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晃两年过去。我考上了地区的师范学校。第一次上语文课的那天,我
惊讶无比的看见,砚秋走进了课堂!!!
他还是那么英俊,不,应该是更加的俊朗了。三年不见,我们早已断了音讯,
我却措不及防的看到他就这么走到了我的面前。他走上讲台,目光扫视整个教室,
在目光聚焦到我的时候,明显的一愣,随即目光里多了丝诧异和惊喜,然后,不
令人察觉的,他对我轻轻的点了下头,就把目光立即移到了别处。那一瞬间,我
的心揪了一下。忐忑不安的情绪立时笼罩了我,他是什么意思呢?假装不认识我?
故意回避我?
下课后,我追了出去,他却用比我更快的速度跑走了。我恨恨的一跺脚:跑
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放学后直接去你办公室找你!哼!
放学后,我打听着七拐八拐的找的语文组办公室。进去一看,不见他的身影,
我怯怯的跟一个女老师打听他的情况,却被告知他没有办公室,而且是自己主动
要求的,在学校也没宿舍,更加不知道他住哪儿。
他就那么一身谜团的重新走进了我的生活。我咬牙切齿的盘算着下节语文课
的日期。躲我!哼!信不信堵死你!
四天后,他的第二节语文课,我使劲按耐着早已压抑不住的性子听他在讲台
上眉飞色舞的扯淡,他在讲台上的身姿是那么令我着迷,看他一举手一投足,那
模样哪里像是在讲语文课,根本就是在讲军事理论的将军嘛!我既欣喜又纠结的
熬到了下课,好不容易听到铛铛铛的铜磬声,心里默数着他走出教室的步子,然
后飞速的冲出了教室。
可是我看见的却是,他正对着一个穿着工人装的女教师说话,那神情根本就
是一对正在热恋的恋人。他仿佛察觉到了我的身影,也没扭头,伸出手在那个女
教师的肩带上整了整。我一下子就心酸的涌出泪来。揣在兜里的指甲已经掐破了
皮。我却不知道痛,就那么愣愣的看着他对另外一个女人深情款款……
周末的时候,我满心沮丧的回了县里母亲的家,这还是她调来城里我第一次
来。房子是供销社的家属房,也就是几排三层砖楼。那时候的房子还没有专属的
卫生间。卫生间就和我们学校的宿舍一样,在每栋楼的最里面,是公用的。我爬
上三楼,捂着鼻子找到母亲的房子,却就是厕所旁边最近的一户。看来,母亲在
供销社的处境也就一般,都欺负她这个从乡下调上来的破鞋呢!
晚上下班,母亲开门,一眼看到我,满脸的惊喜!我看她多少有些憔悴。她
其实还不到四十岁,我却在她的鬓角看到了几根银丝。
我淡淡的叫了声「妈。」
她急忙放下包,拉着我的手问东问西,又问我在学校习不习惯,又问我新妈
对我好不好,父亲身体好不好,啰啰嗦嗦的一大堆。搞得我本来就烦的心更是不
厌其烦。我烦的回她「你罗嗦不罗嗦啊!,在问,我走了!」
她吓得赶紧闭了嘴,好似察觉到了我的不快,便不再多问,为了个围裙进了
灶台给我做饭。我闲着无聊,便帮她择菜。一边和她扯东扯西说些闲话。
聊着聊着,我便想起了砚秋,便顺口提了一句,「砚秋回来了!」
她明显一愣:「你说谁回来了?」
我倒没察觉,应到:「陈砚秋啊,现在做我们语文讲师呢!」
「怎么就做起讲师了?这孩子,回来也不告诉我!」
我气鼓鼓的说:「哼!人家这是有了新人,正谈恋爱呢,哪里顾得上我们这
些乡下的老相识!」
母亲顿了一下,我感到有些奇怪,有不明所以,便听见她说:「谈恋爱了啊,
也好,都二十好几的大小伙子了,也该谈恋爱了!」
我听了这话更生气了,一把扔下手里的菜,也不说话,气鼓鼓的跑回了房间,
啪的一声重重的关上房门,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晚上吃完饭的时候,我正生着闷气,便没注意母亲神情也有些讪讪的。席间
母亲的神情有些恍惚,显得心不在焉。我因为心情烦躁,也没顾上她许多。吃完
饭,一个人闷闷的回房睡觉去了。
半夜,我被尿给憋醒了。环顾房间四角,忘了拿个尿盂进房。便满身倦态的
起身到户外的厕所里去解手。
回房的时候,隐隐听到母亲房间有声音。母亲还没睡?我凑过身去探到母亲
的房门,门没关,留着一条细缝,隐约又能听到母亲那粗厚的喘息声,母亲是在
自慰?我有点哭笑不得,却又随即释然,母亲和父亲离婚后一直单身,不管别人
怎么诋毁她的清誉,事实上在无数个夜里,她一个人独守空房才是惯常的事实。
我突然兴致盎然的把目光透进房间,想看她到底是怎么自慰的,我和同学在宿舍
闲聊,也说过些男女间的浑事,有一个口无遮拦的女同学,我们都叫她莽子的,
曾谈起过女人不同生理年龄的身体需求,其中说到母亲这么大的,形容说是三十
如狼,四十如虎。我本是不信的。今夜,岂不正巧能验证一下中年女人的情欲?
透过灯光,我看到母亲正玉体横陈的躺在床上,杯子被脚踢到了墙角,身上
的麻布秋裤也被褪到了脚腕处。她的两只手,一只正推开胸衣抚摸左乳,我分明
看到她戴着的胸衣并不是我们惯常所见的那种假领白布抹胸,而是传说中的胸罩。
那胸罩呈大红色,绣着好看的花纹,两条细细的带子从胸罩的边缘延伸到肩上,
又绕到背后隐约不清。我弄不明白那东西怎么穿在身上的,就把眼睛凑近房门,
想弄个仔细。
没一会儿,母亲侧了个声,我终于看明白那东西是怎么穿戴的了,原来是背
后又有两条宽厚的带子,两端都有细小的金属搭钩。好美!好妩媚!我是第一次
见到那么漂亮的女人物事。心底一边腹诽着母亲怎么穿这么花哨的东西,一边又
不无嫉妒的想着,我要是有那么件胸衣,得在宿舍羡慕死多少同学?
母亲背后胸衣的搭钩已经解开了,这时候她又转了个身,我看到她的两根手
指正捏着乳头在死命的揉搓。另一只手却伸到了下面,在一团浓密的毛发里进进
出出,手指进出间,我分明看到上面水盈盈的,而她的屁股下面,已经是满满的
水渍,那从手指和毛发间流出来的晶亮的水痕正顺着她的股沟汇聚到那大团的水
渍上面,把上面的水渍弄的越来越大。
我被这淫靡的场景弄的满脸燥红。呼吸也不自禁的加重起来,我看到她的手
指越来越快,一边用力的在下体进进出出,一边喊着:啊,啊,小秋,小秋,用
力,快用力!我快来了!快来了!」随即,一团水潮从她的毛发间喷薄而出,一
直远远的喷到床尾的木栏上,在上面形成一条淫淫的水丝,一点一点的滴落到地
上。
我的脑子瞬间爆炸了,身体仿佛被电给击到一般,不由自主的也开始颤抖起
来。随即一股水流从身体里喷射到秋裤上,我经不住蹲了下来,呼吸变得粗重,
我立即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巴,想想又觉得不妥,便趁着母亲还在身子颤抖,还
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勉强站起身来,偷偷的回房了。
我躺上床,在黑暗里摸索着褪下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秋裤。触手一抹,斑斑
的水渍,我好奇的把手凑到鼻子下闻,刺鼻的腥味,又有着一种撩人的情绪。很
怪异,也很诱惑。我摇了摇头,用包里带的毛巾搽干净水渍,重新穿上,盖上被
子,在黑暗里,想着母亲的那种神态,她刚才仿佛是在叫小秋?看来她还是思恋
父亲的,我一直很奇怪,明明父亲要比母亲大几岁,为什么母亲总是习惯叫父亲
小秋。以至于连自慰,都要小秋小秋的叫个不停。
那如果某一天我和砚秋做这么羞人的事情,我会不会也禁不住大声的说「小
秋,小秋,用力,快用力!」?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羞得赶紧躲进了被子,好似怕被人发现我的幻想,
可是我又禁不住不去想那么诱人的事。于是我就蒙着被子,一会儿想着父亲母亲,
一会儿想着砚秋,这么任思绪乱飞的胡思乱想,直到进入梦乡。
我做了个无限旖旎的春梦,以至于第二天一早,我那本已经干了的秋裤,又
湿湿溚溚的潮了个通透,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