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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汉室

  无采的弟弟刘孝,年龄较小,乘舒死后,徐来也把他拉拢过来,再加上无采在旁边掇唆,刘孝也把徐来当作母亲,并听从徐来的吩咐,多次在刘赐面前告太子刘爽的状,惹得刘赐多次鞭笞太子。
这样过了几年,元朔四年时,有贼人抢劫了徐来义母的家,还伤了徐来的义母。结果官府办案时,竟没有捉到任何人。刘赐怀疑是太子派人所为,再次杖笞太子。接着刘赐生病,无采、刘孝和徐来忙前忙后地服侍,而太子称病没有过来服侍,无采和刘孝趁机在刘赐面前诋毁太子,说刘爽其实没生病,并在太子府内自言自语,面带喜色。刘赐听后大怒,准备废掉太子刘爽,立刘孝为太子。
无采把消息告诉徐来后,徐来却思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刘爽、刘孝都废掉,让刘赐立自己的儿子当太子。此时徐来身边有一个善舞的婢女喜儿,去年被刘赐看中并宠幸,当了小妾,而身边人也告诉徐来刘孝很喜欢喜儿,徐来就准备让喜儿去勾引刘孝,再让刘赐知道这件事。喜儿本就是徐来的心腹,加上刘赐已老,于是欣然同意,二女便开始布局。
这天喜儿服侍刘赐喝完药睡下之后,就回自己房间洗澡换衣。刘孝悄悄地跟在后面。待到下人们打好水并退出房间后,刘孝悄无声息地潜入房内并反锁上门。他轻手轻脚地躲屏风后面,探头一看。哗!光洁白嫩的喜儿正在浴池里清洗自己的身体。横看成岭侧成峰,最是迷人黑风洞,刘孝看得口水直流,胯下的大鸡巴立即挺立了起来!
喜儿当然知道正有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美妙的身体上游走,她装作不知道的,不仅清洗身体,还揉搓自己的乳房,扣摸自己的骚穴,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刘孝眼神充满异样的火花,看得全身发热,胯下的大鸡巴高高翘起,他情不自禁向前迈进,说道:“啊……姨娘你的身上好香唷……”刘孝趋步前去靠近喜儿的背后,从后面一把搂抱着喜儿,但觉阵阵幽香扑鼻而来,感觉是真好。
喜儿装作大惊道:“少爷,你怎么能这样,让人看到怎么办?”
刘孝已经欲火焚身:“不怕不怕,姨娘,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就可怜一下我吧。”
他把喜儿扳过来,将鼻子贴近喜儿的酥胸,深深吸入几口芬芳的乳香后将手滑移,将那浑圆、饱满的大乳房轻轻抚摸一番,觉得喜儿那娇嫩的小奶头已被他爱抚得变硬挺立。“姨娘你看这里都硬起来了,我爹已年老,让我来满足一下你吧。”
“我可不是那样随便的人。”喜儿娇嗔道。
“我知道姨娘冰清玉洁,我只是想和姨娘共赴巫山而已。”
喜儿那欲闭微张、吐气如兰的小口樱唇,显得娇艳欲滴。刘孝不禁再把手掌下移,在喜儿的臀部上来回地爱抚着,丰盈的大白屁股就好像注满了水的气球,富有弹性,摸起来真是舒服。刘孝得寸进尺,摊开手掌心往下,来回轻抚那双匀称的美腿时,便再也按捺不住,将手掌移向前方,轻轻抚摸喜儿那饱满隆起的骚屄,肉缝的温热藉着手心传遍全身,竟有说不出得快感,刘孝的鸡巴兴奋胀大,高高隆起。
不知什么时候,喜儿已经躺在了床上,她沉住气,享受着被人爱抚的快感,任刘孝为所欲为的玩弄。寂寞空虚的她,默默地享受被刘孝爱抚的甜美感觉,尤其她那久未被滋润的浪屄,被刘孝的手掌抚摸时浑身阵阵酥麻快感,原本久旷的欲情竟因刘孝的动作而激动,她漾起奇妙的冲动,强烈需索男人的慰藉涌上心头。
“小少爷……别揉了……我快受不了……”喜儿已是慾火燃升、粉脸绯红、心跳急促,饥渴得迫不及待的将她那艳红的樱唇凑向刘孝胸前小奶头,以湿滑的舌尖又舐又吮,留下处处唇印。她热情的吸吮,弄得刘孝阵阵舒畅、浑身快感。喜儿看到刘孝的鸡巴竟然是超级的粗壮,浑身火热,用手托持大鸡巴感觉热烘烘,暗想要是插入小屄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呢?她双腿屈跪床上,学那草原上羔羊跪乳姿势,玉手握住昂然火热的大鸡巴,张开小嘴用舌尖轻舔龟头,不停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着,纤纤玉手轻轻揉弄鸡巴下的卵蛋。
刘孝还是个处男,眼看大鸡巴被美艳的喜儿吹喇叭似的吸吮着,这般刺激使他浑身酥麻,从喉咙发出兴奋呻吟:“啊哟……姨娘你好……好会含鸡巴啊……好……好舒服……不行……要射了!”话没说完,一股股少男阳精就射进喜儿的小嘴中。
“唔……好美呀……唉呀……好爽……”她自己双手抓着丰满双乳,不断挤压、搓揉,重温男女性器交合的欢愉,发出了亢奋的浪哼声。喜儿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淫水从骚屄洞口不断的往外流,沾满了刘孝浓浓的阴毛,骚浪的叫床声把刘孝刺激得兴奋狂呼回应着:“喔……美姨娘……我也爱……爱……你的小骚屄……哦……哦……你的浪屄好紧……夹……夹得我好舒服呀……”
“噗滋、噗滋”,性器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靡声,使得他们听得更加肉紧、情慾高亢。只见喜儿急摆肥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个肥涨饱满的浪屄紧紧的套弄着刘孝的大鸡巴,刘孝但觉喜儿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樱唇小嘴般紧紧咬着大鸡巴的根部。美丽成熟的喜儿不仅主动用嘴含了他的大鸡巴,又让美妙的骚屄深深套入大鸡巴,令刘孝浑身官能兴奋到极点。仰卧着的刘孝上下挺动腹部,带动大鸡巴以迎合骚浪的小肉屄,一双魔手不甘寂寞的,狠狠地捏揉把玩着喜儿那对上下晃动着的大乳房。
喜儿红嫩的小奶头被他揉捏得硬胀挺立,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不停地上下扭动肥臀,贪婪的取乐,她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淫声浪语呻吟着:“唉哟……好舒服……好……好痛快……啊……小少爷……你……你要顶……顶死我了……哎哟……我受……受不了了……喔……喔……啊……好爽……再用力顶……我要了……喔……喔……抱紧我……小少爷……你也射给我吧……我们一起吧……”喜儿酥麻难忍,一刹那从花心出大量的淫水,与此同时,她感受到龟头射出大量温热精液,如喷泉般冲击着子宫,如天降雨露般滋润了她那如久旱的浪屄。她酥软无力,满足地伏在刘孝身上,香汗淋漓、娇喘连连,疯狂的呐喊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刘孝也觉得十分快活,他亲吻着汗水如珠的喜儿红润的脸颊,双手抚摸着她光滑雪白的肉体,终于一偿所愿。
正当两人缠绵时,房门猛地被推开,徐来带人进来,吓得刘孝和喜儿急忙拉上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徐来愤怒道:“刘孝,没想到你竟干出如此乱伦之事。限你三日之内向你父亲亲口认罪,否则后果自负!”说完她就带人离开了。
刘孝六神无主、跌跌撞撞地逃到刘爽那里,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哥哥,连刘赐准备谋反,让他购买盔甲之事都说了出来。刘爽虽然也看不起这个弟弟,但毕竟是亲兄弟,加上徐来多次陷害自己,所以好言安抚刘孝后,准备向徐来报复,计划把徐来强奸,抓住她的把柄,让她不敢胡言乱语。
恰巧第二天徐来设宴,太子前去赴宴,待其他人宴完离去后,太子屏退左右,端着酒杯上前向徐来敬酒,二人饮完后,太子把酒杯一抛,扑上去抱住并抚摸徐来的大腿,说想和她干一次。徐来大怒,拼命挣扎,撕扯中,两人的衣服都被抓碎,徐来挣扎着起身想摆脱太子的纠缠,太子突然用力把她摁在地板上,然后用油乎乎的嘴乱吻徐来的香唇。
“放开我……否则我要喊人了……”
“嘿嘿,……你喊呀,到时候我就说是你勾引我。”
徐来奋力抵抗,双臂使劲推着太子。太子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扣住徐来的双腕,翻身骑在她身上,夹住她乱踢的双腿,悠然地看着她。太子知道,女人的力量终究有限,他等待徐来用完最后一丝力气。徐来挣扎了十多分锺,却没有任何效果。太子趁机将另一只手扯碎徐来的丝衣,立即摸到她滑嫩的肌肤。徐来浑身颤抖,又开始挣扎,渐渐的,她感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抵抗力越来越弱,体力差不多消耗怠尽了。
太子“饿虎扑羊”似的将徐来伏压在地上,张嘴用力吸吮她那红嫩诱人的奶头,手指则伸往美腿间,轻轻来回撩弄着她那浓密的屄毛,接着将手指插入徐来的浪屄肉洞内扣弄着。徐来渐渐被挑逗得媚眼微闭、艳嘴微张、浑身酥麻、娇喘不已,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
太子见时机已到,双目色咪咪瞧着那媚眼微闭、耳根发烫的徐来,右手握着鼓胀得又粗又大的鸡巴顶住浪屄口,上下磨擦了几下突起的阴核,徐来立刻瘫软下来,太子见状,手握着大鸡巴对准徐来那湿淋绯红的浪屄,用力一挺,全根尽入,徐来的骚屄得到充实的感觉,肉屄把大鸡巴夹得紧紧的,整个人顿时松弛下来,任由太子狠命抽插自己。
太子见徐来不再挣扎,淫兴大发地更加用力顶送,直把徐来的浪屄顶得阵阵酥痒,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如此的舒服劲和快感是徐来久未享受了,她干脆放弃抵抗,双手拚命将太子的臀部往下压,而她自己的大屁股拚命地向上挺,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愉。
俩人情慾达到极点,四肢相缠、嘴儿相吻、性器密合,双双如胶似漆地陶醉在性爱漩涡里,年轻太子兴奋的喘息声、寂寞艳妇满足的呻吟声,在偌大空间里相互争鸣,彼起彼落。徐来舒爽得频频扭摆肥臀以配合太子的抽插,拚命抬高肥臀以便浪屄与大鸡巴套合得更密切。太子如初生之犊,把徐来插得连呼快活、不胜娇啼。
突然徐来娇叫一声,她的浪屄猛然吸住太子的龟头,一股温热淫水直而出,烫得太子的龟头阵阵透心的酥麻,直逼他作最后冲刺,猛然顶了几下,顿时大量热呼呼的精液狂喷而射,注满徐来那饱受奸淫的子宫深处……正当两人瘫倒在地板上喘息时,徐来忽然猛地推开太子,飞速跑向自己房间,太子猝不及防,只好快速穿好衣服离开。
徐来在刘赐面前又告了刘爽一状,当然她不会说自己被奸一事。太子知道这次刘赐定会废掉自己,改立刘孝,于是写了状子,派人星夜送到长安汉武帝处,告自己的弟弟刘孝谋反。下人刚刚离去,刘赐派的人就来了,将刘爽软禁起来,并上书汉武帝,指责刘爽不孝,要废掉他另立刘孝为太子。
汉武帝拿到两人的信件后正想着如何处理,第三封信又来了。原来刘孝得知哥哥告了自己,吓破了胆,赶紧上书汉武帝,揭发自己父亲刘赐谋反的全过程,想为自己争取宽大处理。这下好了,事情全明了,元狩元年,汉武帝派中尉、大行来衡山调查案情,刘赐才知道不仅自己被告,家里还出了这么多丑闻,羞愧自杀。刘孝自首并说出刘赐谋反经过,免除其罪。但刘孝与喜儿通奸,死罪。徐来谋杀前王后乘舒,死罪。太子刘爽不孝罪名成立,又奸王后徐来,死罪。刘无采淫荡无比,败坏门风,死罪。其余如喜儿、厥姬等人无判死罪。所有参与谋反者皆诛。衡山国被除名,改为衡山郡,由中央直接管辖。
可叹刘赐有心无力,不仅谋反还未发生就烟消云散,还治家无方,惹出一堆丑闻,徒供世人酒后谈资,直落得身败名裂,全家被诛,真是造化弄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