我因为在家,便脱掉了外衣,找了条砚秋
的黑色宽裤衩套上,雪白的的确良衬衫挤得我的胸脯老高,饭菜在锅上炖着,我
挽起袖子洗衣服。因为接通了自来水的缘故。我干脆赤着脚把衣服抱到院子里的
石板池子里,用脚翻踩。
砚秋下班进院子的时候,老远看到我扶着墙,半撅着屁股在踩衣服。我的赤
足在水花的飞溅和衣服的搓弄里若隐若现的显出雪白的肌肤。淡青的脉络印在脚
上,合着涂抹过猩红色指甲油的脚趾。他忍不住了,他一直喜欢我的脚,每次长
时间好好欢好的时候,他都会握着我的脚反复的抚弄。我听到了他的粗粗的喘息
声和重重的脚步声,可是我没回头,反而故意逗弄他,把我的屁股撅得更高了些,
裤衩紧紧的勒住我的腰身,丰盈的大腿把裤衩边缘绷的紧紧的。于是里面穿着真
丝的紧窄内裤,便明显的显露出了清晰的条痕。
我巧笑嫣然的探头撇了砚秋一眼,他准确的捕捉到了我的眼神,结果准备的
突然袭击被我撞破,搞得他恼羞成怒,粗喘着气就扑了上来,二话不说就扒开了
我的裤衩,连带真丝的红色内裤都被他扒掉了,他粗吼吼的把手伸进我的大腿间,
轻车熟路的抚摸上我的阴蒂。随即便报复似的,又捏又蹭。
没几下我的情欲就被他撩拨的不可收拾,淫水顺着阴道啵啵而出。糊了他一
手。他一边扒拉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干脆把手指伸进我的阴道抠挖了起来。
我迷乱了,闭着眼睛双手扶墙,身子越来越轻,一点一点的往下滑落,屁股
却紧咬着他的手指越贴越紧。
直到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他掏出来已然傲立的肉棒,我才下意识的回神,不行,
这可是院子里,邻居来了怎么办?
我急忙的把身子直起来,屁股往回收。「好人,我们进去好么?青天白日的,
要是有人闯进来看见了,我可就完了!」
说是这么说,我的阴道被他抠弄的越发紧缩,他的手指被我夹着,都带了过
来,他鬼鬼的笑了:「都这么急切了,还顾得上青天白日呢!」
说着,他用手翻开肉棒的包皮,露出暴涨的龟头,对着我水淋淋的阴唇摸了
几下,弄得我双腿一颤一颤的,差点站立不住,他便一手掐着我的腰,一手抬起
我一条腿,噗嗤一声,便把肿胀的肉棒满满的插了进来。
「我进门的时候就把里里外外的门都给拴上了,蚊子都飞不进来,嘿嘿!」
我终于放下心来,随之便放肆的大声喊了出来:「啊,啊,啊,啊,你今天
怎么这么大,堵的我里面涨涨的,好舒服,快,快插我,快,快!」
砚秋喜欢我喊,这习惯我知道是源自我母亲的缘故。母亲和他欢好,每次都
会拼命的大喊大叫,全然不顾体面。可是有一次我在他的挑唆下也试着喊出声来,
结果那一回他刚插进来没到一刻钟,我就喷潮了。那种放肆的,酣畅淋漓的,全
然不顾的宣泄,真的会让我热血喷张,性欲高涨。
可是我还是不习惯大喊大叫,羞死人了。
现在我又喊了,也许是因为是在院子里,心底始终有一点忐忑而心神不宁,
于是干脆叫喊出来,我不管了,喊就喊吧,就算被人听到了也顾不上了,砚秋从
我身后狠狠的撞击,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宣淫偷欢实在是太刺激了。我的满足感
似乎比平常要迅速十倍!
「快,好人,好哥哥,快点,肏我,狠狠的肏我,深深的肏我,肏到我子宫
里来,把你的精液射到我子宫里来,我要,我要你那滚烫的精液来烫我的子宫,
我要喷潮!」
砚秋被我的淫叫声刺激的越发大力,此刻我就像一个与人偷情的荡妇,正苦
苦的哀求着奸夫来抚慰我淫荡至极的肉体。砚秋干脆把我的身子转过来,双手捧
起我的大腿,我便像澳洲的袋鼠一样挂在了他身上,身子转动间,他的肉棒从我
的淫穴里滑落,我挂上他的身子,伸手找寻那能抚慰我疯狂的淫欲的肉棒,触手
摸去,肉棒淫水迷漫。砚秋调整好姿势,我便急迫的把肉棒塞进了我早已水漫金
山的屄穴。
「噗嗤!」肉棒插入屄穴的声音是那么清晰,我的心为之一荡。阴道随之紧
缩,可是完全阻挡不住肉棒的冲撞,直接挤压进了子宫。我「啊」的一声长喊,
太舒服了!这才是真真切切的满足感!
我等不及砚秋的抽动,自己先按捺不住的在他身上上蹿下跳的挺动起来。他
双手兜着我的屁股,把我的两瓣丰臀扳到肌肉紧缩,紧绷绷的。他一边附和着用
肉棒抽插我,一边用指头揉蹭我的肛门,刮弄我肛门边的褶皱。我的欲火被他的
手指撩拨的更加旺盛,身子窜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有些吃不住,兜着我在院
子里转了好几圈之后,干脆把我按压在回廊的墙角边,一只手指更是过分的插进
了我的肛门里。
我「嗷」的一声大叫,肛门被挤进东西的陌生不适感觉却在他手指的挤压下
直接勾起了最敏感的欲求,我的身子随即像筛子一样抖动起来,一窜一窜的,子
宫颈部隙口大开,对着他的龟头临头就是滚滚的水流喷来。我高潮了!
可是这混蛋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他好似发现新大陆般的,插在我肛门里
的手指抽插抠弄的愈发厉害,身子倚坐到回廊的座栏上,后背倚着柱子,更加用
力的抱着我狠命的抽插,肉棒进出我屄穴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指抠我肛门的速度
也越来越快,他的脸变得狰狞,好像要弄坏掉我身子似的。
我的身子却越发不争气的更加敏感,抖动的频率随着他的抽插也越来越快,
阴道里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的喷涌而出,这混蛋犹自觉得不过瘾,他竟然往我的
肛门又伸进了一根手指,我都感觉我的肛门火辣辣的要爆掉了!
突然,插进肛门的手指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我竟然控制不住似的,尿意顿涌,
随即便掺杂着淫水,像喷泉一样都喷洒了出来。我竟然尿了!
我又羞又累,可是这混蛋愈发的兴奋,他又把我转过身,死死的按倒在座栏
边,一边还狠心的抠弄着我的肛道,一边像打桩机一样插我的淫穴。「啪啪啪啪」
的声音估计连院子外面整条街都能听见。我已经嗓子沙哑的喊不出声来了,
下面的淫水混着尿水像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冲刷着我的股沟和他的胯骨,他终于双
腿一颤,身子前挤着压倒在我身上,龟头的马眼里冲出一股浓浓的精液,真的直
接射进了我的子宫,烫的我干脆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